【明慧网2003年4月15日】我是山东大法修炼者,女,66岁。我于1996年得法,得法后身上多种疾病都好了,精神也好。修炼的好处我们真修的都知道,我真是象换了个人似的。 可自从1999年4.25以后,我们的修炼环境就开始受到江氏集团的干扰,早晨炼功电源被掐断,还安上高音喇叭进行干扰。看我们还炼就指使打手将我们抬起来扔到大路上,把我们的坐垫扔到路上。我被它们抬到六七十米远,有一只脚掉下来袜子被磨出一个大洞。警察把学员当皮球打,你推给我我推给你。这样还不行,还用喷水车喷我们,将地上浇上水,不让我们坐。公然剥夺我们自由锻炼身体的权利。 从这以后对我们的迫害越来越厉害,7.20后我们几个人到北京上访,一路上被盘查几次,到天安门广场我们被便衣叫住,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就被抓到一间正在检修的又脏又乱的房子里。那里已有五六个大法弟子,这时已是早上9点多,无水无饭也无地方方便,天气很热。一直等到下午2点多把我们拉到体育场晒,直到下午6点多我们才被送到一个不营业的地下饭店,那里有很多的大法弟子。又开始登记后不准我们出去,象看管犯人一样,晚上8点多我们被叫上车拉回当地。从北京回来后我就成了它们眼中的重点人物,24小时被监控,白天被强制洗脑,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我想不通它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只想做好人的人。同年10月我又上了北京,在车站遇到几个同修,说是25号要非法审判大法学员,我们下了车就打听地点,不想在路口又被特务抓住,又被关了四五个小时。快下午一点我们被送到驻京办事处,六个人给四张床。其中四个人被每两个人用一个手铐铐着。第二天我被居委拉回送到派出所,呆了一夜后又被押到看守所。就这样我被当成犯人关起来,一张小土炕上白天坐20多个人,晚上根本躺不下。我们在放风的时候炼功,被执勤的看到了,叫我们趴在地上每人打我们20皮带,那皮带是6条合捆在一起的。打完后还给我们戴上铐子,将我们的手和脚铐在一起,既不能站又不能躺。所以我们开始绝食抵制迫害。 有一天我听见外面哗啦啦的响,抬头一看原来是男大法弟子小宋被恶警强制着“跑镣”(就是将双手从一条腿穿过去,再用手铐铐在脚镣上,腰只能躬着,走起路来只能一步一挪)。那是11月份天很冷,小宋被强迫光着脚戴着18斤重的大镣,也是手和脚铐在一起,沉重的脚镣一会就将人的双脚磨得淌血,小宋被折磨着,走不动就被它们打。这帮恶警真是人性全无。 我被关了一个月后,家里交了3000块钱把我领回家。2000年3月份两会期间,我又被关进居委一间屋里,还有4个人,其中有两个60多岁的老年人。我们又被关将近一个月,开始我们睡在屋里的桌上和椅子上,后来它们把什么都弄走了,我们就只好睡在水泥地上。姓王的书记还叫在地上放上水。 2000年9月份因我拿出一些钱来印资料,恶人对我又抄家又将我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后家里交了5000元保证金,才将我放回家。我的儿子被吓得失眠,有病不能正常工作将近一年。 到现在610不法人员还时常骚扰我,我就是不跟他们走,不上当。 迫害三年多来,许许多多的同修经受了非常残酷的迫害。像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小孩才8-9岁,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要承受失去母爱的痛苦。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昏死后又弄醒来接着打,还有的被用蛇咬,被用蝎子蜇。许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流离失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