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8日】我今年63岁,是北方某市某厂退休工人。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曾患有头痛病,还曾因车祸造成八九节脊椎粉碎性压缩,还有其他病等。我是残疾人,有残疾证。1997年开始修炼大法后,我的病不治而愈,身体不再残废,恢复了健康。法轮功让我身心受益。 由于法轮大法受到恶人的诽谤和打压,我于1999年10月前往北京上访。第二天,我把我写的上访信交到中南海门卫,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从那天到现在,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至今,马三家教养院对我还没解教。 当天,我被劫持到北京派出所审问,晚上和其他学员一起被非法关押到北京西城拘留所。我被他们非法搜身,衣服全被扒光,并被强迫按十个手指的黑手印。在拘留所里,恶警不让炼功、学法,由犯人看管,犯人可以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后屋里人太多了,第14天时,恶警就叫当地公安局把我接回,非法关押在自强学校。 到所谓的自强学校后,每月被迫交生活费600元,其他费用100多元。每天早晨6点起床,到夜晚11~12点多才能睡觉,干的活是做被子,长时间的劳动,累得我腿疼腰疼,吃的是窝头、喝白菜汤,恶警们不许我们说话。警察强迫我们听报纸上面诬蔑大法的谎言,我们不听,跟警察讲真相,被他们无理制止。于是,我们背念师父写的《论语》、《洪吟》。警察用电棍打在我的脸上、手上。一个姓张的女警察,50岁,她最后狠狠的加大电压,直接打在我的皮肉里。因为我前晚给犯人洪法,已经被他们用电棍折磨了一次,犯人看到都害怕得偷着哭。第二天一位男警察非法提审我,问我为什么带头背《论语》等。后来,它给我上报了材料,并将我非法判刑数年。 在1999年12月份,恶警又强行将我劫持到精神病院,直接归“621”歹徒管。政法委主任、书记直接强迫我接受诬蔑大法的书,剥夺我们炼功学法的权利。看到炼功的法轮功学员,就给锁在暖气管上,我抄的师父经文全部被搜走。每月被迫交生活费600元,在这种环境下,我告诉它们,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同时给它洪法,几次要求,它们都不放我。最后我就十个问题向她们讲真相,并表示坚决修炼,交给了主任任某。后来,我和几位同修被劫持到龙山教养院。 我们于2000年春节前被非法关押在龙山教养院(院长姓白)。每月被迫交生活费600元。当时龙山教养院有的大法学员迫于压力违心放弃了修炼的,我不知为什么有些人要放弃真善忍修炼,所以在大食堂,我直接劝同修要坚定修炼。第二天恶警们就把我们分开吃饭,我们走到院里正好和同修们碰上,我急了,在院里公开向他们喊出:“要堂堂正正的修炼、堂堂正正走出龙山大门口。”我的行为遭到院长谩骂。在龙山呆了一个半月后,恶警王某把我们劫持进“621办公室”,强行让家里拿2000元钱保我出去。 二千元钱到期该返回时,“621”歹徒不给我,还逼我到派出所等地盖章。因此我写了十个问题,交给“621”歹徒王某,又送到铁西公安局,为此公安局将我非法拘留在拘留所十五天。出来后,派出所姓李的户口员又将一份诬蔑大法的材料送到我家,让我写“认识”。我不但没写,并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去北京的车上,我被发现,我把写的上访信交给了户口员李某。之后,又一次被非法拘留,因为绝食四天,过后,拘留所把我骗到监管医院强制灌食,并从家里勒索了两千元钱,这次15天期满没放我。 2001年1月,四五个男警察在所长许某的指挥下,将我绑架,并给我戴上手铐,在没让我穿棉衣的情况下,将我强行抬出,劫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直到2001年8月,队长王某才告诉我,我被非法判劳教二年。 在马三家,我写了30多篇自己对大法的认识,交给队长王某、齐某,并开始讲真相,但遭到迫害。马三家的洗脑、体操,我都不参加,经常被抬出去、拽出去或拖出去。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他们诬蔑我师父,我是修炼人,必须讲出真相,要做到堂堂正正,因此经常挨骂。 2001年12月,电视广播造谣诬蔑法轮功学员,我们都不听。队长、所长和其他警察都来了(大法弟子解秀兰被带走)。12月18日,我遭到队长黄某的毒打,她把我的脸打破了,眼睛打出血丝,并且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当时没让她,并告诉她,我必须讲真话,黄就象疯了一样。后两个小时,小队长捂住我的嘴,黄才停了下来。我的头被撞得脑震荡,事后大吐不止,不能吃饭,有时手脚麻木,不听使唤。在受伤半个月后,第二难又来了,我生了满身疥疮,脓血满身,肉皮都是黑的,非常可怕。从1月份到6月份,每月大出一次疥疮,两只手不断的裂口子,耳朵全肿了,饭也吃不进去。每天我都用这两只坏手把身上的肉扒烂,扒出血用凉水洗,凉水洗在身上都冒热气,可就是这样他们还限制时间,我衣服上都是脓血,所以天天得换,买了好多背心。我用手洗衣服时,感到痛彻心肺。一旦洗衣时间超过他们的限制,就时常挨骂。我咬紧牙关不能这样倒下,一定要记住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感觉一天比一年还难过呀,我连一滴盐水也没用,好不容易盼到能上大洗澡堂洗一次澡。队长薛某不让去,因为我不带教养院的教养罪犯牌。 两手裂口子不能干活,他们让我吃窝头咸菜,我很坚强,从不掉泪。可是我身上出这次疥疮太恶太厉害了。因为身上的疥疮,平时一看见黑东西心里就拧了劲的难受。 尽管这样,看完诬蔑大法的电视,恶警就逼大法弟子诬蔑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炼人,当然要站出来讲真相,结果,不是挨骂,就是给抬出去和罚站。在这里,难过一天好日子。2002年7月1日,它们没给我饭吃,因为我不能穿教养院发的校服,我身上有疥疮,穿上这校服就象电打透了我全身。我本身带电多,只能穿棉布衣服,所以它们就不给我饭吃,她们都去联欢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和看管我们的人,我想到的大法弟子不能等着被迫害,我开了窗户向俱乐部大声喊去,“法轮大法好!”把警察都喊来了,他们把我拖到楼下,我想,我怎么能怕你们呢?我和它们讲道理。 阴历4月初8是师父生日,早晨,我给师父磕头,并打了一会坐儿。因此,白天谢兰又被抓走了,因我在地上给师父磕头,几个人把我也拽起来,他们对我出言不逊。 8月22日,同修李东清、李梨明、宋彩红被非法判刑,并非法关押到大北监狱。事前,我们不知道怎一回事,这天警察准备了麻布,一早晨就往我们嘴里堵,我知道不好,但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几个人用不干胶带封住我们的嘴,拖到大院里,把我的手用手铐铐在大板凳上,因它们铐得太用劲,一下就把手铐压到肉里,我的手不会动了,他们怕我们在院里喊“法轮大法好”,但是,我们也没停喊,它们就又从大院把我们拖到楼下屋里,我听到,警察说我的手腕不行了 ,另一警察说,不管。就这样我急了,因我嘴里堵麻布封的胶带,我就大声喊。它们看我急了,就把我的脑袋全包起来。这是什么刑罚呀?事后我让队长薛某看了我的手腕,2个月后才消肿,它们在大会公布给我非法加期五个月(一共加一年了),我应该是2002年到期,可到现在还没被解教呢。 八月十五的头4天,他们诬蔑法轮功,我就讲真相。后来,我被队长王某关进小号,坐老虎凳,一天只让上两次厕所。我不敢喝水,不敢吃菜,就吃一点窝头。因为我岁数大,能尿裤子。它们把我两只手铐在铁板凳上,身体动不了,因我身上疥疮每天都出一身疙瘩刺,痒得钻心哪。时间一长,我真有些受不了,啊,这一身疥疮,我喊警察、队长要求他们给我打开手。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夜晚我穿的衣少,风从小窗户吹过来,吹着后背和胳膊,这是什么酷刑呀?生不如死呀,我咬紧牙关想,一定得修出来,我是修炼人。要不是修炼人,早就被折磨死了。人怎么能吃这么大的苦呀?四天后,从小号出来,我在洗漱时,胸前缩起来不能动了,缩得很厉害,到医院检查是心脏缺血老化,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医院不敢留我。在这样的情况下,队长给院长、所长打电话,后才把我用车拉回教养院,队长事后要我家地址,告诉我家老伴,拿3000元钱保出去看病。后来我在没解教的情况下回家。回来后,继续修炼,疥疮很快全部消去,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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