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27日】我是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我的修炼道路说平凡而又不平凡,平凡的是,我所经历的,是千千万万大法弟子都经历过的,说不平凡,这些是我生生世世都没有经历过的,是不修炼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遇到的。功友们曾多次劝我写出来,我没有动笔,现在,我要把这些写出来,让将来的人能看到我们的正法之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身体奇迹般地好了 我是95年8月喜得大法的,得法前多病缠身,血尿多年,心脏供血不足,脑血管硬化等。最折磨人的是失眠症,多年来跑遍了大、小、中、西医院,吃了不少的药,不但没治好病,反而又增加了新的病,对什么药都过敏。在一次输液治疗中,剧烈的药物反应差点导致休克。有病不能治,全家人为我着急担忧。家人极力劝说我去澳洲散散心,换一下环境或许会好。这时,我在澳洲的儿子、媳妇也盼我来,我的孙儿快要出生了。可我不敢来,怕来了帮不上忙,反而给他们增加麻烦。我求亲家来,亲家说有事不能来,我就硬着头皮来了。 来澳洲的第三天我就不行了,一连十三天没能睡上一觉。儿子带着我中医看了看西医,每次光挂号费就三十圆,药费就更贵了,并且一点用都没有。我实在撑不住了,我对儿子儿媳说:我对不起你们,我要赶快回中国,不然,过几天孙子出生后你们会忙成一团,我不愿帮不了忙还给你们添乱子。儿说:妈的病是在中国得的,是在国内治不好才叫你来的,你这样回去了怎么行?我就是借钱也要为您治疗。我说:不行,在国内你爸的钱都被我花光了,我不能再花你的钱。儿子说要送我去跟北京来的老叔学气功(就是法轮功)。我不干,我要他托人搞几粒镇静药,让我能睡上一觉,我就能自己回国。 那时,和我同住一室的山东姑娘小李就炼法轮功,她两次拿大法书介绍给我看,我都婉言谢绝了。当天晚上,我请一位熟悉的医生来我家给我针灸,可医生说他今晚没空,明晚来。就在这晚,大法就在我的身边。小李说:“阿姨,我教你炼动作好吗?”我说:“活动活动也好”。当晚我学了“佛展千手法”中的三个动作,我说:“休息吧,你明天早上要上班”。她说:“明晚再教你。”奇迹出现了,这一夜,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把小李高兴的不得了,她赶快去告诉我儿、儿媳。他们急忙过来问我,我说真奇了,这病搞得我好几年苦不堪言,只学了一下法轮功的动作,就把病治好了?儿说:看明天。明天好了又说看后天,就这样好了。儿子高兴得提起笔来,写信告诉中国的亲人,信中有一段是这么写的:“妈在澳洲中西医再看,没用,镇静药也失效了,妈学了一下法轮功的动作,不可思议,当天就立竿见影出奇效。妈连动作要领尚未领会,身体就奇迹般地好起来了,饮食起居都很正常且稳定……。”全家人都很高兴。来澳洲之前儿为我买了医疗保险,炼功后把它退了,从中国带来的两大包药也扔了。在修炼中师父一次一次地有序地为我清理身体,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神奇,使我这个捧了多年的药罐子的老太婆脱胎换骨成一个健康的人。在澳洲探亲的一年中,我变得身强体壮,不但没有了病,还照看着小孙子,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得益。师父的伟大慈悲令我感叹落泪,大法的神威令弟子深深地敬仰。 走上修炼与正法之路 九九年七月,回国后还没有等我走出家门找功友,就遇上七二零,到处打听,也找不到一个功友,只好一个人闭门在家学法炼功。可是,还没安定两天,突然乌云翻滚,电视、电台、报纸污蔑法轮功的宣传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一时间天象塌了一样。家人害怕了,亲戚朋友们也都来劝我不要炼了,他们说:“你们这么好的家庭,不要因为这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麻烦。”家人也强迫我看电视,我看到了一幕幕欺骗民众的表演和弥天的谎言,我难过得全身发抖。我就地打坐在电视机前,我双目闭上,可关不住满脸的泪水。我在大法遭受迫害、师父被诬蔑的时候,一时感到无能为力,心里难过得如刀绞。我坐在地板上直流泪,哭得如三岁孩童。在那样的铺天盖地的压力下,我要不是坚持学法炼功,恐怕这一生再也修不成了。在学法炼功中我越发看到了法的伟大,我是一步一步往上爬着修,顶着家庭、社会的重重压力走过来的。 一年后,我才找到了功友,加入了正法的行列。一天我们二十几位大法弟子正在学法,商议进京上访的事,街道派出所来人把我们的门给封住了,结果我们十几个人被抓,我也被拘留了。我的家也被抄了,警察抢走了我的大法书。从那时起,我的家就再没有一天的安宁日子。警察三天两头到我家干扰。 2000年十一月,我们九人要为大法说一句公道的话,决定到北京去上访,我瞒着家人,拿着简单的行李就出门了。为了不被发现,我们分成两路,不走大路,不乘火车,我们租了一部破小巴,从高山上绕路走。弯弯的山路,蒙蒙的细雨,云雾遮天,小巴飞速奔驰,摇摇晃晃,七弯八拐,使我一上车就吐,几乎连肝胆都掏空了。但是,我一心想着正法,吃苦不觉苦。百般周转,到了北京,我们九人来到了人民广场,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还我师父清白”的心声。只一会儿的工夫,警察就冲过来抓我们,我手里拿的横幅被抢去,他们没有抓我,赶去抓我身后几位年轻的功友。抓我们的人就是在广场摆摊为旅客拍照的人,原来他们是便衣特务。功友们被冲散了,我回头找功友,看到一个恶警紧追一位功友不放,我的心一震,紧接着我看到恶警抓住功友的肩膀,功友的围巾掉地上了,我去把它捡起来,(一年后见到功友才奉还)。七个同修被抓了,还有一位也被冲散了,我独自一人飘落街头,我脱掉外衣,摘掉眼镜,再返回广场,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同修。天色将暗了,我该怎么办?我没带身份证,不能住旅馆,我想只能睡街头了。突然想起,出发前有功友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必要时可用,我将一半号码缝在衣缝里,另一半记在脑子里,我拨通了这个号码,和功友联系上后,也很快和走失的功友联系上了,(这位功友后因再次上访被抓,现仍被关押在劳教所里)。我们一起回到了家乡。 2000年年底,我们几位老年功友都想进京上访,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可是,年轻的功友担心我们行动不便有危险,有不同的意见。我理解年老功友的心,我说,我去过北京,我带你们一起去,就这样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北京,到了广场,那一幕幕壮观的正法景象至今回想起来都使我激动不已。广场上众多的大法弟子,来自四面八方,以不同的口音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的声音此起彼落。只看到一幅幅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这面被扯倒了那面又出现了。大法学员被抓、被打,一位学员被抓上了警车,将真相材料从车窗里撒了出来,像雪片一样在广场上飘扬。这时,恶警向我们这边冲过来了。本来我们定好,我们等走到集中点才将横幅打出来,看来等不得了,已有几位功友被抓了,我赶快将横幅拉了出来,同时大喊:“法轮大法好!”游客也围观过来了,恶警一把将我抓住,随即交给了一个便衣。一会儿,警车来了,我们被拉扯上了车,上车一看,满满一车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在车上恶警使劲拉一个小伙子的头发,小伙子痛得脸红似火,全车大法弟子同声大喊“不许打人!”我正坐在警察的旁边,我也大喊:“不许打人!”,恶警反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全车的人齐声高喊“恶警不许打人!”他才松了手。 我们被送到一片空地,三面是高楼,有许多许多的大法弟子都被拘在这里,分男女各站一边,大家一直不停地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学员们把好大的一幅横幅展开,好多的人扶着大横幅,还有许多人拿着小横幅。恶警抢走一幅,学员再打开几幅,抢也抢不完,这样持续了好长时间,警察站在一边无可奈何,也不抢了。那么多的大法弟子,人挤人,只有站的空间,背后靠着墙,大家开始张贴真相材料,不到三寸长的金黄色的资料,拿起来就贴上去,很方便,警察揭也揭不掉。突然传来警察打人的声音,高楼底层关着的大法学员,透过窗户看到恶警在打人,牢内牢外的学员齐声呼喊“窒息邪恶,恶警不许打人!”这里的学员很多,大家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里外呼应,喊声震天,把恶人震住了。 下午,我们一批一批的被押到各个派出所去,在审问中,警察问:“老太太来干啥?”答:“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我们修炼真善忍,有什么错你们把我们抓来?”他说:“是请来的”。我说:“刚才警察还打人呢,你去广场看看,大法学员被警察打得头破血流。今天,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人民广场上警车密布,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如果用这样的场面对待坏人、保护人民的安全会使祖国人民为你们而骄傲。今天却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手无寸铁的、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上访和信仰自由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你们放着正事不干,却浪费这么多的警力抓好人!”警察说:“我们也是奉命来的”,“你好好配合我们,把住址交出来,让你早日回家去”。他百般诱骗不成,凶相毕露,使劲拉我的头发,罚蹲,罚站,另一个警察来做假好人:“老太太起来,起来,你还是把户口交出来吧,不会给你什么麻烦的,交出来就可以回家了。”我说:“我该说的我已说了,现在,我说不说就不说,我来这里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他们相对看看,说:“没法子。”审不出啥,就搜身,搜出一点葡萄干,是进广场前一个功友给的,这功友进了广场不久就被抓了,我们曾苦苦地互相寻找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我俩竟然被关在同一个派出所。今天有成千上万的学员被抓,而送到这个派出所的就我们两个人。为了不被恶警发现,我们都没有表露出来。我俩在离家前就发了一个愿:到京不能被冲散,要一起去,一起回来。 三更半夜里,说要给我们检查身体,每人交30圆钱,这明显地在敲诈。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每人30圆,这数目也不小啊!抽完血,他们把我们押上车,把我们送出郊区,寒冬腊月的黑夜里,冰天雪地,冷不可挡,对我们南方人来说真是从未领受过。两个恶警在车里骂我们师父,骂大法,我说你不能骂我师父,我师父是好人!走了好长一段路,路灯越来越少了,又走了一段黑暗的路,警车停了下来,一片死了一样的寂静和黑暗。一会儿警车又启动了,走走停停地好几次,后来我才意识到他们是在办手续,一关一关地把手续办完了,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们买了去邯郸的票,把我们推上火车。火车没有暖气,那一夜我们又冻又饿,我们已经有40多小时没有吃东西了。第二天,到了邯郸,我们人生地不熟,好不容易搭上了回家的火车,才几经周转回到了家。 特殊的时期,过着不平凡的日子 江集团使尽了有史以来人类最恶毒的手段,对大法的诬蔑、造谣,毒害了几亿中国人,在这一片白色恐怖下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经常在早晚间手提菜蓝,将真相材料藏在胸前。冬天穿上大衣,走大街,穿小巷地去散发真相材料。有时走到郊区,忘记了回家的路,走啊走,脚底打起了泡,发现路灯少了,路暗了,才意识到走的太远了。 在这些日子里,大法弟子的家人也担惊受怕。他担心我的安全,经常和我一起出门,有时我叫他头里走,我在后边就将真相材料放在路边的自行车篮里。有一次,我被抓了,我用人家的手机打电话给他,叫他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他将大法书和资料收藏得好好的。紧接着警察来抄家,避免了损失。家人经常听我讲真相,也知道一些大法的理。 有一对母女功友,上京正法,女儿被抓,接着被押去洗脑班,一天要把她转送去劳教所,她半路上走脱了,从此母女俩过着流落在外的生活,一年多一直有家不能归。一天,母亲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无师父的新经文,我将她接到家里,将师父的新经文给她看,把真相光碟放给她看,鼓励她走出来。看完后她哭了,她说她该走出来了。我让她住在我家里。两天后,我女儿对我讲:“阿姨住在这里不安全,你自己都是个被监视的……”我说:“大家小心一些。”可是,女儿趁我不在家,直接和功友交谈,功友立刻就走了。第二天,一群警察就冲到我家来抓人,到处搜查,没找到人。大家都在客厅站着,我很镇静,大家都不说话,我看他们的神态和以往都不一样。我笑了,平静地说:“法轮大法好。”他接着说:“你还有没有炼?”我说:“我有炼,炼功使人身体健康,道德提升,何乐而不为?”他说了一句:“你不要出去。”带着一帮人走了。 在这些艰难的日子里,常常是今天这个功友不见了,明天那个功友被抓了,心里直淌泪。可是想想师父为我们承担的,为了救度众生受了无数的苦,我们能成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是多么地荣耀。一切苦,再大的难都阻挡不了我们的步伐。看到大法在世界这么广阔地流传,真是大快人心。正法的进程在飞快地进展,大法弟子心里充满了信心,坚修大法紧随师,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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