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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闯出洗脑班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3月26日】2002年8月的一天,单位给我家打电话,要找我谈话。我来到单位,这时进来一个女人,她问我还炼不炼功?并说她是街道的,她又问:“你还炼吗?”我想不能错过讲真相的机会,我刚讲到有法轮功学员被打的事,她说没有挨打的。之后便要我和她一起去叛徒家,我说不认识,我也不去,要谈到单位来。这时她拿出手机,拨了号,当时便进来五、六个人。那个女人还在哄我到XX家,我坚持不去,两个男人架起我就往楼下拖,我大声喊:“快来看哪!”但当时只有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在。我想不配合他们,开始发正念。他们把我拖上车,一个挺胖的人踹我一脚,在我的腿上留下了一个大脚印。这时那个女人上车坐在前座,我坐在车板上,我指着脚印对那个女人说:“你说不打人,你看把我腿踹的。”她不承认,我说这脚印在这摆着你都不承认?她又说那是你不配合。我说我不再相信你。之后不管她说什么,问我什么,我都不再理她,只是发正念。

车开至一个大门口,一个恶人叫我下车,我看了一下,车离地面很高,我闪过一念,拖下去会摔坏。但又立刻出现一念:没事,就是不配合它们。当时我只感到那人拖起我的两只脚把我摔在路边,这时有人抬我,又听到有人说:这么沉。之后有医生在我身边忙活着什么,我躺在床上,开始发正念。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护我的那个人(他们叫陪护),递给我一包药,告诉我必须得吃(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洗脑班)。我把药扔出窗外。

我静下来想一想,恶人把我抓进来,但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我想到近距离清除邪恶效果更大,这里是另外空间邪恶集中的地方,我想只要我在这里待一天,我就要发正念清除它们。在以后的时间,我时刻发正念,保持清醒的头脑、纯正的心态,不给邪恶留一点缝儿,这使我体悟到了正念的威力。想起当时被摔在马路旁,在常人眼里我是昏过去了,而我自己是清醒的,象从车上飘下来一样,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

在被关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每天都有人找我谈话,有时一个人,有时好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有威胁、有利诱,但我都抱着一颗善心,正念对待。从中我进一步体悟到了“正念正行”的威力。下面就讲几件小事。

一天,洗脑班的那个头来和我谈话,他讲道:“你们那个法轮章五元钱一个,得赚多少钱呢?”我平和地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想,你是被谎言毒害的人,我接着发正念。这个头立刻问我:“你笑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平和地看着她,心里发正念。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我问了,你们那个小法轮章是五角钱一个。以后我在你面前谈话得注意点儿。”

还有一次,他单独和我谈话,拿着一本书。我平和地对着他发正念,竟然定了下来。弄得他只来回翻书页,讲不下去。我知道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控制他,邪恶已经被我抑制了。

有一次,他们六、七个人强硬地按着我叫我写“悔过书”,我心里只有一念(这也是我每天面对这些人发出的一念):不许你们害人,我是在证实法,就是在救度众生。他们几个人架着我的胳膊,抱着我的后腰,按着我的手,强制写。我意识到:“我不能随他们摆布。”我用力使笔左右、上下乱拉,让它写不成,同时想让他们累,意念一出就听那个头说:“哎呀,这么累。”那个小伙子也松开了手。

一次,有个叛徒对我说:“他们让我看着你,从今天开始,你得听我的。”我一惊,心想:“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刚一想,就听她又声嘶力竭地说:“不听我的,就把你绑起来!”我愣了,心想:我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怎么不管用?(现在意识到我第一念想她坏,所以她才更凶)。看着她那凶样,我静了静神,师父的教诲响在耳边:“……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第二页)我就想:“我还有什么执著心没有放下?不能怕。”我正想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围又恢复了平静。

在洗脑班里,我接触了二三十个学员,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是师父的经文在指导着我们,我时刻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我要永远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有一次,恶人们精心布置了一个“现场会”,让叛徒发言,市里和别的区干部来参加。我想我不能参加。这时曾骗我进洗脑班的那个人来与我谈话,我不理她,她说:“你得跟我们配合,你要想出去还得我们说了算。”我的心有点浮动,但立刻想到了师父的话,我意识到,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谁说了也不算。我下决心不去会场。听到外边喊开会,我便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床的铁栏杆,心想你们抬不动我。并开始发正念,立刻定了下来。这时听到传来叛徒带着哭声的腔调。我为他们担忧,他们自己那从心底发出的哭声他们却听不见,因为他们只为人的表面,放弃了这千载难逢的机缘。我觉得只一瞬间,脑中闪出一个声音:“没事了。”这时我的陪护说:“我不会硬拉你的。”我松开手,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会散了。

我走出来,看到出来的都是学员,那些个头们还在会场里,听到里面声嘶力竭的声音,我立即在旁边继续发正念,里面的声音立刻缓了下来。当外边的头都走了之后,我悠闲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心想:“怎么也没人问我呢?这么自在。”刚一想就听那个头立刻呵斥起来。我依旧踱来踱去,心想这不算什么,还没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呢。这时一个公安便大声吼了起来,扬言要给我用刑,我立刻想到我是大法弟子。这时另一公安便非常有礼貌、声音非常柔合地对我说:“来,请坐下来。”我坐下来,继续发正念,而对方的语调也平和了。过一会,他们走开了。我抬头望着天空,天瓦蓝瓦蓝的,白云无瑕,组成了一圈一圈美丽的图案(我曾在梦中看到过,但那是闪着金光的)。我知道这是伟大的师父在点悟我,鼓励我,我看看其他人,他们谁也没顾得往天上看一眼,而我望了许久,更坚定了我对大法的正悟:进洗脑班是邪恶的安排,说明自己修炼有漏。但我要去掉一切执著,在这里走好每一步,走师父安排的路。

洗脑班快结束时,那个头让派出所的人整我的材料,要送劳教。只听那个头说:“你们不整,我这么多天不白费劲了吗?”那个公安说:“那就当给你做吧,不行,我们给她坐老虎”。过了十几分钟,两个公安来找我问话,我不理,只是发正念。先是那个大个的问了一会,突然说眼睛疼跑到医院去了(医院就在后院)。小个的开始问,过了一会那个大个回来了,在我眼前用手来回晃,我也不理。只听他又说眼睛疼的厉害。小个的拿着笔录让我签字,我还是不睬。小个的又说:“那我们俩自己签吧。”说着拽着那个人走出我的房间。到门外还听那个大个的说眼睛这么疼,有点受不了了。

洗脑班结束了,政法委出了两个人强行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一进那个大门,看到那样一群人,我真有点受不住,不知怎地,眼泪流了下来。这时当班的护士对我说:“这么脆弱,你一进来,我就看你没病,就当是来体验生活吧。”第二天,医院负责人对我说:“不能让家人探视,需要什么东西跟我说。”我说:“押金是我的家人交的,他们也是被逼这样做。我对你们是尊重的,医生的天职是对病人负责,不然要负法律责任的。”他问我昨天吃的药有什么反应,我说心跳得厉害。他又说我让大夫给你换药,不能跟她们(指那些精神病患者)一样对待。

有几位医生很认真地跟我谈过,他们问我:“你是相信电视呢,还是相信传单上讲的?”(他们家经常从门缝中捡到传单。)我说:“自残和杀人那些事咱们谁也没亲眼所见,但是我知道那些人绝不是炼法轮功的真正学员。我们师父在《转法轮》里讲过,炼功人不能杀生,而且对动物、植物都不能随便伤害。师父还说,自杀是有罪的。古人也讲,那些不是正常死的(也就是自杀的人)连祖坟都进不了。你们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这里住了成百的人(精神病患者),他们来的时候,不是要跳楼、跳水自杀,就是要杀别人,是这样吧?”说到这,那位医生说:“要我看,电视上的那些人都是精神病。”她又问:“那他们屋里的书是怎么回事呢?”我说:“他们可以摆上去拍电视造假嘛,当然也不排除在99年7月20日以前,可能有个别精神病患者在马路边跟着比划几下子,那时炼法轮功的到处都是,可那些人不是真修的,是精神病人,那是精神病人他们就会犯病,跟法轮功有什么关系呢?”

在我被关押在精神病院期间,我爱人多方奔波,经过与医院负责人交涉,他们说:“没有政法委的同意,我们不能让出院。”我爱人又几次三番地找政法委那个头,那个头让交3000元押金,又要找我谈话。经我爱人周旋,最后谈话免去,交了2000元押金才允许我出院。

我知道这一切的发展过程,都是跟自己是否正念强有关。师父讲过:“就按照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去做,什么都能给它化解。”(《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北美巡回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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