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24日】我今年49岁,现住山东省某市。我于1998年3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自身的多种疾病都不治而愈。以前我不认字,但通过这些年的修炼,师尊的加持与同修的帮助,我不但能读《转法轮》,还能读其他的书。 但天有不测风云,这么好的功法,1999年7月却遭到了无理迫害。7月20日我们的同修被秘密抓捕,我想向政府反映真实的情况,把这些好人放回来。结果,我们被扣了下来,劫持到镇委办洗脑班,一直待到7月26号才把我们放回家。 1999年10月中旬,听说迫害又要升级,我就与大儿子到北京上访,没想到在火车站被堵住了,镇政法委书记、党委书记、镇长与派出所所长把我们俩强行按到车上拉回派出所,把身份证和700多元钱都翻了去。之后,他们又是打,又是哄骗,一直折磨了5、6天。然后镇政府和派出所恶人把我们几名大法弟子拉出去游街。我们觉得学大法一点也不丢人,邪恶一看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就急匆匆收了场,随后我们就被押去了拘留所,回来后又被镇政府关了很长时间,才被放回家。 1999年农历腊月,我大儿又被无故抓进了看守所。我与同修再次进京上访,半路被截回后关进了看守所。我在被关进看守所之前,恶警把我身上带的小经文与200多元钱全部搜去了。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8天后,我又被转到了拘留所,又整整关押了我32天。在拘留所里我们炼功,恶警就用土块扔我们。有一名恶警用棍子没头没脸地打我们,用脚踢我们,逼着我们去扶墙。我们一共被逼扶了8天墙,这8天恶警总共给了我们5个小馒头。后来听说用棍子打我们的那名恶警遭了恶报,得了重病住了院。 与我关在一起的功友背经文,恶警就打她们,有的功友被恶警一耳光打倒了。不光打,他们还把被褥、席子全撤走。开始几天,恶警还把我们关在室外。那时,天气异常寒冷,我冻的来回转。后来把我们叫进去,仍不给被褥。由于我炼功,恶警就给我戴上了背铐。我胳膊短,警察在给我解时解不开了,他们慌了手脚,他们也知道上背铐是违法的。 从拘留所出来后,我们又被拉到镇委接着迫害。当时走出来证实法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邪恶迫害很是疯狂。傍晚接回我们后,他们大打出手,功友们被打得相当厉害。暴徒们用报纸卷了一个硬硬的大卷,打我的脸,一直把我的脸打肿了,嘴打出了血,才不打了。另一功友的眼肿的成了一条缝,脸肿的变了形,眼圈周围尽是淤血。镇不法干部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们,他们叫我们站在楼下,他们在楼上用脸盆向下泼水,把我们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我们睡一宿觉,到第二天衣服还不干。恶人还将我在集上铐在沿街的电线杆子上,整整铐了一天,集上人多,它们目的是妄图在名誉上把我们搞臭。到了第二天,又把我们用铐子挂在车棚子里。由于我的个子矮,就让我踩着砖。晚上不让我们回家,叫我们睡在会议室、厕所里或者仓库里。还不给我们饭吃,或限制我们吃,恶人还领着上我家抢麦子,用麦子换火烧,有一次,他们从我家拿走了一袋子麦子。更邪恶的是,镇干部还逼迫我们自己的亲人打我们。那天,我娘家的堂弟都去了,要接我回去,镇政府不让,非逼着他们打我,否则不放人,真是邪恶之极。我的姊妹们把我抬上了车,可它们还不让走。他们又问我还炼不炼,我大声说:“炼”。这一声把邪恶震住了,他们也害怕我死在这里,就说:“让她走吧。”它们才都说“走吧,走吧。”就这样我才脱离魔窟。 2000年春的一天晚上8点多钟,镇不法干部来到我家将小录音机与炼功带一同抄去,并抄走了其他功友的资料。有一天,我去镇上要我的录音机,他们不但不给,还把我锁在了“老虎凳”上,我不能活动,政法委书记故意把“老虎凳”弄倒,我也被弄翻在地,旁边的人把我扶了起来。之后,恶人们又将我非法拘留了16天。 2000年7月20日,我大儿子被非法劳教3年。在劳教之前,我儿子在镇信访办被强制洗脑期间,被镇上一名姓李的司机打得腿几乎不能走路。他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不去洗脑班了。第二天,他赶着牛车在与我们去种玉米的路上,被镇政府几个恶人从牛车上拖了下来,它们就像强盗一样,把我儿子绑架到了镇政府。 2000年10月1日,我再一次进京上访,结果又被抓,被镇政法委书记带回,关到了拘留所。我们7、8个功友绝食抗议抵制迫害。绝食到第9天,有一位大法弟子出现了危险,恶人们害了怕。派出所把我们送到村委,我才回了家。过了一些天,镇上又将我们叫到村委,叫我们这些去北京的每人拿100元钱,镇委要我们交500元的出车费,我被勒索了400元。几年了,平常一遇到所谓“敏感日”、过年等,有事没事就把我们集中到村委,家里的活不能干,正常的工作不能进行。 2001年10月,邪恶之徒先把我们叫到村委,随后,他们闯入我家中,把大法书、录音带全抄走了。 2001年农历10月,恶人私自闯入我家,强行把我抬上车,劫持到洗脑班。去了之后,那些犹大们轮番给我洗脑,叫我看洗脑录像,晚上不让我睡觉,最长的一次是连续4昼夜不让我睡。犹大叫我诽谤师父,我不从,他们就叫我出去站着。有一次,我走脱了出去,可又被抓了回来,一直在洗脑班呆了40多天,才让我回来。回家后,由于连日的不让睡眠休息,我身体受到很大损害,精神也恍惚,也干不了活了。就这样在家呆了2、3个月,后来学《转法轮》后才慢慢好了起来,又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在此,我衷心希望能看到我这篇文章的人能分明善恶,共同来制止这场对“真善忍”的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