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19日】本文作者是湖北的大法弟子,从1999年到2000年,她因两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被非法绑架,后被劫持到沙洋劳教所非法关押。本文以自述的方式记述了这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湖北沙洋劳教所期间,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与洗脑的经历。 99年10月18日,我被北京南苑派出所非法绑架,所长办公室里,5个五大三粗的恶警将我按在地上,掀起我的衣服(女性),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刮,然后用针刺我的身体,之后,四恶警踩住我的四肢,一女警用皮鞋踢我的头,象踢木头一样。另一恶警用电棍在我身上到处乱电,几个恶警轮流电我。面对酷刑,我想起师父说:“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正念一出,几个恶警累得满头大汗,电棍也坏了,而我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 2000年10月我在北京再次遭非法绑架。之后,我被非法关押在湖北沙洋劳教所九大队,我与同修受另一环境迫害,恶警利用所谓“包教学员”(即吸毒者)打我们。在这劳教所没有一个大法弟子不被打,打得面目皆非,报告警察后,警察不理睬,长期对大法弟子的殴打、冲撞,监室的铁门被撞坏了,大法弟子无辜遭受殴打,还诬陷我们“冲监”,加刑期少的6个月,有的被加到最大期限10个月。 2001年6月,在沙洋劳教所,湖北应城的大法弟子陈某某因不配合迫害,不喊“干部好”,恶警们折磨她,让她“戴背扣”(即“背宝剑”)。还用电警棍击其全身,残忍地脱掉她的鞋子电脚心。6月15日,湖北仙桃市的大法弟子陈某也是这样遭非法迫害的。6月15日这天,湖北天门市的大法弟子何某某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迫戴上背扣,后恶警将其吊起来,用电棍击打全身,使其混身伤痕累累;洪湖市的大法弟子张某某因不配合邪恶,不喊口号,也是遭到如此迫害。遭受迫害的还有随州的大法弟子何某某等,只要大法弟子不放弃修炼,恶警们便使绝了招数的迫害。它们强迫我“背宝剑”时,我想:“我是法轮大法修炼出的伟大的神”,正念一出,只感觉法轮呼呼直转,只有表面的一点难受。他们用电棍打我的时候,我想:“邪恶的东西对我不起作用。” 电棍啪啪直响,真的不起作用了。连女恶警也感觉奇怪。 沙洋劳教所有一个所谓的“谈话室”,说白了是对大法弟子实行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的法西斯刑讯室。只要不接受它们的洗脑,大法弟子就会受到肉体上的折磨。2002年1月10日不法恶人给我洗脑(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师父讲过发正念的事,因信息封锁),当时我悟到:“只要是助师护法的念头都叫正信、正念。”我对它说:“我坚决不听邪恶的谎言,不接受你的一个字。”我回想师父曾说: “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转法轮》) “咱们电视机里边这个电子元件,要是给你多加一个其它元件,你说这个电视机会什么样?马上就坏了,就是这个道理。而且现在有些气功书很多都是假的,带有各种信息。我们有个学员一翻气功书里边蹦出一条大蛇来。”(《转法轮》)我对这个不法恶人说:“法轮威力无比,邪恶自灭!”他们当时就吓得跑出去了。我背我的经文,过了好半天,不法恶人高某某与两个吸毒打手抓住我的头往墙上撞,我大声喊:打人啦!她就用抹布堵我的口,塞住鼻子,不准呼吸,直到我感到胸闷,脸色苍白,它们才松手。1月12日,不法恶人彭某某打得我嘴上淌血,干警佯装不知。我对邪恶说:“我说出的话,管很久很久!”接着又用常人社会的理制约它,“不准劳教人员打人是纪律,如果发生了,干警不进行处理是干警违法。”对邪恶的曝光,使它收敛了很多。 2002年6月,恶警串通叛徒们,对我又一次进行洗脑迫害,我因在分队上不配合邪恶迫害,不唱歌、不读“纪律”、不喊口号,因而成了它们的“严管”对象,被体罚,站、蹲、深夜两点才让睡觉,长达一年之久。洗脑室更邪,整天整夜不让睡, 7、8个不法恶人换班给大法弟子洗脑,用不堪入耳的话污辱师父与大法。叛徒还打着大法弟子的幌子,谈真善忍。我说:“在这样的环境,没有大法弟子跟我谈这样的话,你们决裂了,邪魔占有你这个人体,那么你就是它,我坚决不听你的谎言。”实质上它每句话的背后是有毒的魔,它读的那些反大法的东西都是毒瘤,我提高心性,正悟、正信、不接受一字一句,邪恶每句话的背后有毒的物质就发挥不了作用。我回想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举个例子,我第一次去贵州传功的时候,正在办班,有一个人来找我,说他师爷要见我,他师爷是某某,修炼好多好多年了。我一看这个人带的阴气,很不好,脸腊黄的。我说我不去见他,没有时间,就推了。结果他那老头子就不高兴了,开始跟我捣乱,天天跟我捣乱。我这个人不愿意跟人斗,我也犯不上跟他斗。他弄来不好的东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传我的法。”(《转法轮》)我当着叛徒的面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不法恶人的邪恶因素。 在劳教所的迫害下,我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觉了,我想不能再允许这样迫害大法弟子,这念头一动,大队长正巧走到小屋门口,我叫住她,直截了当地说:“正常的吃饭、睡觉是人的基本权利,一夜不准睡觉就等于一天不给人饭吃一样,你们怎么换班睡觉?一点钟过后,不准睡,我也得睡,谁动手打我,我就给它记账,你明知道我们有检举权、控告权、监督干部的执法权。”从那天起每个小屋的学员都可以睡觉了。 在恶势力漫长的洗脑与迫害中,邪恶到了登峰造极,什么流氓手段都用的地步,在这个过程中,我更坚定了正念。我什么也不求,不执著,无论天塌地陷,放得下生死,坚修真善忍,破除邪恶。在我刑期快满的日子里,恶警高某某要我污辱师父与大法,我坚决不干,她叫来吸毒打手杨某等对我拳打脚踢,之后又用凳子砸,我已经被打得面目皆非了,但还不停的喊着,“决不妥协!”它们又用毛巾塞我的口,接着把我的双手贴在墙上,有的打手踩着我的脚,有的给我“十指穿心”。作为大法弟子,对一丁点有辱大法与师父的行为都决不承认。之后,邪恶给我受伤的身上泼水,我最后还是坚定正念,大声对邪恶们说:“法轮大法好!一正压百邪。”“再这样来10次,我也要坚持真理。” 不法恶人又一次把我从洗脑班送进“严管”班,我也还象往常一样不唱歌、不喊口号,不读“纪律”,又被体罚与“严管”。吸毒者对我说:“别人‘转化’了,都到‘宽管’班去了,你又几进几出这‘严管班’。” 我想起了师父写的《游岳飞庙》,“悲壮历史流水去,浩气忠魂留世间;千古遗庙酸心处,只有丹心照后人。”(《洪吟》)并对吸毒者说:你们把我打死了,青草盖不住,不好交差又要赔损失,还有其他同修也会给你们曝光,而我则是永恒的正法修炼者;如果活着出去,我把这里所有的残暴行为向世人曝光! 几年来,我带着正念上北京,又带着正念从劳教所出来,从劳教所出来那天,我对恶人说:“你是在助纣为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欠债要还的,希望你弃恶从善!”恶人当时十分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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