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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手记:证实大法 而不是证实自我
文/清盈(美国)
【明慧网2003年3月14日】以下仅为个人近期修炼的点滴心得,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救度众生”

以前在各种场合听同修们说“救度众生”,我总有种感觉:说多了象喊口号、形式化了。最近我才明白,其实有这种感觉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把这么神圣而真实的使命给形式化了,所以我无法感同身受同修们那发自心底的慈悲言行、那种同化于法的自然状态。地区集体学法讨论营救被捕学员的活动时,同修的话深深触动了我:“我们到底想不想救人,到底想不想救在世众生?”是的,我也去征签了,我也去发传单了,我也参加集会了,我也参加交流讨论了,我也觉得自己在法上的认识有了不少突破……可是,我的心是不是真的主动达到了正法对我们的要求?要“忙”也“忙”了,要“付出”也“付出”了,也藉以自我安慰了一下——正法的活动我可是没落下啊。可是,在“忙”中,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迷失了初衷:我,真正发自心底为众生着想了吗?发自心底为他人着想了吗?我,真的明白了“慈悲救度”的实在和份量了吗?

师尊教导我们:“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清醒》) 无论是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更大的生命,如果从其生命的根本感受到了我们真的是为了他们好,他们是会被震撼的。大法弟子遍布各国,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各国人们得救的希望。从常人社会这一层面上说,当我们落足于人世间、落足于这些国家的时候,我们是不是真正无私地为这些生命负起了我们应负的责任;当我们获得善良人们的支持和保护的时候,我们是不是真正报之以他们生命实质最需要的帮助,待之以熔化钢铁的慈悲。前段时间,我的安逸心翻出来了,思想也松懈了,移民手续上也遇到了小小的困扰。我扪心自问,我来在人世、受到这个国度的保护,是过常人日子来了吗?我又无私地为这儿的人们付出了多少、完全为了这些生命好了吗?

我前所未有地觉得责任重大。

证实大法,而不是证实自我

元宵节刚从法会会场出来没一会儿,就和妈妈(修炼人)发生了摩擦。满脑子为情所控,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忍不住想跳起来反击一番。那时候,真有一种不知如何清醒主掌自己的痛苦。就在我思想中翻江倒海、似乎连书也看不进的时候,我想起了师父的教诲:“不能以恶制恶。”师父的话就是法啊,我清醒的一面不断默念着师父的教诲,不清醒的一面仍然恶念翻腾、不断涌出怨责妈妈的念头,要走正的过程似乎是如此的艰难。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冲了出来:“师父,我真的想做到‘不以恶制恶’啊,我真想走正每一步,我不能因自己有漏而造成整体的损失,求师父帮我。”一念刚出,所有的恶浪翻滚瞬间烟消云散,我的思想,突然静得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被洗净后焕发出的沁心的清新。

我想起了刚刚听过的解法:
“问:自正法以来状态时好时坏,求安逸心一直不去,心里很苦恼。
师:师父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知道上进就行。”(《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我豁然明白了,师父等的就是我那真切的一念;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了:师父在帮我。自从那真切的一念发出,我时刻感受到师父一直帮着我,引导我学法,引导我一步步向内找到问题的根源。

事后在和妈妈沟通的时候,我说了上述经历,本意是想证实法在我身上展现的奇迹,说着说着心生欢喜,听起来就成了证实自己修得如何好、悟性如何高了。看着妈妈那边的反应,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由此我想到了平时做大法工作时体现出的很多私心:做着做着就不由得要向同修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付出和功劳,显一显自己的悟性有多不错,同时借着表面的冠冕堂皇把自己隐藏很深的执著心遮掩得更加严实,尽力去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这让我突然联想到了旧势力的一个特点:圆滑。

“除了新学员外,师父从99年7.20以后,就没有给你们制造过任何个人修炼的关,因为你们的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到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上来了。”“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在实践中师父不在的情况下已经证实大法的坚不可摧。就按照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去做,什么都能给它化解。”“在证实法的这三件事情中,一个是学好法,一个是讲清真相,再一个是重视发正念,这些事贯穿起来都是在证实法,都是在救度着众生,都是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重温师父的讲法,我突然感到个人小小的执著在这正法洪势中迅速被清除,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被销熔。也更感受到了两个字的份量:责任。

正信

以前总抱着固有的成见、不变的眼光看待同修的执著,尤其是抱着自己的执著看待别人的执著时,越看越象那么回事,殊不知是自己不善的心造成的。有一次和同修交流时忍不住“直言相对”:说实在的,我有些怕你,因为以前你给我的印象有些清高自负。同修一愣,随即笑道:那你也太不相信大法的威力了,那么大的法,还怕熔不了我一个小小的某某人?同修的神采明显不同于往昔,我顿时语塞。

以前我总觉得妈妈有不少执著,越想越气馁,心想:正法都到什么时候了,还长期抱着那么一大堆常人心不放。在和妈妈的一次沟通中我提出了这一看法,妈妈灿然一笑:“那你也太不相信大法的威力了,每个人都在大法中熔炼,谁不愿意快些去掉不好的东西呢?”多么相似的话!仔细想想,妈妈虽然在一些问题上磕磕碰碰,但始终不懈学法向内找。我突然觉得有问题的实际上是自己。回首几年的正法历程,细细体味身边每一位同修的身心巨变,那善化的力量决非任何常人理论所能达到,不禁震撼于法的伟大,熔化一切的师恩浩荡。

妈妈说我有时碰到问题、看到同修的执著时会陷入常人式的着急状态,缺的就是正法修炼者那种胸有成竹、“主掌天地正人道”的信心和气概 ——说到底,是对法坚不可摧的正信。

妒嫉

有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有个倾向,说起同修的缺点或执著时很痛快,嘴一张话就出去了,而不是待之以纯善(而且后来我发现,我看到的“执著”不少是站在自己的基点、用自己的评判标准评论别人,事实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而当被别人说时则觉得自己受了伤害,条件反射地自我保护,甚至反击别人。

想起来可奇怪了,以前还没修炼时,朋友们可公认我是最能看到别人的优点、看到阳光面的人哪?!再想想,事情可就明朗了:说来说去都是妒嫉、自命不凡。那时我在常人中是个所谓的“佼佼者“,是个在众人的赞扬或妒嫉中成长起来的人,一种天然的优越感使我心中尚有余地去同情别人、发现别人的闪光点,甚至还会去讨好妒嫉我的人们,以免自己被排挤;另外,我对比自己本事高很多的人或不同行的人更是持友好态度,因为他们的存在“距离太远”,没有触及我的利益。但是,所有这些表象并不说明我没有妒嫉心。当背景、本事相当又是同行的人有超过我的表现时,我发现自己会心里不舒服,虽然表面上还恭维着他的成就。

修炼后对这一点认识更清晰了,而正法修炼中我更意识到这一点对整体的危害。当我因为妒嫉而紧盯着同修的执著心不放、有意无意地挑剔别人时;当我参与议论别人的不足、越说越带劲时;当我看到某位同修被邪恶钻了空子造成损失、却闪过一念:“看,他修得这么好,不也有漏嘛。”当我甚至因为其他地区的同修修得比我们地区状态好而生出一种常人式的攀比心时,我隐隐看到了旧势力的影子:自认有本事,妒嫉大法弟子,死死抓住大法弟子的执著不放而找借口迫害。作为正法弟子,我怎么能允许它们的存在?怎么能允许这些不好的心对大法弟子整体造成的间隔和拖拽?当我妒嫉的时候,我仿佛看到我为之负责的众生也在互争上下、互相倾轧,生活在一片痛苦中。我愧对他们的期盼。正视及去除自己隐藏很深的执著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我必须选择尽快去除这些执著。如果说在个人修炼中这一执著去得缓慢而表浅,在正法洪势中我感到了这执著的迅速消逝,因为师父引领我意识到了正法弟子的责任重大,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需要理智地为众生负责。

我知道,我必须主动地、不容懈怠地按法的要求走正自己的路,而不是因为有漏而被钻了空子时才被动地修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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