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12日】大法弟子班慧娟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和丈夫徐贵军(大法弟子)一起,为证实大法救度众生,长期在外奔波,没在家呆过几天。2002年6月3日夫妻双双被非法抓捕入狱,留下一个几岁的孩子在外无家可归。班慧娟夫妻俩都被判十二年重刑,和其余几位大法弟子一起被关在桦甸市看守所。在桦甸市公安局的政保大队里,他们经历了恶警丧失人性的刑讯逼供。 六月三日子夜十二点左右,王姓局长给此前轮番殴打班慧娟的恶警开会密谋对策,开完会后,王姓局长指着班慧娟说:“你挺住,你一定要挺住。”然后阴险地看一看恶警们阴笑着,扬长而去。到下半夜三点多钟,见班慧娟还是什么都不说,这个局长和两个恶警不知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回家去了。 三个恶警开始了又一轮的刑讯逼供,班慧娟始终一言不发,它们气急败坏地把她绑在床上: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两脚用绳子绑在床上,成“大”字形,手脚立刻变得黑紫,非常痛苦,一动不能动。班慧娟一言不发,默默发正念。它们恶毒地叫着:“给你这样的吃上春药,到看守所找俩流氓强奸你。”见班慧娟仍是不说话,它们不知用什么东西顺着她半袖衣服往里捅,快碰到乳房时,班慧娟大声一喝,它们吓得一哆嗦,再没敢继续下去。但它们又换新招,用酒店的餐巾纸沾上水,一张一张地往班慧娟脸上铺平不通气,二张、三张,到第五张时,看不动了,不知过多长时间,它们怕她死,拿下纸来……就这样铺上了拿下来,再铺上再拿下,不知多少次。见这招还不灵,又换一招:它们吸烟往方便袋里吐,装得很浓很浓的烟,然后突然扣在班慧娟头上,不让烟出去,让人不能呼吸,痛苦极了。过会儿,有个恶警说:“再换招,给她足疗”,它们不知用什么东西在她脚上挠,还阴笑着说:“这比别的招省力,还不用你花二十元足疗费,这多好。” 就这样,它们一招换一招的折磨班慧娟至六月四日上午九点多,班慧娟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这时金(副队长)进来把班慧娟的那串钥匙拿走,并说:“找到了。”过一个多小时它们从外面回来说:“把徐贵军(班慧娟丈夫)和所有的东西(印刷机等)全找到了,这回看你还说不说。”不一会儿,进来二、三个恶警,它们拉开阵势对班慧娟进行毒打。瞬间,豆大的汗珠流遍全身,班慧娟昏了过去,它们用冷水往头上泼,然后用脏袜子塞进她口中,还说:“别让她喊出声。” 三个恶警毫无人性地用刑讯逼供的毒恶伎俩,逼班慧娟签字,班慧娟说不认得它们写的字,其中一个说,你先签名、按手印,完了给你念。班慧娟按完手印后,它们也没给念一个字。 二00二年十月八日开庭时,公诉人所念的供述大多都是捏造的,这不是典型的刑讯逼供、威胁欺骗吗?到底谁在犯法?! 六月四日晚在看守所里,一管教带着那个王姓局长的条子说:“局长有话,把班慧娟、于翠凡、魏树华三人关在禁闭室一号”,说第二天换号,结果一直把她们关在禁闭室里,小屋又潮又臭,使她们身上长满了疥疮。到满三个月的时候,因下水道不通,小小禁闭室成了水牢。她们被换到五号牢房,到第三天,看守所长刘波让她们回禁闭室,说:“下水道通了。”大法弟子认识到即使下水道通了,也不能回去,决不配合恶人。于是她们说:“我们不能再回禁闭室受迫害了。”刘波就命令几个犯人将她们的行李和所有东西强行搬到禁闭室,大法弟子还是坚决抵制。因近秋天,晚上没被子很冷,她们紧咬牙忍受着又一种折磨。 一天,几位大法弟子正发正念,一姓孙的管教邪恶地往她们身上连泼几盆冷水,班慧娟当时揭露它这种恶行,它们气恨而把班慧娟当“典型”。 十月十五日,班慧娟和于文彦不穿犯人穿的号服,不坐号。刘波不让她们取回晾晒的被褥,说她俩犯监规,班慧娟严厉地对刘说:“我们炼功做好人中的好人没有错,为什么连最起码的人权都没有了?这里不是关押坏人的吗?我们本来就不该呆在这儿。” 第二天,刘波令恶警给班慧娟戴十八斤重的镣子,班慧娟不配合它们,自己把镣子拿下来。它们恼羞成怒,于十七日给她戴上三十八斤重的大镣子。十八日又强行将班慧娟连同镣子弄上死人床。为了彻底抵制这无理的迫害,班慧娟绝食绝水抗议。到第八天时,刘波怕了,才从死人床上放她下来,镣子一直戴到十一月四日晚上,共计戴二十天。五日市政府不法官员对大法弟子“公开审判”,四日晚才将镣子打开。下镣后发现班慧娟的脚肿得都象馒头。 在此正告桦甸市公安局王姓局长、桦甸市看守所长刘波等恶人:你们迫害坚信大法的修炼者会遭报应的,有多少警界和无知的败类们,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包括前段时间突然暴毙的吉林市政法委书记)。这一切还不足以使盲从江氏者清醒过来吗?这是苍天警示世人:善恶有报是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