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1日】濒死体验是一个相当普遍的现象。科学家归纳出濒死体验最一般的要素:飘离身体;通过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与朋友亲戚相会;一生的全景回顾;不情愿返回身体;对时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后的失望感。而且,濒死体验中的“元神离体”现象不仅仅限于接近死亡的人中,有少数人在健康状态下也有相似的经历。 研究表明,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遍布世界不同地域、种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中国的研究人员从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中得到81例濒死体验者的调查数据,结果与世界其它国家学者的调查惊人地相似。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查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科学家们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约35%的人接近死亡时有濒死体验。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和《濒死体验研究》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 在这里我们采访了一位普通的打坐时“元神离体”者,Diane Willis,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芝加哥分会联络人。 R- 正见记者, D- Diane Willis R:很高兴您接受我们的采访。能不能谈谈您的成长过程,您过去是做什么的? D:我生长在一个非常传统的家庭里,小时候住在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以前常常受到长辈的告诫,别碰那些精神的东西,那是邪恶的。但是,我初中时做了一次学期报告,是有关生死轮回的。我并不相信轮回,那时只是出于好奇,恶作剧式地想刁难老师。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与精神方面内容的接触。我从来不找人看星宿,不找人算命。从来不相信命运能预测。我觉得神是离我们很远很远的东西,难以想象他能看到我。我不过是这地上百万、亿万人中的一个,他怎么能知道我的存在呢? 我拿过音乐方面的学士、硕士学位。我弹钢琴、吹笛子,教过很多年的笛子。学生大部分是孩子,也包括各个年龄的人。 R: 您有一次买了打坐的录音带? D:是的。我开始用那些录音带学打坐,开头几天还正常。过了大约五天以后,有趣的事就开始发生了。我一按录音机上的按钮,音乐还没有出来呢,我就不能动了。就象进入一种禅定的状态。我不能动我的身体。又过了几天,我突然在记忆中回想起我曾经打坐过千百遍了。我了解关于打坐的一切有关事宜,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了这种记忆,我记得我过去曾经打坐过。那时候,我还不相信轮回,我无法理解这个现象。我一直在问人,你怎么能记起你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呢?我一直这么地问人,同时也坚持打坐。 有一天,录音带里说:“让您的爱走遍世界”,我的心脏突然爆烈开来。我能感到我的心在拉扯着、膨胀着,直径有六尺长,让人又震惊又敬畏。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可它还在膨胀着,感觉好象马上会迸裂开来,同时,我能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爱。我意识到我正在穿越黑色的通道,非常快速地穿越着,我的内心充满了宁静,没有丁点的惧怕。其实我对这穿越的过程并不是很在意,而对我心脏的膨胀现象倒非常关注,因为这个现象太让人惊奇了,我无法理解,怎么能长得那么大呢?还没来得及多想,我就到了一个灰色的地方。一种鲜活的灰色,有点象灰色,但不是我们想象的灰色,它是鲜活的,有更多生机的。 R:颜色更鲜艳是吗? D:不只更鲜艳,它是活的。我们没有那样的东西在这边,没法解释。 我在那儿,开始想,我怎么在这儿?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后拖,我很好奇,我想看看我正被拖向哪儿,所以我翻了个身。那时就象在水池里一样,只是没有水。在快速运动中,我翻了个身,就这样,我看到了白色的光。我知道那光就是神,我也懂得了,在彼岸,你知道你打交道的是谁,不管你见到的是个人形,或没有人形,或只是一团能量,你立刻就会知道那是谁。我立刻就知道了,那是神,那样巨大的白光,超越人的想象。 R:它有形吗?还是只是光? D:只是光,但是你非常清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意识在光里,你知道,开始我感到非常难为情,我觉得自己不够好,不配见到神,我很害羞,但是很快,我受到了安慰我无需自惭形秽。神爱每一个人,神认识每一个人,《圣经》里说:“神知道你的每根发梢”。真是这样的,一点不是夸张,我过去不相信,现在我信了,神知道每个人的每件事。 但是最重要的是爱。那是一种饱满的慈爱,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我告诉人说,想象你一生中最充满爱的那一刻,把它放大百万倍、千万倍、亿万倍,也许能接近我当时感受到的,也许远远不能相比。那种慈爱是那样的浓厚,你能把它握在手里,能在指间捏挤。 R:是个实物吗?爱是实物? D:就象果酱一样,但不粘手。你能在手上捏,能在手指间感觉到,虽然你看不见,但是你能触摸到,非常厚。 R:你真能触摸到爱? D:是,能摸到,能用身体接触到,非常浓厚,爱是远远超越你能想象的。 R:等等,你能挤它,捏它,能摸到它,你怎么知道那是爱,或许是什么别的特殊的东西? D:你知道,你知道,就象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知道,只是它太洪大了。这是我们在世上一直追求的。我认为人们的这点爱的感觉是那边留下的一点记忆。我们被赋予这点感觉使得我们能遇到与我们相关的人,从中学到我们来这里需要学习的东西。 爱是仅有的重要的事,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在彼岸时明白了,一回来就记住了,而且从此铭记不忘。当我们谢世时,我们受到的评判不在于我们写了多少书,我们拥有多少车,我们讲过多少课,或者在生意场上多么成功,这一切都不重要。全部的关键就是我们给予过多少爱,接受过多少爱。 R:神有没有给你什么旨意? D:主要的旨意就是关于爱。在《圣经》里有一句话:“上帝就是爱”,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我觉得这句话又简洁又漂亮,现在我看见了神确实就是慈爱,百分之百的慈爱,神不评判我们,神不把我们送往地狱,人把人送到地狱,但神只是爱我们,爱我们中的每一个,那种慈爱超越人的想像。 R:你是怎么样懂得这些的,这些想法涌到你的脑海的吗? D:我就是看到了嘛,就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过去我以为“上帝是爱”这句话只是一种形容或比喻,当我在彼岸时,我知道那不是形容或比喻,那是真实的,百分之百真实的。我当时还知道很多其它的事但回来以后就不记得了。 R:你怎么回来的。 D:我不知道,就这样“乒”一下,我就回到身体里了,我站在那儿,心里想,为了那白色的光我没有什么不肯做的,绝对的。从那以后那光就是我生活的主导,那件事情发生在1995年4月,那光是最重要的。 那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它改变人的一生,你突然用一种全新的视角看世上的万事万物,地球上的一切就象一场戏,我们来到这儿是学习一些教训,你知道这不是家,很多有濒死经验的人都说你离开身体的时候才觉到回了家。你知道你以后会回家,我们在这儿这么沉重,让人吃惊,我们失去了与那边的联系,一旦你到过那边,接触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事情并不是我们平时想象的。人们以为这儿就是全部,他们不约束自己,以为死了以后什么都没有。他们做什么都没有后果,这是完全错误的。 R:你能不能再谈谈两边理的不同? D:我认为地球只是我们的学校,我们来这里学习一些教训,我们一遍一遍来到这里经历各种事情。在彼岸却很不同,因为你没有身体,没有负面的东西。“负面的东西”不是一个太准确的词,它确实使我们强壮。但是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享受,我们是来学习一些教训,而教训常常是痛苦的、困难的,至少是具有挑战性的,我们不是来野炊的,我们是来经历一些苦难。如果回头看看你的一生,和美的时光常常不是记忆鲜明的。突出的事情常常是你与兄弟为母亲遗产的争斗,儿童时在学校被欺侮,或受嘲笑和羞辱,一件接一件,没好日子过,还有,与伴侣不合、分居、离婚,这些常常是记忆深刻的事。这里有很多教训需要我们学习,这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R:那次经历后,你懂得了轮回? D:非常有意思,没有人告诉我,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来到世上,我过去从来不信,但我从彼岸回来以后就相信了,我和很多有过濒死经验的人谈过,他们说的都是一致的,他们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相信人有轮回了。 R:你为什么觉得我们要一次次地轮回? D:学习更多的教训。有很多不同的方面,不同的东西我们需要学习。你在彼岸学不了,那边没有不好的事。我们来这里就是因为这儿有苦难。如果你需要强壮,你需要一些挑战性的事物。你需要一些不好的环境,但那边却没有这些。你能知道同样的信息,但要花长得多的时间才能学会。而在人世上,你直接面对那么多挑战,你的进步会快得多。 R:你的意思是在地球上我们能更快地吸取教训? D:因为有负面的东西,我们面对着挑战,有时事情很糟,那么多贫困、死亡、饥饿,这些都是我们要学习的教训,我有一生是饿死的。 R:你怎么知道有一生是饿死的? D:我记得。 R:你怎么记得的? D:我去过一个帮助往生回想的办公室,我到那儿,还没有开口说话,就马上记起自己的过去世,记起过去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在往生回想的过程中,更多的细节出来了。有一生我在埃及,我被活活烧死,那是很艰难的一生。 在伊州大学有一个历史系的教授,也有过濒死经历。去年他来我们这儿演讲。他有过一次非常生动的一生回顾。他说,如果世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一生回顾的事情,这个世界瞬间就变了。他死时,他重新感受了一生的全过程,非常非常快,就象他在身体里体会他一生中的全部感受,与此同时,他还在经历那些与他有过接触的人的感受,在那些人的身体里,那些他曾经友好相待的人,他体验着对方好的感受,那些他不友好相待的人,他体验着对方的痛苦,不仅仅是对方的痛苦,如果他的行为伤害了某人,这种伤害又殃及他人,他也同时在那些人的身体里体验着他们的痛苦,都是他的行为造成的痛苦。你对你做的一切都负有责任。你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不会被遗忘,都在那儿记录着。 你将来会体验的,你不只是会体验你一生的感受,也会体验那些你产生过任何影响的人的感受。如果你在食品店里,在汽油站,你对人口出恶言,那个人受到影响,他回到家,对他太太态度不好,或打她,他太太又对孩子不好,不能照顾好孩子,你会体验到他们每个人的感受,就象你在他们身体里那样切实的感受。 他在很多身体里体验的同时,上面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行为的真实原因。我们认为这个人对我不好,我要用同样的方式回敬,有时这并不是真实的原因,也许那些行为是源于往世的纠葛,也许是你在生活中其它地方受了委曲,就象那位太太对孩子不好是因为丈夫回家对她生气,使她失去了平衡。你的行为也许并不是你真心想做的事,也许你是受其它事情影响,但你意识不到,这些事情很复杂,我说的已经极度地简化了,这不是我们能了解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评判另一个人,人的行为有复杂的原因。我们也许不喜欢别人的一些行为。但我们必须停止评判,不能去评判另一个人。 R:在美国有多少人有濒死经验? D:最好的估计是二千三百万人,超过10%的人口,在现在这个时期发生不是偶然的,它都有原因的。 R:你觉得从那边回到世上的人有什么使命吗? D:每个人不一样。我的情况是,我回来后热情地帮助人们去除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真的死。大家需要知道这一点,我们应该没有惧怕地活着。不怕死也就不怕生了。 R:你是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芝加哥分会联络人,这个地区分会有多少人? D:我的联络网里有800多人,我们每个月有交流会,每次有80人左右参加。2004年的北美濒死经验研究会将在芝加哥召开。这个地区的分会是1998年成立的。 R:你有过濒死经历后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D:最重大的是看任何事情都不一样了。我回来后就知道地球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戏,是一场浩大的、复杂的、精彩的戏。但这只是戏,不是真实的,这儿不是家。这是世界观的巨大变化。 另外,我以前是学音乐的,但我从来不能把两个音符放在一行,我不会作曲。过去一直羡慕那些能作曲的人,但我不能作。这次经历回来后,我有了指引,我的生活被指引着,曾经有过很多奇迹发生。其中一件就是我开始吹美国印第安人的笛子,过去从没吹过。96年的秋天,有一次,一个在科罗拉多的印第安造笛人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觉得他应该给我造笛子。慢慢地我会吹印第安人的笛子了。 问:能给我们吹两首吗? (笛子曲) R:每次吹之前你都不知道吹的曲子? D:是,音乐就从我身上流出来。嗯,刚才吹的这个曲子很意外,特点与我平时吹的其它曲子很不一样,不好形容,可能与听的人有关吧。 R:谢谢您接受采访,谢谢您的音乐。 (载自正见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