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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冬夜耐苦寒 心生正念志愈坚
文/海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2月14日】99年的冬天,我被非法关押在一间阴暗、潮湿、寒冷、狭小的牢房里,日夜承受着牢头、监霸的辱骂、殴打和折磨。这些歹徒在恶警的指示下,用多人包夹,日夜监视我们大法学员的言行。对坚持炼功、背法、交流的学员就用手拍打脑门,称之为“洗脑”;用脚踩学员的前胸和后背,称之为“前后刹车”。还强迫学员背监规,读“在押人员行为规范”,做监操、下蹲和站队列;强迫我们刷地板,洗碗,洗衣服。

记得在接近千禧之交的一个夜里,天气格外寒冷,北风凛冽。冬夜的监狱,显得更为阴森和凄冷。家人送来几件御寒的衣服被牢头占去。寒夜里,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白居易诗中穷苦人“卖炭翁”在寒风中推动炭车的那种饥寒交迫的“可怜身上衣正单”的凄苦心情。夜里,管仓牢头让我和一个行凶伤人犯合盖一条单薄、破旧的小棉被。被子又潮又腻,还散发出种种气味。人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这里没有铁架床、木板床,地板就是床),难以入眠。我就穿上一件破旧的白色衬衣,到牢房的一角盘腿打坐炼功。可是却被半夜起来方便的牢头(吸毒者)发现,他从小水池里舀了一勺凉水,从我头顶往身下倒,溅我一身,可我仍保持盘坐、结印入定状态,心里暖融融的,一点也不冷。脸上现出祥和的微笑,无怨无恨。这反倒使牢头吃惊不已,他对别人说:“法轮功,是佛祖啊。”

身在狱中,每次站在铁窗前,向外看:失去了自由是多么的痛苦和寂寞。“难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个危险,也是修炼中最大的一个难。”(《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第53页)多少次狱警催我们写认识、写保证。只要认识、保证符合他们的标准、要求,就可以报请上级,放人。人在狱中、人在难里,写张“认识”、“保证”就可以自由,这是多大的诱惑啊。几个夜里,我都在思考:能动摇对佛法的信仰吗?能相信邪恶的谎言吗?能这样应付过关吗?能暂时放弃,灵活点儿,出去再说吗?……想了很多。一天夜里,我刚睡着,就梦到自己登上高山。走呀走,爬啊爬,每一步都沉重、每一步都艰难。(现在知道了,因为那时心有执著)。山路越往走越陡峭,越走似乎越艰难。心里似乎有些畏难了,不想举足向前了,想往回走了,可又进退两难。这时,忽然听见耳边一个慈悲的声音——有人在吟诵一首宋朝杨万里的诗:

莫言下岭便无难,赚得行人错喜欢。
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醒来我像悟到了什么,心里一下轻松下来。心想,尽管向上攀登,步步难,关关险,但只要心中有师,心中有法,那就无所畏惧。不断向上,定达顶峰。“任何压力不都是考验对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坚定吗?根本上对法还不坚定,那什么也谈不上。”(《精進要旨》“为谁而修”)此时此刻,身在高峰半山腰,也千万别以为往回走就会轻松、自在。“攀上高阶千尺路,盘回立陡难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于半天难得度。”(《洪吟》“登泰山”)“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一梦的点化,化解了我畏难而退的不好念头。心中升起了一定要排除万难,返本归真的坚定正念。“能坚定者,业可消。”我知道,我的心性在那一刻的确提高上来了。

后来,我看到师父的讲法,才知道我当时的处境有多危险。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说:“还一点,这个神呢,他不会象人一样。比如说有的学员被抓進去了,在严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写了悔过书。可是呢,他心里想:我这都是骗他们的,出来之后我还炼,我还出去正法,还上天安门。可是这是不行的。因为这种观念在人这儿也都是败坏了以后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会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魔难考验中对师对法,坚定信仰,“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生命变得坚强、坚定。全身心只有不断精进、不断精进。“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进去执著;大法弟子千百万,功成圆满在高处。”(《洪吟》‘登泰山’)

几天后,一个寒冷的午后,监室里的很多人都裹着被子睡午觉,我挨着墙坐着,看着木架上的碗、桶,他们仿佛在木架上欢呼雀跃,世界仿佛也在震动,好像有说不出的喜悦,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我当时悟到“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正如师父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写道:“邪恶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对法真正认识与实修中本体升华后佛性体现出来的坚定的心。”

不久,我被释放了,回家过春节。

以上为个人体悟。如有不妥,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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