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4日】98年9月我们一家四口人都得法了,这是多么殊胜的事啊!我手捧《转法轮》,泪水刷刷的流。是啊,这是我多少年来苦苦寻求和期盼的佛法就在眼前了。《转法轮》使我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最高特性,从而唤醒了我迷茫的心。 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迫害,我抱着五岁的小女儿,妻子领着十一岁的大女儿去省政府证实大法、说句真心话。刚进政府大门,对面来了两个当兵的喊:“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一家是学法轮功的,是向领导反映情况的……”当兵的说:“这里不准进,”说着就把我们推出大门外。我们一家在门外转了好长时间,这时看到学法轮功的人陆陆续续在这里集成了人群并自动排成三行。 不一会儿,武警排着队,喊着口号跑过来,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拽头发,往车上拽。我们全家也被推上了车,拉到体育馆大院。下车后,过来四个警察,其中一个大个子问我:“你是哪儿来的?还带着孩子?”我说:“我们全家只想跟政府说‘法轮大法好’,我们一家都是受益者。这么多老百姓切身受益证明法轮大法好,希望你们听听群众的心声,我们相信政府才来向你们反映情况的。”他们点头默认了。 下午三点多钟,宣传车反复讲诽谤大法的话,并要求我们都去签名并写明地址就让我们回家。我对妻子说:“咱们不签,一定走出大门。”现场有许多警察,有办理填写手续的,有看守大门不许随便出入的,他们真就没看见我们全家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大门。刚出大门口,过来两个男青年说:“警察怎么不抓你们呢?”我说:“为什么抓我们?我们只不过是在做好人哪。”他俩又说:“法轮功不让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例是真的吗?”我说:“那是造谣的。不是不让人吃药,我们老师讲的是吃药与修炼的关系。我在没修炼之前,患有脑震荡后遗症,疼起来直撞墙,我得法后没吃药没打针,几天头就不疼了,我真感受到无病一身轻,通过修炼病好了。有多少人身心受益了,不然怎么这么多人来上访呢?……”听我说完后,这两个青年热心的说:“天这么晚了,又下着雨,看你们也不是本地的,回去吧,往东走就是火车站。”在返回的路途中,我哭了,我哭世人迷不醒,我哭毒者甚害佛……和我同乘一车的两名同修情绪不稳有点动摇了,我哭着说:“这就是天象变化,看我们这颗心怎样动?这是考验我们修炼人的,看我们能不能坚定下来。” 回到家后,警察开始挨家挨户搜大法的书了,这时一位同修找到我说:“咱们有两箱《转法轮》书需要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护法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就这样,我把两箱书保护起来了。后来我就利用工作之便,几次去当地派出所趁警察不注意把搜去的大法书拿回来送给没书的同修。 记得我第一次做真象资料,那是秋季的一天,还下着小雨,我和妻子把法轮功真象资料从傍晚贴到次日凌晨三点多钟,在公安局大门刚贴上一张时,对面两个男青年说:“贴什么的?”便向我们跑来,我说:“你们俩好好看看法轮功真象吧。”等我们不慌不忙的开车走了,这两个人才想起来喊:“抓住他们,抓住他们!”打那以后,我们全家一直在做洪扬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工作。 2001年11月份,因发真象资料恶人把我举报,被派出所叫去,警察说:“有人举报你发法轮功的传单,把你的车号记下来了。”又让举报人辨认我。当时我想:“我是学大法的,我要慈悲对待一切,如果把我认出来我也无怨无恨。”想到这儿,我面带笑容心里特别坦荡,结果举报人真的没有认出来我。警察对我说:“你回家吧,明天再来。”第二天我主动去了派出所,警察又说:“你回去吧,明天再来。”第三天我又去了派出所,结果警察把我送进了看守所。事后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不让我再去,我没听师父的话,就进了魔窟。这是我自己求来的,我有一颗进去无所谓什么都不怕的执著心,所以就被邪恶钻了空子。犯人让我唱监狱歌,我不唱,又让我背监规,我不背,因为我没有犯法。号长说:“你不背可以,但是你得让我照你脸上打三拳,你要能挺过去就不用背了。”我说:“打我,我也不背!”话音刚落,拳头就向我的脸上砸来,号长又问:“怎么样?背不背?”“不背!你们动不了我对大法的赤诚之心。”就这样,我又挨过两拳后,感觉一阵风吹过,没有疼的感觉,我明白了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在监狱里写到:“砍头不要紧,做到真善忍,修去执著心,唤醒天下人。” 一个月后我被释放了,回家后方知,我在看守所这些天,妻子天天去公安局证实大法,我大女儿也给公安局写信,信中是这样写的:“爸爸是个好人,法轮功救了我爸爸的命,也救了我们全家,我爸爸是我们家唯一的劳动力,冬天我家冷冰刺骨,我们需要爸爸回来……这就是一个无辜家庭孩子的呼声。” 2001年春节,警察又闯入我家,让我踩师父的像,让我骂师父,我对他们说:“从小在学校里老师就教育我们不打人不骂人,做一个好孩子,长大了怎么又倒退了呢?这哪是人所为呢?”我坚决抵制,就这样,又一次被绑架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强迫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事件”,又逼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悔过书”就放人。我毫不犹豫写下了以下保证:“我是一个普通农民,生长在新中国,从来没有反对过国家。我看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后,使我更清楚认识到这都是恶势力制造的假象,我看穿了邪恶势力阴险狡诈的嘴脸,我保证坚决和邪恶势力一刀两断划清界线。”正念一出令恶人胆寒,警察拿我没办法,就让我回家了。 2001年夏天,我因做真象光碟又被非法关押了,这回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发正念:我要出去,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它们不配考验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借提审之机,途中坦然地走出了魔窟,便开始了流离漂泊的生活。师父说:“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都能遇到。他把自己当做炼功人,摆正与人的关系,守住心性,不断提高心性,在常人的各种利益的诱惑下不动心,经过多少年云游回来了。”(《转法轮》)两个月的漂泊生活过去了,我悟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正一切不正的,是坚不可摧的。我做最神圣的事,邪恶不配干扰我。所以我非常坦荡的回来了,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学校老师问小女儿:“你爸爸为什么被抓?”小女儿说:“爸爸是学法轮功的,爸爸是绝对的好人。”老师说:“你爸爸是学法轮功的?”小女儿说:“是啊,我们全家都在学。”老师说:“别学了,你没看‘天安门自焚’吗?”小女儿说:“自焚是假的,你看几秒钟公安局就拿来灭火器?那个小女孩嗓子手术了还能唱歌?那是骗你们的!”老师说:“也真是那么回事呀。” 后来警察又多次来我家,我对他们很和善,总是乐呵呵的,我用善心融化他们,更注意我的外表和言行。今年六月份,警察又把学法轮功的人找去,让写:“拥护××党,反对法轮功”的保证。这完全是江集团对人们的误导,把法轮功和××党的概念对立起来,法轮功学员只是平民百姓,根本不参与政治,也不反对什么党,也没有什么党值得我们反对。让我违心说假话,更是不可能。我发正念:坚决抵制迫害,我得回家。下午我真就回家了。第二天,警察来我家说:“昨天你私自走了,局长点着名要把你抓进去,我给你说了不少好话。”接着我又给他讲了一些真象,警察临走时说:“你炼就在家炼吧,你看现在就是这个世道,上哪讲理去?”我眼泪流出来了,因为我又看到了一个生命清醒了。 随师正法坦坦荡荡,在修炼的路上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今天,有很多地方没有做好,今后我一定要以法为师,正念正行圆满随师还。最后用师父的话与同修共勉:“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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