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30日】2001年11月,我坐火车北上去家乡向离别多年的亲友讲真象。一路共有两段行程,第一段很顺利,效果很好,然而我的常人心逐渐浮动上来了,在最后一段行程的中转站上,在车站进口处的检验机上,验出了我的旅行包里的真象光盘,因此我被扣到车站拘留室里,后被非法关押至铁路分局的看守所。当时我觉得正法进程到这时候了,该是讲真象救度众生的时机,而我竟然还被邪恶迫害着,肯定是我自己有不对劲的地方了,怎么会突然掉到魔窟里呢?心里懊丧,恨自己不争气,既然这样了,就尽量找机会走脱,可是几次都没走成。 在看守所我想,既然到这里来了就在这里讲真象。我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做好,这才能很好地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不知怎么,我感到这里好些人跟我有缘分,我不放过任何机会跟他们讲真象,觉得他们都在听,都明白了,包括我的“办案人”(他是铁路分局的人)、几个所长、干警和我们监室的犯人等,他们都很尊敬我,其中一个年轻干警还要给我电话号码让我出去以后找他,教他炼功。 刚进看守所时我没绝食抗议,虽然过去证实法中被迫害情况下多次绝食过,但这次我觉得我过几天就要出去,面对十多年不见面的亲戚、朋友讲真象,要让他们见到我健康的精精神神的形象,本来我就不胖,可别饿瘦了不好看。过了一天,又觉得不行,我得抓紧时间主动去做,冲出枷锁,于是开始绝食抗议。这样一来,每天都有值班所长找我谈话劝我吃饭,还同时跟着干警,我就接触了更多人向他们讲真象。 过去两天了,我觉得该做的事做得差不多了,冷静地找找自己的问题,跳出自我的框框,从旁观者角度客观地审视被迫害这段时间自己的心态:原来我形式上在做着讲真象证实大法的事,可从那一思一念中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掺杂着各种人的心、人的情,我带的真象光盘一路经过多次的检验都没事,怎么偏偏在最后一站却出了麻烦了呢?这明摆着是我心性有问题造成的;这次是走亲戚的方式讲真象、救度世人的,开始时心态中我救度世人的心很强,可是在亲戚家住了些天后,在久别的亲人的亲情带动下,我的心态越来越常人化,好像成了串亲戚为主了,讲真象的心越来越淡化了,欢喜心、显示心也出来了。中转换车才一个小时,本来可以不出站台的,别人还劝我不要出站台,可我在这种人心驱使下,反而觉得别人太胆小了,“怕什么,我出去溜跶一圈,看看这个城市这几年有什么变化。”这样不好的心态怎么配做讲真象救度世人的神圣事情呢? 认清了这些不好的东西,我从内心感到轻松、透彻,当时我就坚定一念: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了,那么多正法的工作等着我去做,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当天下午,所长找我谈话,劝我吃饭,屋里还有几个人,我再次向他们讲真象,他说:“你这个人特别善良,我们这里过去对绝食的法轮功都是灌浓盐水,对你,我们下不了手。”他吩咐劳动号犯人给我端大米稀饭,正在这时,我突然身体严重不适,全身颤抖不止,可能气色特别难看,可把那所长吓坏了,又忙着找大夫,又忙着找车要把我送医院。而这时车都正忙着,最后他通过电话和我的“办案人”商量,可以马上放我走,不再追问姓名、住址、派出所等。半日后我又发作一次,看守所一再急着和铁路分局联系,办理手续让我马上出去才放心,怕我在他们那里出什么意外他们得担责任。就这样,整整六天时间,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从看守所里闯了出来。 通过这次经历,我的体会是,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下,即使身陷魔窟时,关键不在于我们的做法(包括绝食等)如何,而在于我们的心性境界,当我们真正地站在正法的基点上、放下自我时,师父什么都能帮我们做。我想起狱中的同修,我们大法弟子是个整体,让我们和狱中同修一起,共同更加纯净自己的心态、端正基点,帮助狱中同修尽快闯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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