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3日讯】 尊敬的师尊好!同修好! 我叫波来特,我来自瑞典,五年半前开始修炼。我常感到自己对法的理解太简单,无助于其他学员的修炼。我读过明慧网上其他同修的文章,觉得他们写得都那么好,内容那么丰富,与他们相比我感到实在没什么好写的。但今天,我还是愿意能和大家分享我的理解。 早在1995年我与我先生就无比荣幸地见到了慈悲伟大的师父。但是我们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开始理解修炼的真实涵义。回想起来,还是通过与同修们交流,才突然从长眠中惊醒,惊奇地发现自己甚至还没有开始修炼。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太慢了。 99年法轮大法在中国遭受迫害后,我们费了好大劲才理解这件事,并开始走出来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但我们没有立即明确该做些什么,花了好几月的时间,我们终于明白:慈悲是那些中国的同修去证实法的唯一理由,绝不是其他什么。从此,我们一步接一步地也走上了证实法的路。 当我们明白与所有人群、所有种族接触是多么重要时,已是几年的光阴过去了。我开始旅行,踏上了许多国家的国土,我的先生也尽可能与我同行。从那时起,我几乎一直是在路上。我学会了洪法,举办新闻发布会,约见政界要人或是与媒体交谈。这当中,我接触了许多同修,有中国学员,有西人弟子,有时多有时少。今天,我很愿意从大法的工作与学员间协调这方面与大家分享我的体会。 在个人心性方面我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缺少耐心,而且好挑毛病,对别人和自己都是这样。可能我对一些问题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是用了好批评指责的一面,就不那么正了。我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很久了,但这个毛病还没全去掉。大约一年前,我先生和我由于23条的事去了香港的瑞典办事处想向他们讲真相。去之前我想,让我的先生去与他们交谈效果也许会更好,因为他看上去比我更象瑞典人。 当我的先生在与使馆人员谈话时,我在一旁听着,认为他有点跑题,未说到实处,我便开始急躁不安起来。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打断了他,说了我认为重要的话。一出门我又将他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通。他很难过地对我说,他确实不像我那么善于言辞,但是我在那一刻的表现可以说不正,并且由于我们中途的离开,使这次会面想办的事情未办成。就在那一刻,由于我的这一毛病,使得我们此行的努力前功尽弃。这一挫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我不时提醒自己,要时刻做得正!尽管我不是每次都能做好,但当这个毛病一出现,我会很快地意识到并努力排除邪恶的干扰。我认识到,无论有多么正当的理由,指责别人本身就是错的。因此,无论我们相互之间或向别人指出建议和意见时,都需要保持正念与纯正的心态。 最近在塞浦路斯,我们成功地提出了人权诉讼。当我们发现这个罪犯要到塞浦路斯时,我和我先生便开始寻购机票。然后一个同修打电话问我们是否知道此事。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也要去,因为她以前一直在处理起诉方面的事。但她说她去不了,结果除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去。我顿时感到我没有这方面的能力来安排这件事。我从未做过这方面的事,甚至在大学,我最头痛的就是法律。 当然我是一个大法弟子,如果没有其他人,那我一定要去。但我还是希望某个更有能力的人会和我同去。我们开始寻购机票,但希望渺茫。第二天,我们仍然未能找到票,当天下午,我们几乎认为去不成快放弃了,这时有人给我先生打电话说是有项紧急工作需要第二天帮忙,他刚答应可以,就接到瑞士学员的电话说也许能从瑞士买到票。当我们听到这一消息时,我们意识到我们做错了什么。我先生马上给他的工作单位打电话,但已是不可能再找到能顶替他的人了。我当时决定,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要去。傍晚了,机票还没下落,我们俩意识到一定是邪恶在设法阻止我们。我们决定无论怎样也要去。就这样,奇迹发生了,机票解决了,我先生的工作单位也找到了其他人帮忙。直到这时,我们才认识到,所有这些难都是由于我们自己的不坚定造成的。最终,我们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当然所有的一切就办好了。 我们一行10个学员来自8个不同的国家。和以往一样,开始总是毫无头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有序地发生了。所有的学员都做了他们能做的。 两个较年轻的学员常协助我们。他们总认为他们自己没做什么,做得不够好。但在我看来,我记得师父讲的只看人心不看结果。我觉得他们的心到了,那已经足够了。他们继续留在那里,给塞浦路斯人更多的机会,这不值得钦佩吗? 我克服了很多人的想法,突破了不少局限。作为大法弟子,我们有无限的能力。我也很高兴能有机会和不同国家不同背景的大法弟子一起工作。如果我们能意识到,我们所有人都在无私地做着大法的工作,救度着众生,那么我们就不难相互敬重。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一定是最好的,我们只需带着我们最纯净的心,走好这条最正的路。 最后,我想以我对师父的最深的感激作为我的心得体会的结束,衷心感谢各位同修。在这个史无前例的历史时期,能够和大家一起助师正法是我最大的荣幸。 (2003年11月23日柏林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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