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29日】我叫尹向阳,男,54岁,山东省龙口市新嘉街道办事处柳家村农民。我自幼以来身体就不好,经常生病。少年时期就有胃病,疼痛难忍。加上家庭生活很贫困使我生活得非常艰难,17岁时父母因病重失去劳动力,全家七八口人靠着身体瘦弱的我支撑着,如果不是父亲带病上班维持生活,家庭困境到什么程度都很难说。中年时我得了神经衰弱症、头痛失眠,逐渐引起胃病再发肠炎、支气管炎等症状。妻子的身体更差、更糟,75年我俩刚结婚的那一年,她就得了肾炎,77年又得了黄胆型肝炎,79年得肺气肿,80年得了慢性肝炎和脾痛。医生称(肝气烦脾、气血两虚)严重时浑身出血曾失水,红血球到过六克之内。虽经医治保住了性命,但病魔一直缠身,内科疾病得不到康复,而外科疾病又随之上来,97年她得了脉管炎和神经末梢炎。两病齐发,生活非常艰难,感到生不如死。 一九九九年初我与妻子幸得法轮大法。按“真善忍”修炼心性,疾病不翼而飞。一种幸福的感觉展现在我们面前,无以言表。儿子的坏习惯也改了,全家和睦。周围的人对我们的变化感到惊奇,切切实实的例子使大法的声誉在民众中不断提高。 可是使我们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之首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忌之心,不顾全国人民的利益,无视中央老干部的奉劝,独断专行,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和诬陷。阴森森的恐怖局面在中国大陆进行着,强迫各级官员必须服从它的精神镇压法轮功,其阴谋相当恶毒,抓人、抄家、毁书、拘留、劳教、判刑、酷刑折磨,是集古今中外从未有过的血腥迫害。我也因此而受到了很严重的迫害,同时也目睹了周围同修的被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午,当我听说中央电台要公布反法轮功的消息时,就想到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刚一出家门就被派出所人员郑复生拦住,强迫我去在镇政府所谓党员大会中听“指示”,听完后镇政府领导立即逼我签字,不准我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我没妥协,第一天就把我们几十人非法关押在镇政府几天不放,我是最后被放回的。七月三十一号,再次把我抓捕到派出所遭受迫害,宋安元(当时的政法委书记)为了叫我按手印,几个人拽着我的手指强行按印,一直折磨到半夜,使我身心受到伤害。 八月五号镇政府非法把我抓起来送去市政府办的诽谤大法的“批判会”,虽然没逼我说什么,但目的是为了对我洗脑。八月三十一号,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把我抓到政府,逼我念恶人捏造的诽谤大法与师父的假材料,以及诬陷我个人的文章,完全是栽赃和陷害。说我“玉米地里的草比玉米都高;卖大法资料赚钱……”完全是无中生有,我想让他们核实一下到底哪一件事切合实际,他们不听我解释,非逼我念假材料不可。我是一名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的言行的人,怎么可以胡说八道、昧着良心干坏事呢?所以我不念。为了逼我念宋安元把我的衣服都撕扯碎了,在他们百般的折磨下,我只好把资料给撕了。宋安元和崔副镇长二人当场打了我。那个市组织部李部长认为自己的手段高明,进行说服我,两个小时的谈话也没达到他们满意的要求,后来党委书记曲维亮又亲自与我交谈,并在我面前跳着高骂大法、骂我们师尊,正因为他们与我百般交涉达不到目的,所以不让我回家,我执意要回家,坚决不留在镇政府,他们才让我回家,已经是半夜以后了。回家后我在妻子的帮助下躲在玉米地里,才免去了第二天市里举办的诽谤大法“批判会”的迫害。 九月十八号的下午,我正在工厂上班,镇政府和派出所的几个人突然去了厂里把我抓了起来,非法关押在镇政府一个小屋里,同时抓了我妻子,并且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录音带。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审问我们,并逼我写背叛大法的言论。我不服从他们,写了证实大法好的短文。他们非法关了我们四、五天,在我妻子身体被折磨得很虚弱的情况下才放了我们。 因为政府和公安部门对我们没完没了的骚扰与迫害我们只好找政府说理,并且向政府讲明我们修炼大法的好处,不单单能使修炼者祛病健身,而且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既然镇、市政府领导听不进去,我们去向中央反映,所以我和妻子、儿子于十月六日去北京上访。因为没有找到信访局,无意中找到最高人民法院,我们把情况反映了。然后被送进当地一个派出所,随后又把我们送到龙口市驻京办事处。第二天就给我们还有几个大法弟子戴上手铐拉回龙口市并非法拘留了我们。 在拘留所里,有个姓邢的副所长指使一名黑社会的罪犯几次毒打我,打累了就用拖鞋打。临出所时,还被邢副所长亲自打了我几巴掌,同时还用电棍电我。从拘留所出来并没有放我,把我和同修李桂兰关在一起。镇长马继宗每天要我们写思想汇报,我们如实讲了我们对大法的坚信。十一月七号放我们回家住了六天,就又被派出所恶人将我送拘留所非法关押半月。就是因为恶人没完没了的干扰与迫害,我们得不到申冤,我在年底和妻子、儿子再次去北京请愿。我们刚走到北京前门时,就被一个女警察拦住,她说她也是大法弟子,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共同切磋如何请愿。把我们带到一家宾馆亮出了工作证,我们才知道上了她的当。把我们交给了龙口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派出所去人把我们劫持回镇政府,把我们一家三人关在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里,里面只有三个凳子和一张桌子,在这严寒的冬天连饿带冻度过了七、八天,政府领导看着我们身体被折磨得很虚弱,才放我们回家。我们哪里知道他们又耍花招,第二天就我们一家三口又抓了回去,与法轮功学员李桂兰一起关进敬老院前的一个房间里,后来又把大法学员李玉君、韩霞也关了进去。将大法学员王桂卿同丈夫韩法宫及女儿韩彩霞关在另一间屋里,关押我们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空空的,四周墙壁上都是冻的冰碴。因这些法轮功学员都是因去北京上访而关押,期间把韩霞、三福英、李桂兰我妻子先后送去拘留所。第七天的上午,镇长马继宗过来问我们:你们冷不冷啊?我说:你可以陪我们来过一夜看看就知冷不冷,一夜就行……。他说:你们为什么不回家,要在这挨冻啊?我说:是你们把我们非法关在这里不放,反而说我们愿意在这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他无言以对,这才允许给我们铺了个垫子。我是最后被放回家的,整整被关押了一个半月。他们关押我们的借口是中央开人大代表会,预防我们去北京上访或请愿。七月份又把我和我妻子及李桂兰非法关押了半月,也是以中央开会为借口。 二○○○年十月一日镇政府及派出所恶人非法强行闯入我家,搜捕和抢夺大法书,把我妻子带去了派出所,从我妻子身上抢走了大法书《转法轮》。这次虽然没有把我抓起来,我认为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返回抓我的,为了避开迫害我去了我妹妹家。几天后就听说政府到处找我,派我村村委主任去北京找我,没找到我。后来把我妻子及大法学员姜华、韩霞抓了起来。我在妹妹家住了二十天左右回家了,上午刚回家,下午就被抓了起来。在政府被派出所所长杨俭龙毒打一顿,刚喝完酒的杨俭龙非常凶狠当场打掉了我的两颗门牙,其它的牙也被打松动了。我被关押二天后,就把我妻子送去看守所,说判她3年劳教,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他们的理由是说我妻子向市委弘扬大法是犯了公安部的通告,不许弘扬大法。李桂兰多次进京上访、请愿,也“犯法”,判劳教时都是秘密送走的,有的家属找不到人,还以为失踪了,后来才知道被判劳教把人带走了。把我妻子送去劳教所后,镇政府还向我儿子勒索了八百多元钱,其实我们在第一次去北京上访时,经政府就扣押了我四千多元钱,我们交不出那么多钱,他们就用每月扣押我儿子工资的方式,扣去了这笔钱。当时他们把我们三人关押了四、五十天才放。 年底腊月二十四日(即二00一年一月十八号),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新调来的政法委书记孙瑞亭(这一次是政府大换班,原政法委书记宋安元提升为政工书记)带了派出所几个人闯入我家,说叫我去“学习”。我说不去,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搞什么学习,而是关押逼我放弃大法修炼,搞所谓的转化为目的。孙瑞亭一听我不去,就拽着往外拖我,几个派出所的人也帮忙强行把我拖上警车,由郑复生全身压按着我。然后他们就在我家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抄了我的家,带走了师父的一个法像和一盘录音带。镇政府此时改称为街道办事处,在那里,孙瑞亭和宋安首先打了我,孙瑞亭一边打,一边骂,骂大法,骂我们师父。当天傍晚又被解汝智毒打一顿。孙瑞亭每天都要打我,因为我不愿意接受其折磨,所以在腊月二十七日傍晚在他们没注意时离开那里,去了我妹妹家。第二天他们又去我妹妹家把我带回办事处。这回被他们折磨得更重,他们把我的裤子褪下来,用皮带抽。恶人解汝智虽然个头不高却够狠的,他将皮带都抽断了,就用那半截带钎子的皮带继续抽打,恶人窦世杰也用这半截皮带抽我的脸,他还往我脸上浇水,往我头上倒水。我当晚被解汝智踢坏了右肋骨,使我呼吸都困难,痛得很厉害。当晚曾有七、八个人打了我整整一夜。 他们那么折磨我,我没说一句话,没动一下手,打成那样他们还把我铐在床上躺着。大年初一我的身体稍微好转一点,能坐住了,身上也不那么痛了,他们又开始折磨我,因为我两天没吃饭,有个领导劝我吃饭,我不吃,解汝智钳了块肉塞在我口里,又用筷子捅,当时捅掉了我一颗下牙,逼我咽下去。他逼我咽下去几口饭菜,这时他们就又开始动手打我,孙瑞亭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往地上撞,打够了把我拽到椅子上坐着,解汝智用火钩子烧红了放在我腿前,要来烫我,我伸手夺了下来,扔了。这时恶人孙瑞亭一把把我拽倒在地上,一脚踩在我脸上,一脚踩在我小腹上,几个人按着我双手和双脚,恶人解汝智猛踢我头部、脸部、眼部、胯部。我被他们打的当场晕了过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拖到床上,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恶人姜艳丽还逼我坐着,当看到我确实坐不住时,才将我放在床上躺着。恶人解汝智在折磨我时说:“杀了你们白杀,你的家属也没地方告,江泽民支持我们,江泽民说打死炼法轮功的不犯法。”恶人解汝智漫骂我们师父,用各种方式侮辱我们师父,非常嚣张,他还曾把大法学员姜华、韩霞、王洪玲等弄到院子里逼着脱下鞋和袜子,站在冰上冻。 迟本涛也邪恶,凡是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他打过,用书卷成筒打,王福英、王洪玲、韩霞、李祖来都被他打过。李祖来六十多岁了却被他打得鼻口出血。有一次他刚打了我,停下手就说:我没打你吧!炼法轮功的是做好人,政府是不会打好人的,我们是不是没打你呀。一天晚上、他把大法弟子李祖来毒打一顿后又逼李祖来打我,李祖来不打,他就把李祖来打得鼻口出血。还逼我打李祖来,我不动手,他就命令解汝智狠打我,我又一次被恶人解汝智脱下裤子用皮带抽打我。他们的目的是想诬陷法轮功,说炼法轮功的人也打人。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有一天下午,刚吃完午饭,袁友林和赵强(团支部书记,赵强曾被610洗脑班利用,曾打过许多法轮功学员)开始折磨我,把我从前面办公室打到后院(前后两个院)一直将我打倒在厕所处,再从厕所处打到前院办公室,来回往返的打着。恶人袁友林喜欢用脚踢我嘴巴子、胯部、上腹部;恶人赵强喜欢用拳头打我脸部、胸部、腹部,一下午不知被袁友林踢倒了多少次,他们打累了,就逼我跑步、蹲马步,整整折磨了我一下午(五个小时)。 有一次,一天晚上武装部长王显文对我说:“今晚上我让你说熊话、写转化书,你信不信?”我说:“不信,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摆布。”他一直打了我很长时间,看没效果,就用凳子打、用椅子打,我仍不屈服,他就要去拿铁杠子,被崔副主任拦住了。他这才停了下来。 还有恶人窦世杰,膀大腰粗大高个,只要他值班不是打我,就是罚我。他很有劲,一巴掌能从这张床上把我打到那张床上,他曾多次打过我,还曾把我铐在院子铁栏杆上挨冻。他对我说过:如果是我父亲炼法轮功,我就把他的皮扒下来……让他生不如死。还有恶人李福环和丁广元都打过我,李福环逼我蹲马步,蹲不了就打。恶人孙瑞亭喜欢打我的脸,有时一晚上就被他打三、四顿,每次都打几十巴掌。因打我他曾双手都肿了,好几天不能办公。 当然,我的挨打,与江泽民制造的“天安门自焚”的栽赃戏有很大关系,他们对江氏骗人的把戏信以为真。我怎么向他们解释他们也不听,我说我们修炼大法的人不会自焚,所谓自焚完全是栽赃、陷害,表演自焚的镜头与大法的要求完全相背离,完全是捏造的。他们不但听不进去,还把我往火炉子上掀。恶人解汝智说:烧了他,就说他自焚。他们几次掀我,我都倒在炉子一旁,如果我防不及就可能被掀到炉子上。 两个多月的折磨,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也没改变我对“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信仰。恶人们还曾用各种欺骗的手段,用那些败类们骗人的谎言,欺骗大法弟子,妄图达到江××的邪恶目的,如长期关押洗脑和编造假经文等方式来迷惑学员。把江泽民的独裁专制说成了最高法律,否则就是“违法违纪”。我曾被这些谎言与压力而迷惑走过弯路,后来通过学法,使我越来越看清了这场邪恶的谎言造谣欺骗的手段,使我清醒了的头脑,走正了自己的路。 为了躲避恶人迫害,我也曾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2002年春我回家后,又遭到恶人的迫害,九月九日,街道政府收到我村名利心非常严重的干部举报,把我再次送到了610洗脑班。有一天傍晚,610恶人王积安、和汽车司机谢××对我进行打骂,王积安打够了就叫姓谢的恶人打,谢××用拳头狠狠地打我的胸底部、腹上部,把我胸骨打坏了,我喘不上气来,几乎昏过去。他们怕我死了,王积安用手指掐我的人中穴部位,当发现我还能呼吸时,才放下手找来医生检查。医生说:打坏了一根胸骨,养养伤,补养补养是会好的,不要紧的。从这位医生的言行看,她是同情这些修炼者的,敢说是打的,是一般常人做不到的。当医生走后,王积安和姓谢的又魔性大发,大声喊叫逼我起来,我被打成这样怎么起的来呢?吼了半天看我不动弹,就拖着我上了二楼关进一个小屋里,把我双手后背起来后再铐在床柱上一整夜。他们在折磨我时,诬蔑和谩骂我们师父,毁师父的法像,还说:你师父不是能保护你吗?我们把你打成这样,你师父怎么不救你呢?可是,恶人谢××一会儿就在外面呕吐达半小时左右,回来说他肚子疼难受死了。王积安大骂我,说他难受死了,一边骂一边哭喊着,很遭罪的样子。这都是那么凶狠地打大法弟子,遭了现世报应了。他们打我那天没有其他学员和政府官员,只有一个看门的,还有一个做饭的,所以才敢那么凶恶。 610洗脑班,号称教育基地,墙上写着教育、感化、挽救等字,从其真面目看,打骂、迫害是教育吗?是感化吗?不准信仰“真善忍”,不准宣传道德观念,怎么是挽救呢?简直荒谬透顶。 我在这几年中被非法抓捕十七、八次;非法拘留四次,共五十八天;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强行去省劳教所洗脑十天;被镇、街道政府非法关押半年之多。 因恶人的疯狂破坏,近来我市又有几名法轮功修炼者被公安非法抓捕,同时又要抓我,使我不能继续呆在家里,再次外出流落他乡。 在世界各正义人士的呼吁和推动下,今年元月份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又在今年九月三十号成立了“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把江泽民犯罪集团送上良心、道义和法律的审判台,跟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恶人也在海外被起诉定罪。这是民心所向之事,充分体现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在人间的展现。 我们幸得这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一大幸事,虽然我们为坚持真理的信仰遭受了巨多的魔难,但我们依然无怨无恨,为捍卫宇宙的正义、真理,为让人们都知道大法的美好从而有进入未来的希望,我们还在最大限度的放弃着自己的一切。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都能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给予良心、道义援助。使“真善忍”佛法在每个善良人的心中扎根。 相关责任人名单: 王积安:龙口市610恶人 龙口市徐福镇人 大约四十岁左右 谢×× 驾驶员 龙口市丁家人 三十来岁 解汝智 龙口市新嘉街道办事处副主任 (原石良镇武装部长2001年调新嘉街道办事处先为武装部长,很快提升为政法委副书记、书记,2003年提升为政工书记、街道副主任) 出生地址:龙口市中村镇谢家村人(当过屠夫,矮个头。) 新嘉街道政工办电话:0535—859201 值班室电话:0535—8559202 传达室电话:0535—8557923 谢汝智原办公室电话:0535—8559205 宋安元 40多岁 瘦高个 原任政法委书记,2001年提升为政工书记,2003年调龙口镇政府工作 龙口市(原羊岚镇)现改为诸由镇小宋家人 迟本涛 40多岁 2001年任新嘉街道办事处副主任 后被调走。 窦柿杰 30多岁 新嘉街道办事处财务科出纳会计 王显文 新嘉街道办事处武装部长 赵强 新嘉街道办事处团支部书记(2001年4月—2003年曾在610洗脑班) 袁友林 新嘉街道办事处司法所人员 不足30岁 李福环 新嘉街道办事处农技处 新嘉街道办事处老干部协会主任 50岁左右 出生地址:龙口市徐福镇北乡城村人 孙瑞亭 40岁左右 2001年调来任新嘉街道办事处政法委书记,后调走。 于永禄 龙口市610洗脑班组长 五十五、六岁 王成会 龙口市政法委书记 610洗脑班总头目 五十三岁 戚壮大 三十七、八岁龙口市委干部 610洗脑班人员 新嘉街道办事处柳家村的书记:柳金光,表面对我和善,但暗地举报我们,干破坏大法的事。会计:孪美英也不相信大法和善恶有报,常对大法弟子被迫害而幸灾乐祸。 龙口市610、洗脑班电话 610教育基地电话: 8622610, 8622556 610办公室电话: 8503460 张雪莲 姓名 传呼 手机 王成会 126-2567083 13963801066 马道堂 95958-7710 13001606810 戚壮大 95950-6338949 13505451806 金汝歧 95958-86120 刘晓力 126-2563215 王际安 张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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