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22日】我是被马三家教养所劫持、后被保外就医放回来的大法弟子,马三家劳动教养所直接受中央610头目李岚清的指挥。我在那里苦熬了十个月,亲眼目睹了那里的一切。 据我了解,马三家教养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上可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自1999年-2000年。那时管教人员男女都有,他们手持电棒,心狠手辣。我认识的本溪的张桂双就是99年被抓进去的,她现在除了脸和手外,全身都是电棍击伤的疤痕。 第二阶段是2001年以后。电刑改为不许睡觉等其他形式的迫害。据说所有的电棍之类的全用坏了,送仓库里了,管教全换成了女的,――被称为所谓的队长。她坐在办公室里指挥,等听汇报,为队长效力的全是已经被洗脑之后屈服于邪恶的人。 这里被迫妥协的人又分两部分,一部分――可以说绝大多数,她们由于平时没重视学法,心里有放不下的执著,承受不了痛苦而被迫无奈听从邪恶的指挥,身不由己地干了一些坏事或说了违心的话。象这样的人在摆脱了邪恶的控制之后是完全能归正自己的。但是有一部分人却实实在在走上了大法的反面,成了邪恶的帮凶。 在马三家教养所,是什么人在迫害大法弟子?那些随便出入、戴着红袖标,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们,强制转化,不让睡觉,随便骂人甚至使用各种苦刑,干尽了缺德的事的不是别人,却是同一车抓捕来,同一城市抓捕来,从同一个拘留所带来的曾经练过法轮功、后来在野蛮迫害和洗脑欺骗下放弃了信仰的人,一瞬间被转化成了邪恶的帮凶。 下面是我看到的几组镜头: (一)我们到饭厅去吃饭,每天都能看到一个被人扶着走的大法弟子,她走路非常困难,她的腿根本就不听使唤,要提前5分钟走。我听说她是坚修大法被犹大们给打的。一年前犹大领她到澡堂里,让她坐在瓷砖上,强制让她屈服,她不干,犹大就让她开飞机(苦刑的一种),犹大掉过脸坐在她头上,两腿放在她的两只胳膊上,让她给擎住。要知道人两只胳膊反朝后是擎不住别人的两只大腿的,擎不住时,另一犹大就打,几小时后,这位大法弟子就压瘫了,瘫了半年之久,现在成这个样子。 (二)还有一个始终没有报真实姓名的同修,是一个老太太。我们一起被迫在会议室听沈阳一个假气功师胡说八道,刚讲几句,这个同修就高喊:“修炼要专一!法轮大法好!”当时就被一群犹大拳打脚踢,抬的抬,捂嘴的捂嘴,把她弄走了,我们不知道她去哪了。等了几个月,我在饭厅里见到她,她的脸苍白苍白的,头发掉得所剩无几了。 等了几天,天安门自焚栽赃案出现了,马三家教养所个个室都装上电视,天天放录像,那天刚放不一会,那个证实大法的同修又大声喊:“这是假的!骗人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听见是在走廊里喊,我就跑出去了,我见到四五个犹大抬着她往地上摔,接着拖着她往墙上撞,可是她证实大法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她们七手八脚地将这位老太太拖走了,她又去蹲小号了。 我们慈悲的师父曾多次教导我们,要多学法,这其中有很深的内涵。平时学法少的同修,遇事缺悟性,很容易被邪恶钻空子,甚至走向反面,成了邪恶的俘虏。我就是靠着对法的认识和理解,闯出一道道难关。 那天我在暗暗的灯光下看《洪吟》的目录,却被四防的犹大发现了,她们两个搜我的身,我马上藏在身底下,用力把着铁床边,这两个犹大使尽全身的劲也没翻动我。我说:“你们这是侵犯人权。”她们说象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人权等等。那天要是搜走了东西,我面对的就是加刑,这一夜我也没睡,第二天一早,我就将经文什么的都贴在心口里,外面捆好松紧带,再去跑操,果然没出我所料,到我回来时,我的床、行李、衣服包,全被翻得乱七八糟。 犹大被指使轮着班看着我,骚扰我,28天不让我睡觉,想一想,28个24小时,那不就是672个小时吗,一个不修炼的常人怎能挺得住,犹大们叫嚣一个月如不转化,就送大北监狱。那时我什么都不怕。 这些犹大们在马三家,三天两头在走廊、居室拖人打人,指名道姓地骂师父,栽赃陷害大法,用恶毒的语言在台上揭批师父,这些人无非是为了早回家,为了得到常人的那些东西,早把曾经救过她的命,给她调整身体,看护她修炼的师父忘了,把指导她们修炼的大法忘了。 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对这些事已有论述:“我讲慈悲,我可以不计在这场迫害中人对我与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些坏事情、说的不好的话、干的推波助澜的事。当然了,这还排除那些个对大法造成严重迫害的——那些是不可救要的。” 蹲小号的好同修,到底有多少我可不太清楚,因为马三家那么大,都是不同时间去的。望同修们发正念帮助他们。 我修得不好,悟性也差,我写的仅仅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后来,我被保外就医。为了避免邪恶的迫害,我已流离失所,漂泊在外一年了。但新的环境有新的困难,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视角很窄,给讲清真相带来一定的困难,但无论怎样我也能尽量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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