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18日】2001年7月的一天,我和女儿坐火车去我父母所在地伊春市上甘岭区发真象资料。因为那个地区很偏僻、又是林区,希望被救度的人一定不少,带着这种想法,我来到了这里。那天资料发得很顺利,只剩下一小部分没有发完,我想回家之前,把剩下的在火车站附近发。那天父亲送我和女儿上火车。离车站一百米的地方,我们遇到了查大法真象资料的警察,挡住我们询问并要翻包,他们没发现什么才放我们走。可没走出多远,迎面来了一辆警车,车上的人一拥而上,抢走了我的包,当发现包里的真象资料时,便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我和女儿连同我的父亲一起劫持到当地公安局进行审问。他们无理搜走了我的随身听、讲法带和仅有的196元钱。连续审问没有问出什么后就把我送到了当地看守所。这期间,公安局几次来了解情况,我都没说什么,可后来还是在人心的带动下,说出了我的住址,很快,佳木斯某分局来接我,把我送进看守所后,又送到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磨难,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里到处充满恶毒、残酷、阴险、欺骗,狱警为了达到迫使大法弟子放弃信仰的目的,采用了各种卑鄙的手段和方式。他们把我们一人一屋,让十多个叛徒围住我一坐就是很晚,甚至不让睡觉,一连好几天。好几个叛徒陪住两三个月。我坚定的走过来了,我想:修炼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修炼大法从没有后悔过,大法是教人向善返本归真的,大法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悔过”?在我的思维当中从来没这个概念,我也不承认。要说悔过,我只能向师父悔过,我没按师父的要求做好,才来到了这里。 2002年4月的一天,我们收到同修送进来的师父新经文《致纽约法会的贺词》,我仔细看过后抑制不住哭了起来,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我觉得再不能这样消极承受下去了,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职责,我应该堂堂正正的闯出去,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当这个念头一出现的时候,我便开始绝食抗议。绝食第二天,我开始吐绿水,同修告诉了狱警,他们看了看后又告诉了值班大夫。当晚,我开始出现心脏病的症状,医生来摸我的脉搏,每分钟130次,他们要给我打针,并派了值班的轮流看护。第四天早上,刘医生来查我的脉搏,看了半天后,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一会儿,医生、管教队长等就把我送到了中心医院,检查完后,医院要求我住院。因为住院必须得劳教所同意,我又被拉回了劳教所。第五天,他们通知我的家属,来接我上医院住院。 住院期间,我的女儿来医院看我,劳教所出人看管。那天,是恶警蒋XX的班,他坐在我的对面床上,女儿在我的床边写作业,我拿起女儿的书在上面写了几句话,让女儿告诉同修我现在的情况,说很想念她们,并委托她们办一件事。女儿去过同修家之后,很快来了,在上厕所时,她悄悄地对我说:“妈妈你咋不跑哪?那个奶奶说有好几个同修都跑了,他们现在都很好。”那天晚上,我拿定主意,我决不能再回劳教所,外边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我一定要闯出去! 想好之后,我慢慢坐起来,看了一眼正在打扑克的警察,拿起一件外套穿上,然后,把羽绒服袖子里的电话号拿了出来放在了兜里。因为我知道,我走以后,这里的一切都将是他们搜查的对象,我不能留下任何东西。为了不引起注意,我没有穿棉衣,只穿了一件外套和一条绒裤,然后对警察说:“你们玩吧,我上一趟厕所。”就这样,我走出病房。快到厕所的时候,我发现后面没人。当时我是在四楼,我顺着楼梯往下跑,边跑边在心里说:“师父帮我,我一定要出去!”就这样,我顺利地跑出医院大门,恰巧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我迅速地上了车,飞驰而去。 我知道,只要我们大法弟子一念正,师父就会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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