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8日】9月1日,那是接到明慧资料后的晚上。我把真象资料放进衣橱后不久,传来了敲门声,3名警察突然闯进我家,其中一个在脸上还粘了一小块纸(好像是副所长)。瞬间我感到了紧张,心跳也加速了。我已经5次闯出了魔窟,还以为修出来了,就不会遭受迫害了,想不到还是这样。我没修好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几天前我在广场上炼功,炼到第2套功法时突然传来了刺心的自行车刹闸声,微微睁眼一看,我曾见过的一名警察在不远处瞪着我,当时我的心咚咚的跳了2-3次,我为自己还有怕心而感到难过。在修炼路上每次突破层次的时候免不了心跳,但当我坚持到底的时候,怕心就瞬间消失了,心变得很稳。第二天又一次被刺心的声音心跳了一下,结果是清洁工的清扫声。我坚持着,怕心没有了。我每天早晨在广场上炼功的目的,除了炼功之外更重要的是告诉人们“法轮功好”。 这一次警察闯进屋里来,我想警察是来看看我在不在,说几句就会走,那个警察副所长对我说“翻之前把书全都拿出来吧。”我想发正念,但心不稳。恶警开始翻,我在后悔没有听功友的话把我写出来的文稿转移。恶警把翻出的书、师父像、明慧资料,真象资料和文稿抢走了。我只拿了件半大衣就被他们拖到派出所,在3楼直接受酷刑,我除了洪法的话之外什么也不说。 他们把我的两个手腕拽过去放了点纱布后上了手铐,手铐勒得很紧,不通血,然后固定在凳子下面的铁上,又上了脚铐。两个手不通血,腰疼,膀子酸。它们问我的生日,看我不搭理它们,便拿出抢来的身份证复印件登记。受刑的时候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作为大法弟子不能消极承受,应该主动消除另外空间的邪恶,于是我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清白”。他们顾不上登记,就想堵我的嘴,先是叫我停下来,看我不听就打我。一个恶警握紧拳头使劲打我的额头;看我不动心,就开始轮班踢我;看还不行,就用塑料尺竭尽全力打我的嘴,塑料尺碎成3块;它接着用拳头打我的嘴,打得嘴流血。我暗暗想在过去的迫害中上额牙齿本来只剩下一个,最后一个都没了,以后就没牙咬饭了。但我继续喊,最后它们用纱布擦了擦血,把纱布放进我嘴里,然后用毛巾绑紧。虽然喊不出声来,但我继续念正法口诀。 这时我才看清它们是新上岗的警察,比以前还邪恶,它们想借机“立功”得奖金,因此迫害更加残酷。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用自己的鞋底猛打我的头,我眼前直冒金星。已经熬到了深夜,肉体上的痛苦加剧,但每次背法,背正法口诀的时候痛苦就会减少,更重要的是要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它们又开始堵我的嘴,然后在我头上扣住塑料袋。背了几遍法后开始喘不上来气,这时它们才拿走塑料袋。夜更深了,它们使绝了招也没能制止我背法,于是把我丢在刑具上,自己上床睡觉去了。 过了一会儿,绑紧了的毛巾滑了下来,能吐出字了,偶然间我又发现挪动脚步时脚铐也能发出声音。于是我伴随着脚铐的节奏背“洪吟”,还唱了歌,表达我坚如磐石的信念。“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雷鸣电闪,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脚铐的响声还有歌声让恶警惊醒,它们再次威胁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早晨上班时间。公安局政保科、610的人来翻看了抢来的大法资料和我写的修炼文章后说道:“写得像小说一样挺有水平。”我还继续念正法口诀,背法。一个约50岁左右的人,开始挽袖子发怒,它咬牙切齿的打我的额头。快打,慢打,速度越来越快,我继续背,因为头向两边来回摆,只能传出“嗡嗡”的声音,手一停下来又恢复正常发音,最后恶警没招了,再也打不动了,就坐在一边看资料。过一会看了看我的手说,虽然肿了,黑了,但问题不大,这样我从晚上8点到第二天9-10点左右一直戴着手铐、脚铐坐在刑具上受迫害。等到打开手铐时,手又紫又黑肿得老高,腰,肩疼痛难忍,我倒在了地上。就是这样它们还是不给打开脚铐。 到了中午他们开始吃饭,叫我吃,我摇了摇头,我决定绝食抗议。到了下午,我口渴了,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它们就开始问话,说什么只要说出资料来源就让你马上回家,它们还嘲笑我,说你应该是辅导员了吧?一年前去劳教时我就否定一切堂堂堂正正的回了家,一年后好多大法弟子走过来了,它们就说我是“辅导员”“站长”等话,其实我连那么想见的在劳教所一起坚持下来的我们地区同修都没有见过面。我加强正念,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写。但它们手里拿着说是我的审问笔录的东西,后来才知道是从我妹妹那问来的一些个情况,他们就随便写上的骗人的东西。刚上任的那个想从一个老太太那捞取政治资本的恶警已无法达到邪恶目的。下午过了很久拿来了“判决书”,有什么用?我连看都没看就推到一边去了。后来想:看也无妨,找过来一看拘留15天,有一瞬我想15天的话不用绝食不用遭罪也行……不!我决定像个师父的弟子那样,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到底。没想到在车上恶警叫道:“你以为就这样顺利的放过你吗?‘扒──皮’!”一会儿又换了新恶警,我又被拖到市局8楼。它们声撕力揭的喊“扒──皮”,把我拖到一边,左手在上,和头成20-25度角的地方固定手铐,右手在和头大约75-85度角的另一边的柜上固定手铐,左脚用脚铐在暖气下面固定,两脚分开约成30度角,右脚用布绑着让脚尖着地固定在柜下面的横梁上,喊完“扒──皮”就走开了。过一会回来对我说:“你能坚持到明天早晨八点吗?”我仍一言不发,看见钟表指下午4.50分,大约是从4.45分开始吊起来的,才过不久但由于在刑具上已经坐了一夜,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我的手还肿着,因此难受至极,难以坚持。换了姿势把脱掉的鞋费了好大劲穿上后好了一会,但还是一个样。 我想起了在劳教所一宿一宿被罚站的一位女大法弟子。我只知道她非常坚定,当时我在绝食抗议,好几次看见她被罚“面壁”。她后来被迫害死了。我想一定去了好地方,但还是止不住流泪,她是多么的了不起呀,她那么年轻而健康的身体被折磨致死?她罚站时该承受多少痛苦啊! 一个小时过后恶警变换手法了,假装亲热的说,“你说吧。你说就马上放你坐椅子,说不说?”我已经是没有力气说话了,眼睛也睁不开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说是一般只能坚持一个小时,我已经坚持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开始吊我的恶警走了,换了新的。我要求上厕所,一放下来我就倒在了地上,起来后去了厕所,没过几分钟又把我吊起来了,这回只把右脚放开了,二臂抬着还穿了半大衣,它们把扣扣得严严的,既热又渴,简直要疯了,我要求喝水,它们说,说了才给喝。我想,不能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后悔!绝对不能说!我最大的幸福是在圆满的路上看到师父的笑容,师父已经为我们承受太多了啊,我咬牙坚持着。又过了3个多小时。到了12点,看守们吃方便面,叫我吃,我不理他们,这才给我松手,我就地倒下,好像是晕过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别睡”“别睡”的声音喊醒,看我不吃,又吊起来了,我要求上厕所,恶警说只能去一次,你已经去过了,所以不行。接下来把右手手铐松绑,只铐左手,虽然难受,但比铐两手时不那么热了,过了一个小时换了一个高个子和第一次吊我并喊“扒皮”的那个恶警,还是那么邪,说:“这么能行吗?”“扒皮”又把我的右手铐住,到了2点好不容易去了厕所,原打算就算是厕所的水也要喝,但恶警根本不给时间,结果一口也没喝上。回来后恶警假装笑脸套近乎,我摇头表示没有要说的话,恶警气坏了,把我吊起来后去了别的屋。 一个警察进来后讲:“曾抓过一个大法弟子,科学上验证癌症确实好了,这是事实。别撒传单在家偷偷的炼吧。”这么好的东西想和大家共同享受,反遭苦刑这是什么世道啊?!另一个警察不解的问我:“为连见都没见过的师父如此的坚定,你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是的,我99年2月才得法,从未见过师父,每当听到国外弟子见到师父的时候,我就流泪不止。常人以为师父在美国“享福”,可我们弟子是知道的啊,师父是多么的辛苦!只要不死,我就是坚修大法,坚信师父。不知为什么,那个喊“扒皮”的警察开始隔一段时间喂我一点水。 到了第二天4点钟,看守又换了新的,来人假装很和气的样对我说:“这么多的传单为什么没发出去啊?都发到什么地方去了?给谁了?”我什么都没有回答,我的左手被手铐铐得破皮了起了水泡,还出了一条条的红线。我说:“我的手破皮了。”警察给打开了左手手铐。我说要喝水,警察说:“说了才给喝。”我摇头。那个恶警上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问喝不喝水,我说喝水,恶警就叫我说,如此的重复多次。就这样一秒一秒的煎熬着,好不容易到了早晨6点,我再一次要求上厕所,一到厕所我就奔水龙头想要喝水,谁知他们跟上来轻轻地撞了我一下,我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他们说我是装的,硬是不让喝,我只好把双手放进便池内接水喝,这才好过一点。回来后它们怎么问我也不回答。最后,给了我一点谁喝剩的矿泉水,我用左手费了好大劲才喝下去,因为我的左胳膊被铐得用尽力气也只能抬到耳根下面,又换了看守。终于到了8点,但它们还是不解开手铐,我只有一念──那就是坚持到底。到了8点15分警察把椅子拽过来坐在我前面说道:“你一天这么难受能坚持多少天?”“到死为止!”警察无奈地拿下了右手手铐,我就地晕倒了。中间几次加上厕所放下的时间我被吊十五个小时三十分钟。到了9点他们把我弄醒后再吊50分钟,扣除从8点15分开始休息的45分后,我被吊了十六小时二十分钟。随后,警察带我去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后,警察根本不提迫害之事,反倒诬蔑我,我突然看到镜子上的我,也把我吓了一跳。打开着的头发散乱着,额头被打得肿老高,把眼睛都给盖住了,黑黑的脸一点人样都没有。虽然多次被抓,但这个拘留所还是第一次来,刺耳的铁门声、男人的嚎叫声,让我没修好的一面暴露了出来。我感到有点颤抖,拘留所里被关押的年轻犯人们(都还是孩子)虽然说我像鬼吓得直躲,但因管教有令,叫她们脱下我的衣服仔细检查,就一个劲摧我,我说:“你们不知道法轮功不撒谎吗?什么也没有。”听了后,她们点头。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我已经决定坚持堂堂正正的炼功,虽然左手根本不好使,但能做到哪就做到哪。我一炼功,犯人们说炼功的话管教来泼水。泼水算什么,我坐在管教走过时能看得见的地方炼功,不放过每一个管教和行人走过的机会。管教穿鞋进屋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拽,骂道:“这是什么地方?敢炼功?这是强制的地方。”我继续炼。管教穿皮鞋踩我的手,炼功动作停了下来,当恶警管教一松手,我就继续做炼功动作。管教只好走开。以后每次管教来时和管教与人谈话时,我就坚持炼功。再也没有人管我了。怕心不见了,心变的很稳。 第二天,管教叫我过去,本来我不想配合,但为了不给在我被打时靠墙站着吓坏了的孩子们(年轻犯人们)留下法轮功不好的印象,于是决定去。是女监房对面的有桌椅板凳铁窗栏的屋,可能是审问的地方。管教用非常亲切的口气问我出生年月日,还问:“警察打你了?”我没回答。她说:“为什么在派出所回答而在这不回答?”我说:“都一样!” 管教说些“我不让你炼功了吗?”等话想套我说话。我就是不配合。气得管教抓住我的头发打了两下,立刻停下来说道:“不回答是想要德,我为什么给你德?不给就是不给。”然后问我“你看看吧,可以给你戴手铐在铁窗上罚站,也可以让你一直这么坐着,你能坚持多久?”“到死为止!”我只回答这么一句。气得管教把我从板凳上拽下来自己出去了。我坐在地上没动,管教进来后让我回去了。 9月1日被抓,1日2日遭受严刑逼供的迫害后3日上午进了拘留所。从那时起,我绝食绝水,9月8日的上午开始遭受野蛮灌食迫害。这时,年轻的同修银月被抓,和我在一个监室受迫害。她是个年轻的妈妈,非常坚定。她给了我许多帮助,我连换洗的短裤都没带,又没有钱,还赶了个例假期,要是没有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特别是她不仅给犯人们洪法,还力所能及地帮助她们,她们都很喜欢银月。在不配合邪恶方面,她做的很好。虽然她是后来的,但灌食时她是用担架抬进去的,而我是被拖着进去的,回来时才轮上个担架,她先走出了拘留所。我继续受灌食迫害,灌食时那些大夫护士讽刺的说:“如果是战争年代的话她是个真正的英雄。”还互相说一些台词取乐。他们因为知道我不是第一次被关押,所以不问我坚不坚持,并表示佩服。可能是9月10日送我去大医院检查后打了2瓶点滴,我又饿又难受,连觉都睡不着,海菜汤味扑鼻而来,我好想喝。 那时我想起了劳教所两块冰糖的故事。我有一次在看守所绝食抗议12天后回家,第18天就送往劳教所。身体尚未恢复,加上因为不写决裂等受恶人群起围攻。因此我的身体很糟糕,脸色可能很吓人的,因胆囊不好常常感到馋、难受。有个被逼迫下违心“决裂”的回族女学员偷偷的给了我两块冰糖,是绕着一个人的后背递过来的,连钱都没有的我不知有多感激,这哪是两块冰糖啊,是她被逼迫妥协的内疚的心啊,是对苦难中的我的支持! 几天的迫害中我的两手大拇指及左脚大拇趾麻痹了。在艰苦的环境中,在难忍的时候,我用心背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难才能修,不难就修不了。 绑架第16天的时候,它们叫我准备东西回家,这几天中,每天早晨恶警们都怕我死过去,而悄悄揭被看看,并命令犯人轮流守护。我穿上外衣就完事,可是有种奇怪的感觉,管区民警和家属都没有来。犯人背我上了车,在市公安局换了一辆车,原来它们是带着我直奔劳教所或监狱。路过水果店时,下车买了些水果叫我吃,还让我喝水。我摇头,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不吃也没用了,吃吧。”我仍然不配合。历经2天的严刑逼供,绝食绝水5天和折磨灌食8天后,现在又坐小车去省城的肉身痛苦至极。嘴唇裂了,胸腔火辣辣的,真想用手撕开。身体来回晃,看着水还不能喝,只能咬牙坚持。我决不能在邪恶面前表现软弱,死算什么?死并不可怕!作为大法弟子,就是死了也是幸福的。不过当时的那种痛苦是难以形容的,当时我想,大法弟子不能自杀,虽然我看不见师父,但我们不是知道师父看护着我们吗?深信师父的巨大慈悲和智慧吗?我只能忍,只能坚持。回过头来想想,人也有比这更痛苦的事。癌症患者去世的时候要经历比这更难熬持久的痛苦,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其它选择。可是在明摆着的道理面前,在痛苦的时候,我有时也会不知不觉的想:师父啊!我可能是个达不到师父要求的不争气的弟子呀,可能修不上去呀……这样为自己辩解。但想起大法弟子的责任,想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又咬牙坚持。不是层次的问题,而是我决不能让师父失望。 下午4点左右我到达劳教所。管理科科长作出很失望的样子问:“她怎么来了呢?”一年之前我曾在这个黑窝受迫害一年,那时我坚持绝食抗议。这次来劳教所后,我没有怕心,心也不跳,很平稳。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后,我就坐在地上不走,警察无情的拽我进去,我就拼命喊疼。他们把我抬到床上,医生和护士喊着我的名跑来了。“她又怎么了?”我闭上眼睛不回答,要给我做心电图时,带我来的警察说路上一口水也没喝,绝食2天。我想我得揭露谎言,于是我说“我十五天绝食,身上全疼。”“你到这吃不吃饭?”“不吃!”大夫看到道道血印、又黑又紫的手脖和不好使的胳膊,问警察是怎么回事?警察只回答“手铐”两字。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安静了一会。我听到他们的对话“9月1日抓,今天正好15天,15天绝食能活着?”“灌食了。”其实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超常的了,过了一会,有人进来喊到“回去了,回去了,不要你了。”送我来的警察也进来问我,要送你回家,但需要写个“不炼”才行。我说:“不写!”“要回去了,吃不吃饭?”“不吃。”“那送到儿子那吃不吃?”看来劳教所知道我儿子在省城。我点头后,他们要我在这等他们,把儿子接来,但劳教所不想留我,我也表示一起去。 他们问我儿子的电话,因为来新生的时候大学学生的电话号都有变化,因此我不知道。我们只好去学校找我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学校保卫科,就是找不到。原来儿子班里的同学齐心协力的让儿子避开了,每每警察因为我的事来找他时都是要钱。我儿子很可怜,5岁时父亲去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父爱,唯一的妈妈拖着有病的身体,成天忙乱的为解决生活费危机而奔波,因此家里的一切就得靠他支撑。11岁开始,衣服也是自己洗,初中时让他做家务时说:“你是户主。”他以为自己真是户主。有一次,看户口本后说:“原来以为我是户主,不是啊。妈妈是户主。”弄得我大笑一场。修炕,劈柴,挖下水道等活都得孩子假期做。上大学后因为妈妈有时被叫到劳教所,还得从好不容易凑来的生活费中付灌食费,再难他也没有一句怨言,还对管教说:“不要打我妈妈!”今天就这个样子,还得找儿子。最后,还是我给儿子同学挂电话,同学确认后儿子才出现。从此,儿子背我走动。那天晚上喝了一个酸奶,3口牛奶和水,但回来时一直在吐,多亏儿子给开窗户在一旁照顾才过得去。这样9月1日被抓后9月17日下午4点回家,妹妹见到我后说“这一次伤害最大,比在劳教所绝食抗议56天时脸色还差。”就是回到家后前几天吃饭都很费劲,喝牛奶就吐,喝蜂蜜也不管用。现在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基本恢复正常吃饭。刚出来时,左胳膊疼的伸不了,就是现在两拇指和左脚趾虽然还处麻痹状态,但我相信有师在奇迹会发生的! 按照常人的想法,邪恶对我的迫害,表面上看是新上岗、新上任的警察想立功,捞取政治资本。从修炼的角度看,从法理上看,是因为我有执著心,好像是修过来了,但还放不下执著。这个执著去了,又跳进了另一个执著。就连怕心也是修下去了,然后又产生了,还没完全修好。回过头来看这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就像一场梦。修炼路再难,只要我们能把人心放下,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的时候就能放下自我,其实什么都能过去。有些难是自己的杂念造成的,弟子感到惭愧。 是师父呵护弟子闯过了难关。在派出所,我在刑具上很艰难的时候,感受到了另外空间的我在结印炼功,弟子会万分珍惜师父的苦度,做好应该做好的一切。回家后才知地方警察早就预料到劳教所不会收我,但它们不甘心,想在煎熬中逼迫要“保证书”,听说从我家到省城近1000公里,回来的路上它们也一直在问,有一次难受的说了一句“说炼还是说不炼有什么关系?”不对!我马上悟到这不符合法理,便说道:“死了也炼!”恶警不再问了,叫我在家炼。 回家后没过几天管区民警来了。当时我正在写这份材料,我从家出来,就在有人的地方说道:“你看我的胳膊和残废差不多少,这符合法律吗?”管区民警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手脖子是上边干的,不是我干的。”“这肩老掉,这是你的事。”警察没说几句就走了,再也没来。过几天治保主任来了,我说疼,但他不理,说道:“因为你在广场上炼功,影响不好,不要炼了。”我说:“我现在就是胳膊疼,以后我还要去炼。”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因为炼功才被抓的。10月11日起,虽然胳膊还疼,有些动作做不完整,但我又开始在广场上炼功。有时远处传来骂声,但我没有停止,我会修炼到底的,同时救度一切可救之人。 由于层次有限,表达能力差,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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