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3日】她是广西大法弟子,1997年12月开始修法轮大法。7.20以后坚持在外炼功,1999年10月为法轮功到北京上访,被公安非法抓捕后关在北京的看守所,她绝食抵制迫害,后被送回某市第二看守所关了一个半月。2000年5月起,被非法劫持关押在广西女子劳教所和某市收容教育所将近三年时间,期间她坚修大法,不配合夹控,以炼功、绝食抗议等方式抵制迫害,经历无数魔难,令邪恶胆寒,后正念闯出魔窟。以下是她遭受的部分迫害经历: ◇ 广西女子劳教所(2000年5月——2002年6月) 日以继夜被捆绑、吊、打、不许睡觉 我曾经连续一个月被绑在树上一整天,从早晨直到夜里12点。绑时两手被用力向后拉抱着树交叉向上绑,有的大法弟子被绑晕了过去,还被说成是睡觉。后来因为被绑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整个小树林都绑满了,工段的柱子上也绑满了,大法弟子不畏强暴、坚持真理的气概感染了整个劳教所,恶警们害怕了,为了掩盖罪行和分隔开大法弟子们就改在房间里绑。开始时只要有想炼功的语言或举动就被绑,可后来根本不管炼不炼,一到晚上12点就强行绑起来,直到第二天早晨吃早餐时才解开。 早餐后开始一天的劳动,做工时夹控监视着不准我睡觉,一闭眼就打。一次午饭时我不吃想利用这段时间合一下眼,竟被绑起来,说是不给我舒服。当时我已很多天不得睡觉了,实在顶不住了,绑我也要合一下眼,两名夹控犯人就打我,把我的头发扯起来。它们绑人的时候把两手用力朝两边拉开使劲绑,脚也被捆起来,有时半吊着捆,只能用脚趾头点着地,身前身后都没有可依靠支撑的,痛得我一整夜都在出汗,很难入睡。恶警还交代要绑紧,若发现哪个犯人私下放松绳子,就延期十天。一夜又一夜我实在困的不行了,不管巡岗、值班推,夹控打也要硬闭眼睡一下。可一夜又一夜,手脚被拉开得更厉害,绳索也勒得更紧,疼的根本闭不上眼。如果不修法轮大法我不知已死过多少回了。每天早上解开绳索时手脚很麻木,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绳印,捆伤的地方又红又肿。就这样一夜又一夜,宿舍里的人都不忍看下去了,全体向恶警求情才允许我睡觉。 可过了不久又开始被折磨,每天睡觉前问我还炼吗?并且不回答或回答炼都捆三个晚上。把我绑了三夜后又问还炼吗?并告诉不回答或回答炼都绑一个星期,除非保证不炼法轮功了。我不理睬它们,准备睡觉,它们就把我拖起来绑,绑了十天后不问了,收工就绑。每次都拉捆得很紧,半吊着除了踮起的脚趾全身没有着力点。这回又绑了几天后又说给我睡觉了,但不得比它们先起床,一天我比它们早起叠毛巾被,又被打。还有一回,因为开口讲话,值班和夹控用脏布塞我的嘴再用胶布帖上,并打脸打嘴,打得又红又肿,值班还把鞋子摔到我头上。 也有不分白天夜晚连着绑的,也是半吊着。一天晚上强迫我们观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后,叫我写观后感,我不写,我说明天早上我要炼功。队长说你炼的话肯定绑,它指使值班人员过来让我站在椅子上面吊到工段的横梁上,绑好后再抽走椅子和我的拖鞋。这次吊了好几个大法弟子,有的被连续吊起来有一个星期。还有几次我被跪着绑,脚板用力压平捆在铁杆上,手也捆起来。 有的大法弟子被罚在太阳底下晒,有的连续几个月每天只让睡2小时,其余时间有专人看着不让闭眼睛,如果发现大法弟子闭一下眼,负责的夹控就被延期一天并罚站。 关禁闭 一天我因告诉一个学员所谓“转化”是错的,是邪悟,我因此被关了十几天禁闭。送给我吃的饭没有筷子,我不吃。后来值班叫我把饭倒进厕所,我不倒,叫值班人员拿去喂猪。第二天犯人却拿着一个很脏的象是喂猫那样的碗盛饭来给我。 第二次关禁闭是因为我炼功。队长用很脏的话来骂我,有几个邪悟者来企图“转化”我,见我衣着单薄,天气又恰好转冷,就求情送件衣服给我,队长不同意,也不给被子盖。冷得我睡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了几天我提出要求,他们就拿了一床旧棉絮给我。 流氓手段侮辱 夹控强行把我衣服脱下并把我捆起来,两手朝两边拉开绑,两腿中间夹一凳子再绑脚。两个人用手玩弄我的身体,一边玩一边骂一边打,骂我:跟某某党斗,跟干部(狱警)斗,斗得过吗?你能出得去吗?今晚一定玩到你写保证书为止,今晚不写还有明天,我们打算今晚不睡了。还叫其他人过来看,过来玩,但只有一个人过来打我。当时我感到太难受了,不想说话,只讲了一句叫它们不要这样,这样做对它们没有好处。但它们不听,我就喊狱警把我解下来有话要讲。过了很长时间,狱警才让值班人把我解下来。 限制行动、说话和大小便、洗澡等 因坚持信仰,拒绝“转化”,大法弟子的日常活动皆受限制,不能互相说话、对视、笑等等,有时两个大法弟子走得近一点都挨骂。想去上一下厕所都要经过请示方可。有一段时间规定晚上不得上厕所,白天有时也不允许上厕所,狱警说谁叫你不转化?即使给上厕所也是一边催一边骂,有的老年大法弟子还没解完手就被拉起来打骂。我由于经常长时间不得上厕所曾经引起大小便失禁。还有不让洗澡、不让领钱等等。夹控可以随时翻我的包和衣袋,有时我的钱因此而突然失踪了。有的夹控经常用我的日用品。我的钱并不宽裕,有时别人送日用品给我,恶警却不给收。犯人做夹控可减期,劳务减半,如果逼得大法弟子妥协又可减期。 超时超负荷的劳动 每天都要做十几小时的劳务,有时为了赶任务还要加班到半夜或通宿。一般做出口的手工产品,很费神、费眼力,有的人眼睛都坏了。六、七十岁的老年大法弟子也被同样迫害。 无理加期一年 我原被非法判劳教一年,由于坚持信仰,又被加期一年,恶警队长梁素贞说是文件规定的,还说因为我绝食所以才放我出来的。劳教所恶警对我野蛮灌食的时候,管子插不进去却强行插了一上午。 ◇ 广西某市收容教育所(2002年6月——2003年2月) 我出了劳教所却被直接送到某市收容教育所,在那里又关了8个月,最后我绝食抗议61天闯出来。从绝食第18天起被强行灌食约十次。恶人们还从劳教所、政法委调人来灌食,把我手脚压住使我躺在沙发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使我无法呼吸,非常难受。有时把胶管故意上下拔插,造成我非常的痛苦。一次插管时出了血,灌完后它们一边洗胶管一边说:“我们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感谢我们。”这真是黑白颠倒呀,刚才差点被它们整死了,竟还说救了我的命!这次灌食过后很多天讲话都很费力,很痛,尿出来的都是血。可是还没恢复又灌第二次,劳教所医院的男所长往我鼻子里插管。我的食道、胃还痛着呢,他插进去又拉出来,胶管上有血,他知道里边伤了,告诉说还有旧血呢,还是吃东西好。我也看到了那管子,我说食管、胃都伤了,放我出去,不能再拖了,出了事你们要负责。他不听,又开始插,这一次流了很多血,我衣服、裤子里外都有血,沙发上也有血。一名收教人员站在旁边看到不禁流下了眼泪,求恶警所长下次不要灌了。共有五次灌食出了血。一个劳教所的男医生一面灌一面骂我,还骂我们的师父。 这些是我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无论邪恶采用什么强暴歹毒的手段也改变不了修炼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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