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17日】我和我丈夫都是黑龙江省的法轮功学员,通过修炼都深深受益。我于2001年元月1日,和我丈夫去北京证实大法讲真象,下午1点半钟左右,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后被便衣连踢带打拖上车。在车上恶警用电棍触我丈夫的脖子,那电棍直冒火星。下午4点多钟把我们送到了北京房山区看守所,在院子里把80个人编上号后,把这些人分到各个派出所,每个派出所七、八个人。 我被拉到闫村派出所,到了那里是下午5点钟,一个姓陆的干警22岁,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把我一只手铐到暖气管上,一只手铐到窗栏上,手铐铐得特别紧,手都没有知觉了,并把袖子撸到顶,把窗户打开冻我。姓陆的干警就开始打我,嘴巴打了无数个后才问我姓名住址,我不说又接着打,打累了歇一会儿,再继续,从5点钟一直打到半夜十二点半,让我光脚在水泥地上站着或蹲着,我左臀部被他踢得不能走路,上厕所都困难。第二天白天把我铐在椅子上一天,到晚上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手铐在一起,我在中间。第三天白天让我在走廊站一天,手铐在暖气管上,还有两个大法弟子在外面铐了一天,晚上5点钟把七个没说地址姓名的送回看守所。从天安门被抓后我就一直绝食绝水抗议非法抓捕,到了看守所我继续绝食绝水。元月4日早晨,恶警来叫大法弟子出去灌食,谁也不去,这时来了5、6个恶警进监号连踢带打往出拖人。有的大法弟子就拽着不让恶警往出拖,我也上去拽,凡是伸手拽的都被拖出去戴上手铐脚镣,我们大约有十几个人都在地上趴着,把手背到后面和脚镣扣到一起,恶警开始用脚踢我们,不管是头还是后背用脚踹。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都挨了一顿毒打后,恶警让同监号的人把我们一个一个这样戴着镣铐抬回监号。这种戴手铐脚镣的方法使人坐不下,蹲不下,躺着也不行,除非趴着,但趴不了几分钟人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到了晚上那滋味更是难熬,手铐子越动越紧,骨头被卡得疼痛难忍,手上的肉早已没了知觉,大小便还得靠别的大法弟子服侍。 元月5日早晨,恶警又来喊灌食了,谁也不去,只是要求无条件释放。这时又来了四五个恶警,开始连踢带打往出拖,我们就喊窒息邪恶。一个恶警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打我嘴巴,踢我,凡是张嘴喊的都挨了一顿毒打。元月6日早上又来叫灌食,不去的还是一顿毒打之后拖出去,恶警先踢我两脚,拽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拖出去了,灌食时由于我不让他往里灌,管子插进去我就吐出来,再插再吐,两个鼻孔都插破了。警察忙活了约半个小时怎么也灌不进去,就让监号的人把我抬回来。元月七日早上又是连打带拖出去灌食,这一次灌进去一点,回到监号后呕吐的简直把胃都要吐出来了。元月八日灌食这次是最痛苦的,四个恶警把我按在地上,一恶警用脚狠狠地踢我,并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脸上连踹三脚,当时感觉嘴唇和腮帮都被牙硌坏了,鼻子里全插坏了特别疼,有两次窒息了,恶警把管拽出来我又缓过来气了。到元月11日晚才把我们的手铐脚镣摘掉,就这样共绝食抗议17天,元月17日晚5点多钟无条件释放。我带去的520元钱都被扣下,说是去掉灌食费每天60元,剩下钱给买车票。那天释放16个大法弟子,看守所用车把我们送到去沈阳的客车上,到沈阳才获得自由。 2001年2月,单位给我们两名大法弟子办洗脑班,共1个半月,因我坚定修炼,不“转化”,扣掉我2000年兑现奖3000元,扣发一个月工资,又把我工作从机关发配到基层。 2002年秋,一天市安全局10几个人,从我家住宅楼五楼阳台跳进我家四楼阳台,砸开玻璃非法闯入室内,没出示任何证件,把我一拳打倒在地,堵嘴蒙脸,几个人按着我戴上手铐,一个人拎着手铐,另两个一人抬一只脚,把我大头朝下从四楼抬下楼到车上。因楼前进不去车,要走六十多米远才到停车处,当时的手铐戴的特别紧,又加上提着手铐下楼整个人的重心都在手铐上,把我疼得可想而知。他们把我拉到安全局招待所,到那后给我打开手铐时那肉凹进去有约1公分半高,当时我两只手都没知觉了,很长时间才好,到现在一年多了手铐印还有呢。在安全局招待所扣了十天,每天一只手铐在椅子上,前5天5夜没让我睡觉,后来让我睡觉时也是一只手铐在暖气上。早上醒来手臂酸痛麻木。他们审讯我时逼迫我说出与哪些人联系,连续三天让我看诬蔑大法的光碟,因天天那样脚搭拉着坐着使我的脚肿的很高。第四天时安全局的四个警察让我在笔录上签字我不签,他们四个人两个人掰我一只手,让我按手押,右手没掰开,左手无名指被掰开了,当时我的左手被两个恶警掰出一个约直径2cm的一个筋包。 因我丈夫和我同时被绑架,安全局把我们夫妻二人绑走后进行了非法抄家,抄走我丈夫买断工龄后发给的生活费约12万多元存折,还有约9千元人民币。还把我丈夫非法判刑六年,现被关在监狱。抄走的物品有: 1、 微机1台 2、 打印机1台 3、 刻录机1台 4、 VCD影碟机1台 5、 录放机1台 后我被非法投进了市看守所。11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报号时,我发正念,所长看见后指使管教,姓韩的管教穿着皮鞋一脚踢在我左胸部,当时感觉呛得很厉害,不停地咳嗽,我就强忍着喊“法轮大法好”。姓韩的恶警把我手铐在背后,让犯人把擦厕所的抹布拿来往我嘴里塞,我咬紧牙没塞进去,可抹布里的脏水都挤进了嘴里。恶警又打我几个嘴巴,踢我两脚后又让同号的犯人管我,这里犯人七八个人对我连踢带打,把我从铺上抬扔到地上,又从地上把我抬扔到铺上,来回扔两次。当时我脸部磕得很痛,足足戴了一天手铐,我要上厕所时要求管教给我打开手铐,管教不给打开,还是号里另一大法弟子扶我上厕所。第二天所长罚号里人码坐一天,必须一个骑一个坐着,我不坐。管教指使犯人打我,犯人又是一拥而上把我打一顿,用三个人按着我坐着。第三天早上因我发正念,看守所所长还是让管教来,当时管教对犯人说,你们还看着干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还管不住她。这时犯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把我左胸部踢出个黑包,两个多月才好。当时脑部两个包,腿部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后背都是伤。管教让犯人把我抬到铁椅子上,又派两个人一人把着一只胳膊,不许我动,从上午9时一直坐到下午1时,由于左胸部伤势太重使我每天躺不下,起不来,疼痛难忍,很痛苦。 2003年初,我被送哈尔滨戒毒所劳教三年,因检查身体不合格退回,才被放回家中。但当地派出所经常给我亲属打电话监视我。有一次非法闯入我家进行搜查,当时非要把我带走不可,我坚决抵制,恶警纠缠了近一个小时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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