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15日】艺术,曾经是我寻求慰藉,逃避现实压力的避风港;也是我建立信心和寄托梦想的私人园地。现在,由于工作的使命,也由于修炼中的心态转变,我希望艺术在我的生命范围内应该扮演更积极的角色,不再只是个人情感的抒解方式。回想那些撼动人心的伟大作品,它们所展现的不只是外在的形式,而是人类高尚的情操。艺术的价值在于带来心灵升华。 我曾经问学生们对美术课有什么期许,大部分的同学的回答是轻松、有趣;作业不要多、不要被当(即考试成绩被评分为不及格)等等。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希望学到美术方面的知识或技术。那么一星期50分钟的美术课应该带给学生什么滋养? 我想起改编自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说的动画《一个荒谬男人的梦》,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有感于人性丑恶而悲观愤世的男子,决定以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天,当他带着厌世的情绪走在回家的路上时,突然一个衣衫破旧的小女孩跑过来,拉住他的衣服,着急地喊着:《先生!先生!我妈妈…在那边…》显然她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男子心动了一下,随即想道:《几分钟后我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这些事情又能改变什么呢?》于是他狠心地推开小女孩,继续走去。回到家,他坐在书桌前,拿出了手枪,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被推倒在地的小女孩那委屈又绝望的表情。罪恶感使他陷入思想的纷乱中… 他终于开枪了。他感到魂魄在黑暗中急速地坠落,然后穿越层层不知名的空间,往无垠的宇宙深处不断地飞驰…,直到他看到了一个蓝色的星球,愈来愈近、愈来愈近。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海滩上。小鸟们唧唧喳喳飞来,像打招呼似地落在他的肩上、手上,毫不害怕,然后又飞走了。他环顾四下,看到远处一个小女孩在专心堆砌着沙堡。小女孩也发现了他,走过来,没有说话,却什么都知道似地用小手抚触他胸前的伤口,用极度关爱和谅解的眼神望着他。小女孩的族人也来了,他们同样地关怀他,为他洗涤伤口,并将这个陌生人带进他们的国度。 他惊讶极了,他发现这里的人们完全用无私的爱善待他人,没有怨恨、没有欺骗,一片祥和,人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存。当一个生命在众人虔敬的注目中逝去,就有新的生命在希望和祝福中诞生。一切平衡、安详、光明美好。就这样带着深深的感动,他在这个美好的世界里与众人过了一段无忧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这一切又被他自己的一个小玩笑给破坏了。 那天他突发奇想,带着面具去吓唬一个熟睡中的少女。惊醒的少女不解地望着他,因为这个世界中从来没有面具这种东西,也从来没有“欺骗”这种事。不久少女突然明白了,觉得这个游戏挺有意思,就从他手中抢过面具,拿到人群中去吓唬、欺骗其他人。这个游戏果然引起了骚动,就像传染病似地,愈来愈多的人被带动起来。轻浮的嘻笑中;虚伪与狡猾被当成乐趣,但是怨恨与妒忌也随之而生。渐渐地,人们不再相互信任,不再善意体谅,不再愿意付出。人与人之间也开始筑起高墙,彼此仇视着,攻击、报复的行为愈演愈烈。同时人们发展着物欲,纵情享乐。 他忧心如焚,到处奔走劝说这些人们,不要互相伤害,可是没有人听他的。情况不断恶化,他发现这个原先美好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他当初决心永远离弃的地球!人们完全就像地球上的人们一样,变态、自私、贪婪、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世界终于在人的罪恶中崩塌了,他痛苦地呐喊着… 呐喊中他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坐在桌前,手里握着枪…但是梦中情景历历在目。他放下了手中的枪,自杀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他激动不已,这个梦对他而言揭示了一个宇宙真理。 原来人完全可以互敬互爱地活在和谐美好的世界中,这是世界本来的真实面貌!只是人们舍弃了善良与真诚,忘记了宽容与忍耐。自私使得人已经不相信这样的天堂是可能存在,也可能达到的。 他的人生从此改变了。他不但没有了自杀的念头,反而积极地四处告诉人们他在梦中得到的启示,劝说人们要《爱人如己》。尽管有人嘲弄他,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真切地经历过这一切。 这个故事令我动容,因为我也相信那样的世界是可能存在的。艺术和现实比较起来似乎不真实,但是她所展示出美好的境界和高贵的品质,足以撼动人心,给予人们向善的愿望。人的本能应该是向善的,是追求美好的。我希望同学能够在艺术的美好境界中能得到启发,得到生命的积极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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