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13日】我是吉林市人,是在97年得法,那时候我才三十多岁,在某车厂上班。在无意中看到了这本书,发现书中写的我从来都没见过,真是非常的好。于是我就从别人的手中拿了一本书回家看上了。在工作忙的情况下一个星期就看完了,这书中教的都是怎样做好人,修心、强身健体,全都是好事,我想这本书我得学下去。我就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对家里老人、孩子、丈夫都要好,在工作中什么活也不挑,不怕吃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一次我在单位捡了一块女表,挺好看的,把它交给了领导,这不义之财我不能要。不管是谁,我都要与人为善,做事首先想到别人。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以前在哪都看不好的病现在都好了。我们炼功都是选在业余时间,不妨碍公务,不影响人们的休息,我们根本也没有什么“走火入魔”、也没有什么“自杀自焚”的,根本就没有那些不好的现象出现。反而吸引了更多的人参加,身心受益,社会的风气一天天的好起来了。我看到了美好的未来的希望,有这么多人都想做一个尽善、尽美的好人,真难得呀! 就在99年7月20日开始,当时江泽民把“真善忍”诬蔑成了X教,不让炼功了。这时,我们每个人的心就象一朵朵金花,浇上了冰霜,刺痛了每个人的心。天底下真没想到还有人把好人、把做“真善忍”的好事给践踏了,这不是把天理倒过来了吗? 有一次我们在安详地炼功,只听见一阵警车声响,下来那么多警察,把我们带走了,也不知犯的什么法,拘留了一个星期。第二次我在车间工作的时候又突然把我抓走,拘留了十五天,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天。在那里我们都绝食抵制迫害,要求无条件的把我们放回家,看到有的身体不好的也用吸管放到胃部,灌食和盐水。有一个老人六十多岁了,看她的生命危在旦夕,看守所害怕承担责任就把她给放了;还有一个老太太也是六十多岁了,被送到医院去灌食,没得逞又送回来。我在绝食抗议的第七天才被放回了家。 第三次我回到工厂上班,单位不让我正常工作,让我“反省”,到室外扒草。厂领导轮流找我们谈话,当时还有别的功友,让我们写辞职报告,我们没有写。他们又说对厂子有影响,其实就是害怕他们的权力、利益受到影响,逼我们写了买断工龄协议书。第二天我和一功友到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前一声警车响,下来几个人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那个功友说:我们是来上访的。当时就把我们抓了起来还挨了打。还有外地来的功友一齐被送到前门派出所,过几分钟又被驻京办事处的吉林警察带走。第三天送回吉林,拘留15天,然后又转到看守所。 当时的号里有三十来个人,睡觉都是立着睡的,不能动一点,上面还滴着水珠,被子都湿了。吃的是窝头,冻白菜,没有一滴油。后来送到了长春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剥夺睡眠时间,劳动时间早上四点至晚上十点,或十二点,更长的一天站着都能睡着。有的被绑在死人床上,有的逼得精神失常,夏天在日光下曝晒,还有蹲小号的,有时警察把学员的头按到水缸里。人与人之间不让说话,还办洗脑班。有时警察打着伪善的幌子,有时又魔性大发,电棍是他们主要的打人工具,电棍不离手,一不顺心就用上。经常听见办公室里的惨叫声,从那里出来的人脖子上全都是红的。经常看到那些受恶警指使的劳教罪犯打我们大法弟子。我也被电过,打过。后来我在被逼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写了三书[注],在99年9月被放回家。两个月后,我的病又复发了,吃药不好使,我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后来经过功友的帮助又看了师父的经文,心里亮了起来,师父又一次给了我修炼“真善忍”的机会。 我给我们厂领导写信,给派出所写信,声明坚定修炼法轮功。但是那些警察不让我过好日子,不管黑天白天,我的个体摊位经常受到骚扰,我的家人一听到他们来了,就吓的够呛,精神受到了伤害。有时他们让我写这写那,让我到他们那去,这回我是不能配合他们了,坚决不能承认它们的迫害,用正念抵制。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为宇宙众生负责,走正自己的路。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