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10日】2000年10月1日上午7点50分左右,在天安门广场国旗下南30米处,到处可见恶警抓打上访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一位30岁左右的即将临产的妇女被一群人打倒在地,往车上拖。我前去制止说: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随即上来一群人把我打昏在地,并说这人也是炼法轮功的,被抬上车。我头部多处大包,鼻子嘴流血不止,被送到宣武看守所进行登记和填写一张法轮功上访笔录,后被吉林市驻北京办事处2人把我接回到驻北京办事处。在那里一共关押43人,男女都有,关在一间不足30平米的一楼(原先是理发店不营业的空房里)。 我们3日上午开始绝食抗议对我们的非法迫害,4日吉林市公安局出动一百多名警察把我们戴上手铐,强行拉进两台大客车,送到火车站包两节吉林—北京的车,送到吉林共计大法弟子70余人。我被吉林当地派出所接回后,被江南派出所副所长以我不配合为借口对我施暴,打的我又是鼻子出血,口出血,眼底充血。接着填写了一个行政拘留15天被送进拘留所。10月9日送进第三看守所,进看守所号长让强迫背在押人员守则,我说:我无罪不背。因此被强行戴36斤脚镣5天,就这样11月初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罪”没走任何法律程序就劳教三年,送进欢喜岭劳教所。管理科长让我们签字,我写了不同意,准备上诉。12月20日,对我们的迫害在升级,每天坐板16小时、禁止见家人,不准动笔纸。每天强迫看造谣录象,强行读报纸,我站出来说不读,随即被体罚站着立正姿势三个小时,然后以教育科科长刘某,管理科科长赵某为首的恶警(共5个人)把我叫到二楼管教室,用2个电棍加戴手铐,拳脚相加1个多小时,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说了一句:“还能再出第二个李再亟吗?”(大法弟子李再亟被恶警迫害致死)。他们做恶心虚,也许怕再打死人,就不打了,然后把我铐在二楼梯处,冻我2个多小时。腊月天浑身冰冷,都走不了路。一起被打的白鹤命运和我一样,打完再冻,然后戴手铐7天,铐在床上站不起来,只能坐着。 最不能忘记的是2001年3月14号上午8-9点,成立教育大队,大队长(原劳教所纪委书记)点名找我谈话,又施酷刑。我被打得天旋地转,睁眼看到中队长韩晶用脚踩我的头,我的下巴嘴巴衣服领子全身都是血,刘滔(大队干事)手拿狼牙棒往我身上排着打,韩晶用穿军勾皮鞋的脚往我头脚关节大腿上狠踩。打了2个多小时,我已走不了路,下巴裂开大口子露着骨头,下第四颗大牙掉一半,眼球全变成红色,全身失去知觉,脚、两大拇指指甲全拖掉,大腿、胳膊全变成紫色。然后打手恶警们命劳教所人员抬我到3楼小号死人床,用3个手铐给铐上,又造谣说我“自杀”,撞暖气片。下午4点左右由张利和王管教找劳教犯背我出去,到第五医院包伤口治疗,下巴缝7针,做了简单包扎,从此10多天不能自理,大小便都是同修架着,衣服内衣外衣都是血洗过一样。过后恶警造谣说我自杀,我严正训斥他,当着大法同修的面,揭穿了韩晶的骗局。 3月27日,恶警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把我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当天就派劳改犯朱永刚拳打脚踢,并用木棍往腰处后背打三棒子,借口是我不与法轮功“决裂”。当时九台饮马河劳教所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决裂”一个奖励管教1000元奖金。3月29日就强行让我们超时超体力劳动,坚定的大法弟子就让劳教人员包管,名叫“包夹” ,让多干活,不准说话,不准动笔纸。 管教唐波找我说让我决裂,我说大法好,邪恶迫害我们是几个手握重权的高官干坏事;他说不让炼你就别炼,我说文革时期说刘少奇是叛徒内奸工贼,是那回事吗?他回手就打我好几拳,我的鼻子和嘴都往下流血。6月中旬,我们在水田劳动,它找我让我“决裂” ,我不干,它就让我坐在稻田地田,水有30公分深,他拿泥巴往我头上脸上身上抹,40多分钟。当时受此刑的还有另一位大法弟子。恶警还污辱我们,拿人当牲口一样。7月中旬,邪恶教导员孟XX、干事卢XX指使恶人给我洗脑,逼迫念诽谤大法的书,我坚持抵制不念。他把我在床上打倒,并拉到地下,拳脚相加,把我打昏,然后用凉水往我头上浇醒。10月下旬是收稻季节,每天超时超体力,早6点-晚5点,中午吃饭30分钟,每人定任务7分田割完,如完不成任务,张口就骂,动手就打,10多人因此挨打受骂。为抵制恶警的流氓行为,10月24号20余名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拒绝劳动,制止迫害。孟XX心口不一,一面哄骗学员让参加劳动,一面背地里伙同所长郭某、管理科科长王某制定残害大法弟子计划。 10月25日大雾,他们不敢让开工,由二分队唐波指示劳教犯制造事端,污辱大法。一位大法弟子站出来和他们讲道理,遭犯人毒打,管教唐波说是听听经过,却指使一群劳教犯动手齐上把我俩打倒在地后。正值管教都在,9个管教,2人未动手外,7个恶警用电棍拳脚,不分部位一边打一边骂。当时我昏迷在地多长时间不知道,地上身上流淌着全是血,头部肿起很大,眼睛全部充血,腰椎像断了一样疼痛难忍。就这样还把我俩架回4号屋专门隔离起来。就这样身体状态下我绝食抗议8天,每天被逼坐板16个小时,29号灌食,管教卢艳辉让多放盐,他们用痰盂把生玉米面用暖壶水冲下,加点凉水,放一斤多盐,从口腔往里灌。当时感觉想吐,恶心,难受极了。 11月11日在稻地里背稻子,所长郭某开车到劳动现场,我向他说明了我被一大队管教毒打的经过,他说今天他没时间,改天他找我了解情况,他推托忙就走了。晚7点钟就把我隔离到教育队,12月26日又把我下到二大队。2002年元月份劳教所调整领导班子,残害最凶、干坏事最多的都提了大队长干部。唐波这个摧残大法弟子最残暴的恶警当上了二大队大队长。3月23日以唐波为首恶的二大队利用警校实习生4个人为帮凶,先威胁说动用一切措施全部“转化”,打死算自杀,这次恶警动用了一切见不得人的勾当,50多名大法弟子受摧残,20多人伤势严重。以唐波为主首恶的二大队摧残我时,手上后背一个手铐,脚脖戴个手铐,四把电棍充足电,不由分说,按倒在地高强度电棍电人身体,沾上出大包,我喘不过气,他们怕我喊,用一个最臭的袜子堵住我的嘴,这样连踢带电带打,我心里难受极了,喘粗气,这样电了2个小时。他看我也不会屈服,就停止了。然后把我架出,关进行李房包袱库,用手铐把我铐上。从此我眼睛看不清东西,面部出血包,流黄水和血,一年有余至今未痊愈,行走一直困难,失去劳动能力。又过了半年多,我才被“保外就医”释放。在那地狱般的酷刑和迫害下,我没有屈服,坚定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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