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1日】我曾患多种疑难病4年多,全身无法用语言说清的难受,身体虚弱到说话都很吃力,四肢无力,走路都很艰难,各种医疗手段无法确诊,四处求医无效,度日如年,家里的钱全花完,不知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97年8月,我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一看《转法轮》书中写的教人如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就时时处处努力按书中说的做,每天炼功学法。一个多月后,我的身体完全康复,而且感到身心在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坦然,对任何人和事都能宽容、大度,走路生风,做再多事也不觉得累。爱人看到我一下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也开始学法炼功,孩子也跟着炼。家里充满了祥和的气氛。从那时至今我们全家三人6年没吃过一分钱的药(以前我爱人和女儿每月都要打针吃药)。 我们经常照大法书上说的教女儿,学校老师都说我们会教孩子。我在建筑工地打工开机器吃苦耐劳,全工地的人都说:人人都像你这样,社会就变好了。老板和工长从来不管我,还主动给我加工资。邻居、亲朋好友、爱人单位领导和同事都说我们变了,对我们很好。我们都说是法轮功教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 可是从99年7月20日至今,江泽民操纵的政治流氓集团对我们进行了各种残酷的迫害。 2000年5月,因我不放弃修炼,被市公安局一科非法抄家,没收身份证,无故将我和爱人同时抓去关押在市拘留所,家里剩下一个12岁的女孩子无人照管。我被关30天,爱人被关18天,强迫交所谓生活费800多元。由于电视、报纸和各种宣传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使很多被欺骗的世人对我们产生的仇视、排斥,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2000年6月,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至前门派出所,被一个身材高大,约20多岁的恶警打了很多耳光,把我打倒在地,踩伤了我的右腿。我还看到很多法轮功老太太被打。一位脚有残疾,约60多岁的老人被两个身体高大的年轻恶警打倒在地,踢伤了那位老人的右脚。晚上将我们押到体育场,强迫我们在露天坝里坐地上一天一夜,不准站起来。很多监守我们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第二天晚上,把我们押至西城区看守所,强迫我们在坝子里脱光衣服搜身,强迫交所谓被盖费120元,连夜非法提审,被恶言威胁、打耳光、戴手铐。我绝食抗议四天后,被拉去强行灌食,四、五个人强行将我按在地上不能动,一根小指粗的管子猛地从鼻孔里插入喉咙,只觉得一阵疼痛、窒息,灌完后,血顺着管子流出。 然后把我们押到驻京办事处,不分男女老少,每20多人关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只能人挨着人坐地上。每个人被强行脱光衣服搜身,搜不出钱就被恶言辱骂、打耳光、拳打脚踢。有一个30多岁、身材高大的恶警专门打人,我也被他打了好几个很响的耳光,那些60、70多岁的老人也被打骂。不准喝水上厕所,白天还强迫站在坝子里曝晒,不准动、说话。有的被晒得昏倒在地。两天后,我被市公安局带回拘留所关押15天,被罚站、打耳光。后转看守所关押20天。其间被恶言辱骂、拳打脚踢,被管教将我双手反背铐着吊在水泥柱上曝晒,手铐铐进肉里,5天5夜才开铐,致使我右手拇指失去知觉几个月,还指使犯人用烟熏我脸、鼻。强迫交所谓车费360元,11天未吃饭还强迫交所谓生活费200元,还强迫家属签字。 2000年9月28日,被押到拘留所被公安一科冯××强行搜身,抢去身上仅有的10元钱后转至看守所,看守所管教打我耳光,手打痛了就用皮带抽脸部,直到抽累。因我绝食绝水抗议无理关押11天后,才被放出。 2000年12月,市公安一科5、6个恶警无故在家强行将我从楼上拖下,绑架到劳教所。 在劳教所,周××等管教人员指使吸毒人员强迫我们脱光衣服搜身,不准睡觉,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我们,用绳子将我们捆在树上,打耳光拳打脚踢,用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毛巾塞至口里,罚站军姿面壁,不准动。致使我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全身非常难受,后被下到7中队。 7中队队长张××经常恶言威胁、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指使犯人24小时严密监控法轮功学员。经常强行将大法学员抱大树铐着,用电棍电,打法轮功学员。经常强行给绝食的大法弟子灌食,60多岁的学员也经常被强行灌食,每次要灌很长时间。恶警叫4、5个人把她按在桌上,用小指粗的管子从鼻孔里插入喉咙,要多次才插进去,弄得她不停的呕吐,它们就用针筒抽出唾液,然后用抽唾液的针筒在碗里抽豆奶去灌,直至灌完。只见她全身肉抽动,身体却被按着不能动。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站军姿面壁到12点过,早上五点过又继续,无论严冬还是酷暑都不例外。2001年7月,我身体、精神更不好,象木偶似的,它们才让家人把我接回家。通过学法炼功,我很快恢复健康。 2001年11月,我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至前门派出所。在车上,几个年轻恶警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我。在前门派出所,我看见几个年轻的恶警毒打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当晚我们转到看守所,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中年男恶警用电棍强电一个60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3天后,看守所管教指使吸毒人员将我从三楼快速拖到底楼,我的腰部、臀部在楼梯上撞得很响。在底楼的一间屋里,它们把我按在桌上,给我下半身、脚插上电针强电我,当时差点昏过去,全身肉、手脚不由自主剧烈抖动,好长时间才缓过来,它们还取笑我。两天后又把我转到一个不知名的派出所,两天三夜不准睡觉,十多个人轮流威胁辱骂,将我双手铐在椅子上不能动,一个中年女人狠踢我,一天一夜站着不准动,不准上厕所。因我被抓后一直绝水绝食抗议,未说姓名地址,被放。 2001年,我在市里散发真相材料被人举报(听说举报一个法轮功学员要奖励一千元),被市公安局一科宋恶警一伙抓进市看守所,并非法抄走所有大法书籍资料。3天后市公安局一科将我双手铐着非法送往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还向我爱人单位索取现金500元。 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九中队,队长曹、胡、杨和干事李某等指使吸毒人员每天24小时严密监控法轮功学员的言行,强灌栽赃诽谤大法的谎言。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面壁站军姿到晚上12点过,有的关小间,每天坐在一个不到一尺高的小塑料凳上面壁到晚上12点过,不准动,强灌谎言,有的长时间不准睡觉。每天还强搜身两三次。 我经常被拖进办公室,队长曹某打我的耳光,打得我脑子发木,失去记忆,听觉不灵,其它恶警队长用下流恶毒的语言辱骂,用电棍电、打,臂、腿膀被打黑,臂膀被打得抬不起,打得我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它们就把我拖到医院里强行打针、灌药。我绝食抗议时,它们5、6个人把我按倒在地,扯住我的头发,用钢片撬开牙,故意将我的口用钢片撑张到疼痛难忍时,大口大口的灌水饭。致使我喘不过气时,它们对我拳打脚踢,每次弄得我满身满脸都是水和饭,还被扯掉很多头发,我的牙被撬松。有时它们把我拖到医院里灌食,把我捆在床架上按着,两个十几岁的女护士插了好多次,插破了我的鼻孔、喉咙,也没有插进去。一个姓卿的护士还生气地狠插,使我一下失去了知觉,还给我灌食,灌完后好长时间才缓过气来,每天强迫我坐在一个不到一尺高的小塑料凳上面壁到晚上12点过。 师范学院的教师、大法弟子詹敏绝食抗议几个月,恶警们用同样的方式折磨她,一天灌四、五次。牙全被撬松,还一直将她关在小黑屋里,双手双脚被铐在铁栏门上不能动,每晚到12点过。 成都大法弟子毛坤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它们强行给她灌食插坏了胃、食道不能进食,每天只能吃一小包豆奶,生活不能自理还将她关在小间里,脚手被铐着至少有八九个月才放回家。 后来我到了七中队。队长张晓芳经常用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大法弟子,指使吸毒人员24小时严密监控大法弟子,不准说话。每天强迫我站军姿面壁到12点多。大法弟子艾克秀等经常被拖进办公室,恶警干事番某等用电棍电打,张晓芳将她抱在大树上铐着曝晒。长期不准吴厚玉、岳丽永、张庆芳、李红艳、胡修春、祝霞、艾克秀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洗澡、上厕所,每晚站军姿面壁到3点钟。 2002年8月,正是高温天气,张晓芳、队长秦某、管教王某、干事番某等指使20来个吸毒人员每天将祝霞、吴厚玉、万古芬、李红艳、何玉梅等10多名法轮功学员拖倒,在七中队用建筑渣铺成的凹凸不平的坝子里拖来拖去,她们的衣裤、鞋子被磨烂,身体多处被拖伤。休息时还强迫她们站在坝子里曝晒,不准喝水、上厕所,每晚站到3点。祝霞的右边臀部、双膝外则,后腿大片被深度磨烂,鲜血和衣服粘在一块,扯都扯不开;吴厚玉的双膝外侧,踝骨处侧肉被磨烂,全身被吸毒人员捏、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万古芬被全身拖伤,头不由自主的摆动,小便失禁。 2002年9月,恶警们更加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将法轮功学员关进密室,指使吸毒人员汪丽娟、古俊梅等强迫盘上腿用绳子捆上,打耳光、拳打脚踢,恶言威胁,长时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喝水,折磨得筋疲力尽,神智不清时,强迫写“悔过书”,不写还继续折磨。 60岁的李安英,谭金惠、何秀珍被折磨得人都变形了,谭金惠、何秀珍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站立不稳,拖到医院里输液、灌药后继续折磨。 50多岁的杨华莲被恶警队长张晓芳用电棍电,打得五官变形,全身青紫,发黑浮肿,还被捆着,双脚双手铐在小黑屋里的铁栏门上,不准睡觉上厕所。恶警还反说杨华莲打她,使得其它管教人员和吸毒人员也去毒打、折磨杨华莲,逼着长期站军资面壁几个月。还给她延长几个月教期。 很多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也遭受同样的长期迫害。所有法轮功学员每晚都要面壁站军姿到12点过才睡,还经常被强行搜身,经常强迫看栽赃、诽谤大法的光碟。我被关押到2002年X月才被释。 2003年6月,我在市镇散发真相资料被恶警抓住,抢去我自行车和600元现金,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恶警和一个年轻恶警对我拳打脚踢,将我双手反抱在镇派出所院坝里的大树上戴上手铐铐进肉里。下午把我双手反背铐着押到市看守所,还非法抄我家。在看守所,一个身材高大40多岁的恶警对我拳打脚踢,强行将我双手反背铐着。第二天,管教人员打我耳光,用八股小指粗的电缆线抽我脸部、颈部,对我拳打脚踢,还指使犯人打我,抽破了我的嘴唇,打得我全身青紫,满身是伤,还一直铐着。第四天,公安一科一伙恶警将我押到某精神病院关押。由于我给医护人员讲清真相后,他们知道我是受迫害才没给我用药。直至7月23日,强迫我爱人单位交费一千多元后,将我放出。 我在精神病院看到一位60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退休教师张××。因她两次进京上访,于2001年9月被县公安伙同她女婿强行将她送入精神病院,被长期强迫服用精神病药物,致使失去记忆,晚上睡不着觉,表情木然痛苦,行动缓慢,流口水,全身乏力。 2000年10月,市公安局一科指使派出所到我女儿学校找校长和老师,不让我女儿上学,校长和老师知道我们是被迫害的,女儿在校成绩很好,各方面都很好,也没有听它们的。上个月恶警又指使乡政府到我女儿学校找麻烦,学校领导老师了解真相,看到女儿在校的表现,也没听它们的。 2001年-2002年派出所经常白天、晚上深更半夜到家骚扰。2001年10月一天半夜,强行砸断了锁门铁链,把我爱人强行拉到派出所,家里只剩下一个14岁的女儿,一个多小时才让我爱人回家,还恶言辱骂他。至今恶警还经常指使乡镇府、我爱人单位找我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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