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24日】2000年12月5日,我再次依法进京上访。国务院信访局关门,就到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大法好,被非法抓捕,送到崇文区派出所。晚上在饭厅里,一个子不太高的男公安,他拿脸盆打凉水从脖子向我的体内灌了15-16盆凉水,内外棉衣、棉鞋及头部被浇湿。此人嘴里还骂人,我向他讲真相,他放下盆又从我身后重锤脑袋。从7点到11点他什么也没问出来,又把我关到铁笼子里,我在里面炼功,又把我放中厅,一夜没让睡觉。第二天上午又有一个喝了酒的公安人员用拳头打我的脸及胸部,同时以搜身为名让两个女人在四面透风的饭厅里扒光衣服检查。到晚上把我送到崇文区看守所。当事人是崇文区派出所的。 在崇文区看守所,管教让吸毒、偷抢犯人折磨我们大法弟子,不让睡觉,不让炼功,昼夜让我们双手抱头蹲墙根,犯人随便就找茬。有两次,4、5个犯人一拥而上对我一阵暴打,那时我已绝食10天了,它们强行对我灌食。两个犯人将我拖出去后强行将我按倒在地成“大”字形,两人踩胳膊,一人按腿,另一胖恶警用塑料管捅鼻孔,直插到胃,强行灌奶粉水,然后快速拽出,致使鼻孔出血。 后因此看守所爆满,就将我们100多名学员送到唐山关押,我被关在迁安县看守所。因不让炼功,我继续绝食。2000年12月31日,5-7个恶警酷刑折磨我一整天。先是强行灌食,一个自称队长的率先大打出手,使足全身力气抽打我的嘴巴。中午开始给我用酷刑“上绳”,先是一喝得醉醺醺的大汉进门二话不说就抽我的面部,再“上绳”,共上了三次。第一次2人,其中有那个队长,共上30多分钟。第二次有4、5个男恶警、3个女恶警,一拥而上继续“上绳”,有的捆,有的抽打脸,有的揪头发,“上绳”时强迫跪着。它们踩我的双腿,绳使劲勒到肉里,并用力向后背及肩部并拢,手马上就变得青紫,这第二次又持续15分钟以上。松开绳后,又快速用力将勒得青紫的双手及胳膊上举,然后又快速用力向下抡,说是“活活血”,它们就是这样污辱、折磨大法弟子。“上绳”时,它们在一旁狰狞奸笑,其中一女恶警说:“真怪了,一个男子汉上绳5分钟就冒大汗,她没事。”我还是不说话,它们又是一阵暴打,勒紧,揪头发,跪直身,那个恶警队长说:“让你求生不易,求死不能。”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绝食18天抗议非法关押的我又虚又瘦弱,它们还这样折磨我,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当事人是迁安看守所长王鹤营。 2001年11月9日,因我给同事讲真相,被政保支队队长带4、5人非法抓打。当时抓我时,它 们用车拉到一宾馆后对我进行非人折磨,将我头往腹部强按,我喘不过气来,把我背部撞得青紫。有一姓王的恶警还嘲笑说:快炼功。它们对我进行非法搜身,将我130多元钱及一个IC卡搜走。晚上把我送到XX大厦,竟非法让我坐了7天7夜的铁椅子,用4把锁锁着,不让睡觉,不让随便上厕所,对我进行刑讯逼供。我不说话时,一年轻恶警就站我身后对我大打出手,并强行野蛮灌食2次。 7天后将我非法关押到市看守所,它们看我背部青紫,送医院检查,可到省医院后只让大夫上车看了一看就又送回看守所。非法关押了5天,强行灌食二次,都是浓盐水加奶粉,灌后胃部烧灼,嘴唇干裂。 2001年11月19日,将我非法关押到省洗脑中心近5个月,在“洗脑班”不让睡觉,不让炼功,我继续绝食抗议38天,它们昼夜让我坐在椅子上20多天。开始每天从鼻孔灌一次浓盐奶粉水,我坚持不妥协,以后每天灌食2次,灌后胃肠十分难受,高浓度盐水致使嘴唇马上干裂。后来鼻孔粘膜肿了,插不进管,它们就又换了一招,用硬塑料开口器强行撬牙,用力挤压嘴唇。 叛徒们用卑鄙的手段折磨人:牙签扎腿、用皮鞋跟踩双脚、拽胳膊、摇头、揪耳朵、挤鼻子等。它们十几个人强迫我写所谓“四书”,对我进行精神摧残。 由于不让我睡觉达一个多月,对我暴力洗脑,在主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写了我根本就不承认的所谓“四书”,我再一次严正声明,在“洗脑班”给我录的像,在电视台诬陷大法与我师父及毒害众生的言行全部作废、销毁!以后不准再用,这是我的权利。今后一定坚修大法到底。 [编注: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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