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21日】我是1999年5月份学法炼功的,修炼之前身体不好,一身毛病,特别是头痛病经常犯,有几十年的病史,犯病期间,卧立不安,吃药也无效,有时呕吐,病魔缠身,苦不堪言。看到单位里有许多修炼人精神面貌、身体状况非常好,经过同事的推荐,我开始了炼功。 我决心走修炼这条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还带着上小学四年级的女儿修炼。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凌驾于宪法之上迫害法轮大法,黑云压城城欲摧,邪恶的宣传铺天盖地向我们涌来。我仅仅经过2个多月这么短时间的学法炼功,在慈悲祥和的能量场里,我的思想得到了升华,身体状况明显地好起来了,没有病了,身心受益,女儿仅炼了一个多月,面色红润了,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了,当时我们许多人都哭了,还知道许多地方的炼功人被抓起来了。 99年10月25日,我和单位里的几个功友进京上访,要求还我们尊敬的师父清白,要求还我们一个学法炼功的合法环境。10月底,北京的气温骤降至零度,前门公安分局的民警把我们五、六十个功友关在露天过道里,在这里我们被关了两天两夜,有的恶警任意打骂功友,最可恶的是整天不让我们上厕所,有大小便要我们憋着,我们问民警,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他们说:“是江××让我们这样的!” 接着我们被民警转送到北京丰台体育馆,大操场上有一、两千大法弟子,其中有位女功友30岁左右,她在操场上打坐,恶警发现后,将她拖出人群,接着四、五个恶警又打又拽又踢,女功友身体倒下后又马上坐起来,继续打坐,几个恶警见状一阵猛踢。只见女功友满脸通红,我担心她会晕过去,我和那么多在场的功友亲眼目睹,当时我们没有意识到应该当场窒息邪恶,只是在无声地忍受着。 2000年4月中旬,我第三次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程,在天安门金水桥打坐,坚定地维护大法,当我被劫到驻京办事处,办事处两个不法之徒李把我单独一人叫到楼上走道中,他俩叫我面对墙壁,要我双手抱后颈头部,将我的头往墙上撞,又要我躬膝抵墙,接着他俩轮流用脚踢我,边踢边骂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我是步行后又乘火车到北京的,他俩偏说火车票不是我的,我信仰真、善、忍,说的是真话,而天底下竟有这样蛮不讲理之徒。他俩对我的臀部和两腿疯狂地踢了足有半小时,我当时站不起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 他们将我的两腿踢得全是乌血斑斑,肿胀了起来,腿关节不能直立,走路一瘸一瘸的,左手背被踢烂,肿得象面包一样,李歹徒还大喊:“你赔我的皮鞋!”当他俩让我回到房间里没一会儿,我就昏了过去。当时大厦里有几十位功友,有的功友喊开了门,把我的情况向大厦领导反映。这一天是2000年4月18日。 我从驻京大厦回来,被610索去2450元。天地之大,是谁不让人说话,是江××,天理不容啊!江××是那些暴徒的“领盗人”,迫害上访的大法弟子,是因为它害怕人民知道法轮功真象,害怕群众知道它利用庞大的国家机器在造谣,更害怕世界人民知道真、善、忍,知道法轮大法好! 2000年5月25日,我因三次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在女教所,我们60多位功友要求上诉,我们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就在我们中华民族传统节日端午节的这天,我被双手反铐关押在号房里,上午一个粗壮的女警和四个女劳教来到我跟前,要强行灌食,女警手拿两把不锈钢的勺子撬开我的嘴,一个劳教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其他三人按住我的身子,我身体不能动,鼻子不能呼吸,嘴不能说话。在此等酷刑下,当场就有劳教看不下去,落泪了。7.20之前我爱人让我带孩子修炼,而且单位有许多人都知道大法好,单位书记也说:“不是我们不让你炼,是江泽民不让炼。” 2000年6月2日至8月13日,我被单独关在号房里,每天干警派劳教包夹、监视,女教所嫌警力不够,特地要来赵、魏两名男警,他们时刻强迫我放弃大法。那天,赵、魏两恶警来到号房问我:“你还学不学?”我说:“学!”他们将我双手反铐背后,并用脏毛巾塞在我的嘴里,使劲堵,接着用宽胶带一圈一圈地将我的鼻子、嘴全都缠住,然后他们将号门一关,全走了。我坐在地上,感觉到快呼吸不上了一丝丝气了,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这时我强忍着痛苦将反铐的右手伸到前面尽力弯着身子使手接近口、鼻,用手抠开了胶带。又有一次,二大队李队长让女劳教将用过的脏卫生纸强塞到我嘴里,干警还规定,只要我们学法炼功,就扣包夹劳教人员的分,延她们的期,挑起劳教人员对我们的仇恨,让劳教人员经常打骂我们,有一天,广播又放污蔑大法的文章,于是我在院子里对着广播方向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回到号房,看我的劳教汪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边打边数,狠狠地扇了我28个耳光。劳教汪又用拖鞋打肿了我的嘴,有两天,二大队周队长将我铐在垃圾场旁边的旧澡堂的房子里,每天还不到傍晚,成群成群的蚊子“嗡嗡”的飞来飞去,象轰炸机一样,当时我穿着短袖衫和短裤,裸露的脸部、颈部、两手臂、两腿持续两天两夜被蚊子叮咬得全都是红点点,一直站立的两腿肿得又红又粗。6月里,有十几天都不让我洗脸洗脚,更谈不上洗澡,有时整天整夜不打开手铐,不让睡觉,睡觉就睡在水泥矮台上,有时又不给被子,就这样,我身上生了疥疮,浑身发痒。 2000年8月13日,我们20位功友和其他20位劳教被转到别的劳教大队,在这里,继续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用电棍击打、强行灌食、强迫跑步,六天六夜将功友铐站在小黑房子里,不让睡觉,恶警们时刻要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8月23日,劳教大队从吉林请来了“帮教团”要我们写“决裂书”,当时我听了帮教人员的说教,我觉得是在欺骗我们,晚上,牟大队长把我单独叫到房间,让吉林女警审问我“为什么去了北京三次?”旁边的吉林便衣女警打手对我右胸很击一拳,嘴里还讲:“给你消业!”她这一拳使我在十几天里只要一呼吸就感到胸痛。就这样,因为一直没认识到修炼人和常人本质上的区别、心里把这一切当成了常人对人的迫害,坚持到人所能坚持的承受极限,就妥协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写了“决裂书”。 一个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是人生的耻辱,背叛大法和背叛师父使我失去了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2001年8月份,我从女教所回到了单位,回来后觉得自己做了违背良心的事,于是12月份我向单位交了严正声明,声明自己以前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废,从新做一个大法弟子,做一个修炼者。 2002年9月12日,610办公室因我在单位讲真象并向人们说:“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派出所强行将我送进了强化洗脑班,我对他们说:“我爱人和女儿都在生病,你们不能带走我!”他们没有一点人性,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强加于我们,还是把我关了起来。 在密设的强化洗脑班里,就因我们学法炼功,被升级迫害,扣政治大帽子;在这座人间地狱里,整天笼罩在精神迫害的恐怖中,听到的是诋毁大法的邪恶言谈,看到的是污蔑法轮功的恐怖片。每天需100元的食宿费,并威胁我的家人、亲戚,近邻、同事,离间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要我写“决裂书”,我来例假,十几天内天天流鲜红的血,蚊子又多,我发烧了,人瘦得皮包骨,头支持不住,不能写字,就这样还不让我睡觉,听到的是他们特意制作的录音,他们把我作为典型,他们利用我为他们继续制造假新闻,按照他们的目的要我充当迫害大法的角色。在这种迫害下我还是没想到自己是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主动窒息邪恶、清除邪恶,而是只感到走投无路,急得头往茶几上撞,结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了,诬蔑说我得精神病了。他们就是这样地制造事件、蒙蔽世人的。 他们很无理地将我抓去,而出班时竟要我家人写担保书,在这里,黑白混淆,是非颠倒,善恶不分,我在21天的强化洗脑班里,被严重迫害,之后又被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并强迫我爱人做我的监护人,非得要我服三个月的精神病药,导致我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浑身浮肿,双手颤抖,血压高,白血球减少。他们还让我背黑锅,要人们都远离我。 今年5月份当我再次捧读《转法轮》时,是大法的神圣、威严,是师恩浩荡,使我重获新生。江××对大法弟子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政策,使千千万万的炼功群众遭受迫害,八百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许多炼功人被打伤打残,我只是其中的见证者之一。 江××迫害法轮功的罪证如山,我呼吁全国善良的人们都觉醒起来,支持正义,和全世界信仰真、善、忍,爱好和平的人们一起,揭露江××迫害法轮功的滔天罪行,必须无条件释放被拘、被劳教、被判刑的大法弟子,将江泽民绳之以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