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13日】我是一名北方农村法轮大法小弟子,在2000年12月曾经和家乡十来名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和平上访。因为我年龄小才没有被劳教,而其他的人都被非法劳教。下面是我进京后遭受的迫害情况。 我们到天安门证实法被警察抓捕后,被本县、本乡的干部、派出所人员接回去。到了乡里,我们被单独调开,每个警察审问一个大法弟子,一人一间屋子。我由一名姓李的警察审问。我还没有说话,李就打我的脸,问我是谁进行的所谓“策划”进京上访的。我说大家都是自愿的,他又打我的脸,并且句句自称“大爷”地说着,还说“法轮功人员随便打,上边有指示,打法轮功人员上边有奖,只要不打死,怎么都行。”这期间,被抓回来的同修许多人被打、被折磨。一下午时间过去了,恶警把我们大伙双手都用绳子绑在桌子上,并关在同一间大屋子里,站着不许坐下、不许说话、不许睡觉、不许吃饭、不许大小便。 晚上又一次将我调出去。我一进屋子,里面的五、六个人马上把窗帘挂上,对我进行折磨,逼我做各种姿势。后来我说不做,一名姓张的恶警就拿胶皮棒打我、逼我做。我浑身是汗,张又将擦黑板的抹布塞到我的嘴里,不准我喘气。后来我坐在地上,上次审问我的李某穿着大黑皮鞋向我脖子使劲一踹,怕我昏过去又向我脸上喷水,然后他们又拿一把椅子,强行使我跪在椅子边上。一段时间后我下来时,一下子腿没有了支撑的力量,倒了下去。他们还说一些侮辱人的脏话,很下流。我扶墙起来回到同修们所在的冰冷的大屋子里。值班的干部于某某看我不顺眼,又大声恐吓我。他也曾经打过我的脸。 在此期间,一名姓赵的人引诱我骂师父,说这是他们打电话早就通知安排的在乡里折磨我们。第二天这些所谓的人民警察开着车把我们每个人的家都抄了。稻谷、花生、瓜子、煤气罐、电视机,甚至我母亲的一双耳环也被这些恶警一掠而光。这还不算,还罚了每家几千元钱,闹得全村鸡犬不宁。(后来甚至连这个乡所有的村子里早就迫于压力不敢炼功的人都召集起来,每人罚几千元钱,不交钱就不让回来,说什么将来会还钱,可是至今也没有还。) 几天之后,我们先后都被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途中恶警张某某又是对我污言秽语,在车里又打我脸,把我的头发揪下来,还打伤了我的鼻子。拘留半个月后,一名姓魏的来接我,因我不说“不炼”二字,就在看守所当众打我的脸,与我进京的其他同修都被非法劳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