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月6日】(接前文)至8月,基本解决了超期非法关押,生活上也获得了一些改善,但迫害依然在继续,不断有大法学员被绑架至此,还有打骂、关小号(小号扒掉后,由小号队管理,当时那里正在搞基建)、坐铁椅子、带扣子、强制灌食、输液、注药。 绝食中,通过与同修交流,我觉得应提出以下几点要求,我认为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做到这样,也希望其他同修能与我同时做,但交流了几个同修,未尽一致,所以我决定,我自己提出来: 立即还我师尊清白;还大法清白; 向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学员家属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有关凶手被绳之以法。 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停止迫害,允许学法炼功,不再超期关押,不得株连任何人。 所里能解决的应予解决,不能解决的立即上报,直达决策者手中。 与队长谈,队长不敢汇报;请队长邀所长谈,一周未果;欲书面上交,队里又不给纸笔。队里怕担责任,将我关进小号。经数次抗争没带扣子,而是绑在椅子上,名之为约束带。所长前来与我谈话,我即将上述要求向他提出。所长说你最好写出来。我说没有纸笔,队里也不给。所长立即吩咐拿来纸笔。写完后我又说,我说的、写的到任何时候我都负责任,就是到法庭上我也敢说、敢写、敢负责任。当时我已想好,一旦邪恶非法“审判”我,我将在法庭上自己为自己辩护,因为我修真善忍没有错,邪恶也不配“审判”我,一切都是由师父说了算。所长看完我写的要求后说,你还挺有慈悲心的呢!所长又与我谈了一会儿,随后叫狱警将我带回队里。从而创造了在小号里只关两个多小时的纪录。狱警和犯人都感到惊讶。 一次狱警“提审”我时, 我说:从现在起我不回答任何问题。如果我们以平等的方式唠嗑可以,我也不再签什么字、画什么押。我们相识就是缘分。我不针对任何个人,我只针对这个邪恶的决策。 在想方设法让我回答并签字没有成功后,狱警说:你可以不回答,你可以不签字画押,你们有这个权利。 一次市610来“提审”, 我:我们相见就是缘分,如果我不炼法轮功,你不做这个工作,我们是不会相见的。对你来说,做与做可以不同,如变本加厉,一般对待,变通保护。但人做什么都得自己去承受偿还的,善恶必报是天理。 610:你们给所里写的这封信是谁起草的?怎么签的字? 我:我不回答任何问题,也不签字画押。 610在做笔录。 我:你的任何记录都无效,因为我没允许你记录。我们以平等的方式谈话可以。你想了解什么,我也可以以书面方式写给你(我当时是想向他们证实大法,绝不会告诉他们想知道的、而绝对不能说的任何事情,也就是一定要做到决不出卖同修。) 610:你现在不回答我,以后会有更高领导来让你回答的。 我:你来我不答,他来我就答,那我不是把你装进去了吗? (在610以任何方式未果时) 我:其实你们有的人不一定没有水平,只是由于决策是邪恶的,所以怎么执行都是错误的。 此后,再也没有人“审”我或找谈话妄图让我妥协。 一次狱警问我,为什么绝食? 我说“我过去、现在、将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没有任何罪错,凭什么让我们吃这里的改造饭呢?(这是一位同修悟到后提示我们的)” 他又问:“你要死了呢?” 我:死了当然是你们的责任,是你们草菅人命,根据国家惯例,绝食7天之后必须对绝食者的要求予以答复,如果绝食者死亡,当然是你们的罪责。我不会自杀的,因为修炼要解决的就是生命永远的问题。我师父讲过,杀生会造下很大的业力,自杀也是罪。我怎么能死呢?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只能是邪恶迫害所致。 问:你回家不? 我:就是应该立即无条件释放我。 问:你们为了圆满不顾家人痛苦,最自私。 我:是你们把我非法关押在这里,你们象土匪一样绑架我们,却说我们不顾家人的痛苦,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大法弟子都是充满慈悲的、爱护家人的。我们家人的痛苦都是你们造成的。 我们只是炼功,锻炼身体,回升道德。就对这些好人镇压,难道还怕好人多吗?对一亿多好人进行镇压,其实何止一亿,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把这么多人推到对立面上去,决策者不是把自己摆到人民的对立面上去了吗?而决策者也只是一两个人而已,决代表不了政府,代表不了政党,也代表不了国家。希特勒能代表德国吗?他只能代表邪恶。同样,江XX是邪恶的总代表,是人间败类。 问:你们是少数。 我:那XX党不是更少数吗?决策对一亿多好人进行镇压的不是更更少数吗? 问:死了1400例,还搞自焚。 我:那都是为镇压法轮功而造的谣言,这是对大法的诬蔑诽谤。假如说就算1400例是真的,那医院里就不死人了吗?名医手下就不死人了吗?你算一算死亡率,远远低于正常死亡率很多倍。至于自焚,这是江罗一伙一手炮制的,漏洞百出,却用来嫁祸法轮功。 问:你们回家还吃不吃饭? 我:当然吃,我怎能向我老伴绝食呢? “七一”搞颂扬,我们相当一部分大法弟子从排练开始就不开口唱歌。警察做工作让唱,并说,如果不反对XX党你就应该唱。一位大法弟子说道:“过去颂扬是因为好,现在无辜迫害好人,我们不敢恭维。” 连续一个月的绝食,尽管邪恶之徒想尽办法妄图使大法弟子停止绝食,但我们有一些弟子就是始终如一,不为所动。尽管参加绝食者有时多达数十人,有时少至二十几人、十几人,最少时几个人。邪恶之徒不仅采取紊乱灌食法、灌浓盐水,又加一些药物迫害我们,而且还大量输液。记得有一次一个下午就给我输了4瓶盐水与葡萄糖,还有两瓶管腿肿(关小号绑椅子所致)的药物。输液后,不但腿没有消肿,反而更严重了,腰部以下全部水肿到极限,肉皮胀得水灵灵的,似冬天手背裂口一样胀痛。小便都找不到尿道口。我没有记住《转法轮》,但我不停地背《洪吟》及记住的二十余篇经文,以背《论语》为主,有时有针对性地背一些经文。同修们经常交流,坚持发正念,有机会就向犯人、狱警讲真相(当时并没有认识这么清楚),叫犯人、狱警善待大法,所以我对这腿肿总是乐呵呵的不在乎。正如师父在《排除干扰》中教诲我们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想,被输液、注药,不对呀!所以当再一次输药时,在狱警与包夹的严格看管下我找机会将针头拔下。狱医骂骂咧咧地说,你能拔,我能扎!并用胶带抽打我头部一下,说着又扎上了。我找准机会又一次将针头拔下。这回医生只是在另外房间里喊,并没过来。让另一位医生过来看看还有多少。那医生看后说没多少了,快点完了。其实还有不少,医生说,那就算了吧。就这样,再也没有给我输液打药。狱警带我去医院检查,化验结果肾没有问题,心跳每分钟40~42次。所里不得不让狱警送我回家。狱警让我写个保证,我说,我一个字也不会写。这时我连续绝食正好是一个月。这是在关小号十余天,又在小号队里坐铁椅子近10天之后了。 回家后,当晚即吃两大碗面,无任何不适。另外一些同修(绝食者)亦是回家即正常进食而无不适。大法修炼者就是在同化法中创造神迹。如果是一个常人,连续绝食一个月能活吗?即使能活,能立即正常进食吗?而且大法弟子绝食还有更长时间的。 家这边的卫生所大夫前来看望我,关切地提出你若医治,我们可以尽力帮助你。我说,不用,没事。她们又告诉我不治的后果将是严重的。但我就是学法轮功,很快大面积肿消退了。领导来做我工作,我就向之讲真相。大约二十几天,正好是小腿最后的一点残肿全消的时候,狱警又将我骗回劳教所。已经做好的午饭也没让我在家吃。此前狱警曾数次电话告诉办保外就医,要户口复印件。寄去后电告已收到即给办理,然而第二天乘车来时,它们就变了:象你们这样的都需要前去复查。我当即绝食抗议,狱警将我送到严管队。这里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只有长期坚持绝食的几个人,其余全是犯人。邪恶安排两个犯人包夹一个大法弟子,其实我一进劳教所就基本一直由两个犯人包夹,就是用犯人管好人、管超越常人的好人,真乃天下奇闻,亦可谓江氏邪恶流氓政治集团的一大发明创造。然而这一发明创造却是上负中华民族祖先,下误中华民族子孙,中损当今人类,可称得上贻害无穷。然则由于大法弟子讲清真相,定能使更多众生醒悟得度,除尽邪恶,荡尽污垢。 一次所长给我们长期坚持绝食的几个大法弟子开会。他刚说完,我说:“你们把我折腾“病”了,住院(当时医生让住院)怕花钱,又怕死在这,把我推回家去。我回家没吃一粒药,没打一针就好了,这不正说明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吗?你们说给办保外就医,却又以复查名义将我骗来。你们说你们的人道主义在哪?”所长一拍桌子喊道:XXX!下面的话没出口,又马上吩咐狱警:让他回去。我说,我还没坐够呢!(他让我坐在对面沙发上)。所长又吩咐警察将门打开(门锁着),然后捏着手指走了。 绝食8天后开始灌食,我不去,警察、犯人强行将我从床上搬下。我高喊,抗议邪恶对我的迫害!邪恶之徒将我绑在椅子上由二楼强行抬到楼下,又抬到卫生所。我一直高喊,狱警想用不干胶带封我的嘴。我说,随便。它没封,指使犯人用手将我的嘴死死捂住,使我很难透过气来。经抗争,将我被堵住的鼻孔放开。抗争中,不小心踹到了谁。我说,“我只针对这个邪恶决策,不针对个人。对不起,不知我踹了谁,到医院检查检查,踹坏了我负责给治。”我找准机会将灌食胶管拽断。狱医换上粗胶管强行灌食。胶管粗很难插入,被强行灌食的大法弟子鼻腔、食道被插破出血,有的还便血、吐血。此后,狱警让包夹对我形影不离,哪怕夜间出恭,也由包夹紧随。第二天狱警又让我坐铁椅子,并将双手反扣床边数小时。一次灌食插管给我插呛了,半天上不来气。 虽然看管很严,但同修们还是找机会交流,坚持背法,坚持发正念(没立掌或打莲花掌),坚持盘腿。找机会向犯人、狱警讲真相。可以看出其中有些人理解、同情、支持我们。有的向我们竖大拇指,有的见面同我们打招呼。有的犯人、狱警说:“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不应到这里来,这里不是人来的地方。”有的狱警说,对法轮功要变通保护,连说两遍。“我就是挣钱吃饭、养家糊口,别人干的什么事想栽也栽不到我身上”(指邪恶迫害大法弟子)。在去医院检查途中,狱警说:“希望能给你们检查出点病来,不是说你们有病,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回家。”这不说明这些人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面前有所醒悟吗?在恰好又是一个月的绝食之后,狱警再一次将我送回家。时值中秋佳节的前一天。这回是劳教所给办的保外就医。比邪恶早期非法安排的劳教时间提早4个多月,连同前次的二十几天,可以说是提早将近半年吧。 实践证明,只要按照师尊的要求去做,听话,心在法上,就能破除邪恶势力的任何邪恶安排。坚持绝食时间较长且同样以此名义送回家的,有绝食60余天、86天、92天的,前后大约有十余人。他们虽然瘦一些,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特别是有的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健康,根本不像绝食这么长时间的人。如常人绝食这么长时间,这可能吗?其实许多许多都是师父为我们承担了,而我们的一点点承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理解,在被非法关押迫害的这个特殊环境下,大法弟子为维护大法、抵制邪恶,为减少乃至消除迫害可以采用绝食绝水的。而且在师尊慈悲呵护下,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之所以能堂堂正正从劳教所走出来,是伟大师尊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我只是在同修的启迪帮助下做到了心在法上,逐渐地,一步一步地同化大法。当然修炼中也有按师父的要求、按大法的标准衡量自己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与许多同修相比差距不小。有时走得不够稳健,还有一些执著,邪恶时不时地利用坏思想袭击我(每逢此时我基本能做到正念除恶)。这些都须在随师正法这条路上尽快修去与消除的。“大法徒讲真相,口中利剑齐放。揭穿烂鬼谎言,抓紧救度快讲。”(《快讲》)。讲清真相,除尽邪恶,救度众生,跟师父回家。 他说这都是个人所悟,层次所限,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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