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月3日】我今年25岁,大专文化。我曾有个幸福的家,是个受父母宠爱的独生子,也有美好的前程,可是却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被解体了,一家3口(父母和我)先后都被关进了劳教所,我刚刚从劳教所出来,父母现在还在被非法关押。当我从亲友那拿回家门钥匙,回到久别的家,看到地板上厚厚的一层土,有的地方发霉了,顶棚漏过雨的地方留下了片片黑斑(顶楼),窗台上的灰尘很厚,菜板上落满了棚壁脱落的碎片,一看这房子就知道好久没人住了,我心中一阵凄楚。 1995年我正在某学院读书,平时很爱好气功。正月的一天,我到书摊上买气功书,卖书的人告诉我:现在人们都炼法轮功了,法轮功能修炼。这句话打动了我的心,我就请了一本《转法轮》,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亲人们看到我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父母、两个姨、一个舅和外婆都先后走上了修炼的路。 毕业后我到北京打工,住在清华大学附近,在圆明园炼功点炼功。99年4月24日,我和几名同修听说天津抓了很多人,25日早晨7点多钟我来到中南海附近的国务院信访办,那里已经有很多同修了。大家本着对政府的信任,想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们没有标语,没有口号,不影响交通,秩序井然,气氛祥和。总理接见了上访学员代表,晚上被抓人员全被放了,晚上9点多钟我们离开了中南海。 99年7月22日,邪恶的江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了,信访办、府右街被戒严,我就到西单,看到不断的有同修被绑架到大客车上拉走,来京上访的学员特别多,拉走一车又一车。我和许多同修也被绑架到大客车上拉到石景山体育馆,下午4点人多得充满了整个体育场,我们又被劫持到丰台体育场,晚上11点,我们被用专列送到了锦州。我被派出所勒索了100元车费后被送回当地。 9月24日正好是中秋节,我和6名同修又去两办上访,当场被绑架。驻京办把我劫持回当地,勒索了100元车费后,把我关进了拘留所,拘留1个月。一个月到期后,渤海派出所恶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又被非法劳教3年送到葫芦岛教养院迫害。 葫芦岛教养院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集中营,手段极其残忍、卑鄙。2000年5月30日,我和5名同修被送进严管班重点迫害。恶警张福胜将一同修鼻子打出血后又往身上泼一盆凉水,又逼迫我们读污蔑大法的书,我们坚决不读,恶徒就强迫我们跪下,我们不跪。恶警张福胜指使7个犯人用组合拳、飞脚打我们。一顿暴打之后又强摁我们跪在拖布把上,从上午9点一直到晚上9点,50分钟歇一会儿。我双膝失去了知觉,浑身是伤,两个多月才恢复过来。第2天早6点多钟,恶警佟利勇又强迫我和3名同修做俯卧撑姿势,一直到中午,累得我双臂支撑不住不知摔了多少次,大理石地面都被汗水浸湿了。犯人看手支撑不住就用拖布把打双臂、臀部,之后又拳打脚踢。恶警佟利勇强迫我们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们不读。下午3点一个同修被打昏死过去,用电棍电都没反应,第2天早6点才苏醒过来,昏迷了14个小时。我们经过这几番迫害之后,头脸被打得肿大、变形,面目全非,互相都认不出来了。我们的手3-5天还不会动,吃饭都得靠别人喂,晚上睡觉上不去床,翻身都翻不了,全身被打得青紫没一块好地方,疼痛难忍。父亲听说我的情况后强烈要求见我,恶警王胜利勉强把我带到楼门外,让父亲在100米外的大门口看了我一眼就马上把我带回号内,父亲带来的食品也被恶警扣下分吃了。在严管班,恶警每天强迫我们坐在水泥地上不许动,双手放在膝盖上,两腿伸直并拢,上身挺直,从早6点坐到晚9点,3顿饭都是窝头、咸菜,每顿只给一个小窝头,饥饿难忍。 2000年7月教养院成立洗脑队,共60多人,有18个人被送进了严管班,我是其中一个。我们每天被罚坐,从早6点到晚9点,双腿并拢,双手扶膝,身体正直,不让动,犯人看着,中午不让休息,不让去厕所。这样我们被罚坐了57天,我们的腿都被控肿了,浑身酸痛,臀部疼痛难忍,室内闷热,大汗淋漓。 2000年12月12日,恶警刘国华、张国柱把我带到办公室,强行把我上衣脱光,双手被戴上手铐,强迫我坐在地上,屋里摆着一排电棍。恶警刘国华说:“不转化就扒你一层皮。”张国柱、刘国华两恶警拿4根电棍同时电我。我看到电棍上写着30万伏高压脉冲电棍,电棍外边是螺旋式的铁皮。电棍没电了就充,充完了再电,其间还用鞋底打脸。恶徒把我全身都电遍了,很多地方都被电焦糊了,空气中弥漫着肉焦味儿,它们连打带电折磨了3个小时。我不妥协,第2天又来了一番,增加了一个恶警李希宽,它们折磨我2个多小时。经过酷刑折磨,我头部被打得肿大,变形,整个上半身都是伤痕,3年后被电的伤痕仍依稀可见。 2001年1月3日,我和10多名同修又被送进了严管班,每天被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三九天冰得骨头疼,春节也是坐在水泥地上度过的。从早6点一直坐到晚9点,保持固定姿势,晚上给一个褥子睡在水泥地上,又潮又冷,这样我们被体罚了一个月。恶警还经常威胁我们:过一段时间好好收拾你们!我们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2001年11月30日,葫芦岛市教养院动用防暴警察迫害大法弟子,这是一次对大法弟子的暴力摧残,绝食的大法弟子被灌白酒、啤酒,绝食多天的大法弟子也被几根电棍电击和毒打,很多人被打得面目全非、遍体鳞伤、血肉模糊。30日晚上9点多钟,恶警齐志平带着两个头戴钢盔面戴黑面罩的防暴警察突然闯入号房,从床的上铺一下子把我揪下来摔在地上,用脚踩着我,双手背铐,手铐勒进肉里,几分钟的时间手就变成了紫黑色,双手被铐抽了筋,不能动了,至今左手腕还留有那次被铐过的伤痕。那天晚上共有11人被防暴警察迫害后送到看守所,我是其中一个。后来钱鹏被非法判有期徒刑6.5年,李立新、周维生、张成杰几人均被非法判有期徒刑6年,送到沈阳大北监狱继续迫害。12月4日,我与几名同修又被绑架回教养院。5日,我们又遭受一次残害,恶警谢博把我带到食堂小二楼,恶警张福胜、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刘佳文等人蜂拥而上,将我打倒在地,张福胜用脚踩着我的脸,一顿拳打脚踢。毒打过后恶徒们又用4根电棍同时电击我的头、脸、及全身,连续电了20多分钟。这次迫害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起不来床,由两个包夹严加看管。 2002年10月是我被迫害3年到期的日子,当地派出所恶警直接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关押,一个月后又把我送到看守所继续迫害,11月20日才把我放回。 我母亲99年因为上访被判劳教2年,在马三家受尽非人折磨仍坚持信仰,回来后在公园里炼功又被非法劳教3年,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我父亲因为不写不进京的“保证”就被非法劳教2年,送到葫芦岛市教养院迫害,我的舅舅和我的两个姨也因为不放弃信仰曾被劫持到劳教所关押。可是象我们这样的家庭在中国大陆有千千万万。生活在中国大陆的民众连基本的信仰自由和生存权都被剥夺了,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遭到非人的折磨,只因为说一句真话就被残害,甚至被虐杀,这真是对“人权最好时期”的最大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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