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9月19日】四月十八日我在看守所绝食绝水九天,无条件被释放出来了;一个多月后又被公安从家中抓去送劳教所,当天又被放回来了。在实践中修,在磨难中升华,我经历了不少磨难,但都没有使我倒下,对法的认识理解越来越深,坚如磐石的那颗心谁也动不了。现将体会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去年国庆节前,我拿着很多资料到另一个城市去,在一功友家被抓,但我遵照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报名不报姓,邪恶用无名氏在那个地区拘留了我一个月。因那功友说出我的名字、地址,我又被当地公安局带回来了。我始终抵制对我的迫害,绝食、不在所谓的保证书上签名,他们失败了。他们只好威胁着我的子女拿了一万元的抵押金,才放了我。 我没有因此而惧怕什么,我更加清醒地看到“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继续走我正法讲真相的路。在江XX大规模地抓捕大法弟子的密令下,我市布置了3000个蹲坑的,并以重金奖赏。我只知救渡众生刻不容缓,并不在意邪恶的部署。当发真相资料被抓,我的一念是:神还怕人吗?我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坦然对待。我明白,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师父在经文《精進要旨·神的誓约在兑现中》说:“因为修炼人必须在艰苦的修炼中去掉罪业,净化后走向圆满。”师父在《在美国讲法中》说:“唐僧去西天取经的时候是历尽艰辛,九九八十一难,差一难都不行,还得补上,那是很不容易的。” 到了看守所,一看昨天已有5个大法弟子被抓进来了,她们都是流离失所的,做大法资料的。我很乐观地向同修说:“咱们要交一个圆满的答卷。我们都是未来的佛、道、神,现在正法快要结束了,我们不应该达到神的境界吗?所以咱们这次必须展现大法的形象,正一切不正的。” 第二天早饭后,警察来查监室,我来这里三次了,警察都认识我,但都不敢吱声。而一个后来的专管法轮功的年青女恶警,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叫着我的名字说,你不来我还想找你呢!我立即说了两遍:你想我,我就来吗?她那个管惯了犯人的自尊受伤了。不一会儿她领着一个所长把我叫到放风场,恶狠狠地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喊几声:“XXX,你蹲下。”我用正念正视她,不听从她的命令。她说:还没有一个不听我的,你等着瞧!你那个死赖样,还想上天。那个所长一看不好,就把她支走了。和蔼地跟我说了几句搪塞的话,我说:就这样人还配当国家干部吗?那所长说:你就没有错的时候吗?不一会那个女警以分配晚上的值班为名,又把大家叫出来,其实是来检讨的。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跟我对话,凡遇到类似的恶警,我们立即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在放风场上一个老警察说:“XXX,你又来了。”我很祥和地迎上去打招呼。他又问:“你怎么三番五次的?”我说:“不管多少次,我信真善忍没错啊,是你们无理抓多了,能怨我吗?”无论和谁说话,我都在发正念清除背后作祟的邪恶。 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在一起背经文“道法”、“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路”。我们悟到:近距离的发正念,作用很大,确实邪恶被我们清除得什么本事也没有了,我们可以公开炼功,公开立掌发正念。开始集体在放风场上炼功,一个干警过来说:“你们怎么还炼?”我告诉大家继续炼,自己前去搭话:“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抓来了,不是因为我们炼功吗?我们并没有告诉你我们不炼了。”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走了。我们真正看到发正念作用很大。 两天后,我想这里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要闯关走出去。决定绝食,那几个功友暂时还没想绝食,我一个人绝食了。我照常放风、炼功、打坐、背经文、切磋,晚上还值班,九天没吃没喝也没漱口。按惯例绝食四天就开始灌食,那几天他们不敢来正面看我,也不提灌食的事,只是远远的窥测。正如师父所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精進要旨·也三言两语》) 绝食绝水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我想我要出去,不能在这里了。我有意不起来,于是他们就来强行灌食,我大声喊:“师父救救我!”“法轮大法好!”“江XX迫害法轮功天理不容!”他们害怕了,把我抬到给法轮功学员灌食的床上,然后劝我自己喝,我不喝,大声吆喝。这样医生怎么也插不进管子,急得头上直冒汗,只好停下来,到外面商量。回来后,又来插,插了四、五回了,都叫我大姨,并说:“大姨,你发发慈悲心,让我们灌你吧?”一个恶警用手捏着我的腮帮子,我不能喊了,灌进去了,但事后我全吐出来了。 回到监室后,我全身发抖,手哆嗦得很厉害,此时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我自语道:师父你尽管帮我演化,我能忍受。 第九天,症状越来越厉害,号里的犯人见状喊来了医生,一量血压,她惊慌失色,立即跑出去了,打电话叫我儿子来接。当别人架我走时,医生说:慢慢的,她的血压太高了。当我儿子背我过大门时,一个警察喊着我的名字,说“你睁睁眼”,我知道他是想证明我在拘留所还活着。 我回家很快恢复了健康,又走入讲清真相中。这次真的体会到师父说的:“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后来,又一个功友绝食出来,告诉我,她们五人全绝食了。其中一个眼睛瞳孔散了,手变黑了,送医院去了,并开回一个假死亡证明,骗与她同来的功友们,让说出她的姓名地址,功友们没说。最后,看守所看她也到了极限,怕死在拘留所,就把她推出大门不管了,五个都堂堂正正地出来了。还有一个功友被虐杀了。 我从拘留所出来后一个多月,公安会同我单位把我抓到劳教所,要劳教我,理由是我带头绝食、使公安出了大漏子。 恶警们到我家把我铐上,抬出来,我大声揭露邪恶,让世人来看邪恶的残暴。送去劳教所的途中,我不害怕,我知道我的修炼道路是师父安排的,邪恶说了不算,我有师父法身保护我,还有很多正神和天龙八部也在保护我,谁也动不了我。到了劳教所查体时,我不走,全是他们抬的我,一抬我我就想师父说的:“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他们六个人喊爹叫娘,抬也抬不动,口中说:“真叫她师父治着了。” 查体时一个女恶警说:别说你64岁,我们这里还有73岁的,不死就留下。结果病状很多,病情严重,公安和我单位的人说:花钱走后门,说什么也得叫她留下。我内心笑话他们,师父保护我,你们那钱管用吗?结果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他们失望地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治了,真是没办法啊!返回途中,他们用手机和单位与公安联系,他们决定送我去洗脑班,我没动心,只一念:“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精進要旨·大法坚不可摧》)再说洗脑班只是哄小孩的玩意,我能怕吗?到了那里,洗脑班的头目说:我们这里是公安法治学校,是“转化”法轮功最恶的一个点。有水牢、老虎凳、迷昏药、辣椒面,总之应有尽有。我根本没理会他说的这些恐吓之词,只用慈悲善念向他讲真相救他。第二天,我单位叫我儿子交5000元的“转化费”,我儿子气愤地对他们说:“已经罚我家二万多了,哪来的钱,我不要妈了。”就放下电话。一会儿他们又通知让我儿子无条件把我领回家了。 师父在经文《精進要旨·博大》中说:“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我虽然没有开天目,但在正法实践中,我已深深体会到大法的博大精深。 水平很低,不当之处望功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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