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8月26日】我在99年7月大法被诬蔑后去北京上访,被单位抓回。回来后,派出所怕我再去北京上访,经常到家里盘查,以各种理由诱骗我的身份证。忍无可忍之下,我就和单位领导谈话,告诉他们派出所经常到我家去骚扰,如问我炼不炼功,我肯定说炼的,如果他们抓我,你要事先安排好工作。我没想到谈话后单位领导就到“上级”作了汇报,得到“上级”的指示,通知派出所到我家。我和他们前后就差3-5分钟,我躲避了他们的抓捕。后来我无处可去只好上北京讨个说法。 在99年10月份我第二次被抓,前后不到三个月。办事处的人认识我,说我是顽固分子,我就与他们讲,是单位领导逼我来的。办事处的人很生气,埋怨我单位领导不会作工作。为此单位领导和派出所的人吵起来,相互推责任。当时在前门派出所时,他们很“理直气壮”骂大法弟子不好好在家炼都跑到北京闹什么。当时我就告诉他,我是因为你们公安抄家抓人,我才来北京上访的,还没来得及去就被天安门警察骗来的。当时他就不再说什么了。因为那天我在天安门休息准备找上访局上访,不到10分钟过来两个武警问我干什么的。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要去上访。”他让我跟他走,我就与他讲“我坐在这里没有影响社会治安,没有犯法,为什么跟你走?”这时围了很多人,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做个调查,看看“人大”会之前有多少人上访,登完记就没事了。那时我很单纯,没想到他们会骗我,就上了警车,就这样第二次被带了回来。回来后单位领导不找自己的工作失误,反而发泄私愤把我当成了重点人物。每次有官员视察,都把我第一个介绍给他们。那时我时刻把法放到了第一位,真能以苦为乐,状态一直很好。 不久单位领导告诉我要把我判刑。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非常清楚,梦见我没有被送到原来定的地方,而是去了一个居民区,我到了一所最黑(整个墙壁,屋里屋外都跟炭一样黑)的屋前,那里有一个很丑的老太婆,很凶的。我想我不会被判刑的,可能会被绑架去一个很邪恶的地方。每天我就不断地背法背经文,坚定自己的正念。果然不久,到期时判刑没批,领导为了逃避责任骗我的家人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在那里我受到精神上的巨大伤害。开始他们强行把我按倒在地给我灌药。在那里没有自由,整天对着精神失常的病人。有时病人发病时打人,抢我的东西。每天我无人说话,就像一个小孩在黑夜里一种无助的感觉,很寂寞,加上药物对身体的反应。不知他们给我吃的什么药,使我呼吸很困难。我跟大夫讲,他们不理我。我忍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我也不知道会关多久。那里有大法弟子被关了半年也还没有出去。我当时心里只有一念,就算死在里面,我也不会写“保证”的。 本来入院三天确诊,他们拖了五天。当时围了六个大夫问我问题,我就用师父的话讲给他们,他们确诊我很正常。在关押我期间,有一病人跑了(大夫和护士都被罚款了),他们怕我跑了担责任也不愿关我,但是单位以各种理由推托不肯接我回家。我每天心里默念师父帮我。10天后单位迫于压力接我回到单位(派出所不让我住原来的地方,又不让我到别处住,单位本应分的房子不给了),我至今仍在单位住。 被关在精神病院虽然只有10天,可对我的精神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创伤,这是江氏集团破坏人权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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