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8月20日】我今年21岁,辽宁人。97年4月25日,我们全家有幸喜得大法,在短短两年内,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父母学法后更是受益无穷,父亲以前是轻微脑血栓,无钱医治,母亲身体也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得法后,全家人无病无忧,整天喜气洋洋,生活在幸福祥和的气氛中。 99年7月22日,中央电视台播放了诬蔑法轮功的节目后,全家人心里很难过,我(17岁)和妹妹(11岁)决定进京上访反映真实情况。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但父母仍给我们准备了钱,我和妹妹从小到大在农村长大,从来没出过门。但为了使更多善良人们能受益于大法,为洗刷大法蒙受的不白之冤,我们一点也不怕,7月24日,我们抱着对国家、对人民、对大法负责的心,踏上了进京的列车。到了北京后,感觉一片恐怖、一片杀气,北京到处都布满便衣,到处也都是大法弟子,只要是炼法轮功的,公安警察不由分说就抓走。当时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充满北京的各个路段,天安门、前门、火车站、府右街、信访办,一抬头可见到三三两两的法轮功学员。我们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虽不相识,但两人目光接触上就都知道对方是同修。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就是助师正法。每天都听到看到同修被带上警车。我和小妹在北京朝阳门路边看《转法轮》时被抓到朝阳门派出所,8月6日,被驻京办遣送回锦州市。妹妹由于年龄太小,被释放;我则被送锦州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铁门铁窗,终日不见阳光,每日两顿窝头菜汤,整天看到的是铁面孔的管教,听着喊叫、训斥,犯人般粗鲁的话,同时还受着大班头(犯人)狂喊乱骂,站排去就餐,还没等吃完就听喊快快。方便时间了,快快,给我……(骂人话),大铁门铛一声被锁上了。每天都是坐板,保持一定姿势,不允许动,不许互相说话。我没有犯法,做好人,竟遭如此的待遇,煎熬过15个日夜,8月21日被乡派出所从拘留所把我接回派出所,因我不写“保证”,又被扣押在派出所办班五天。说是办班,实际上让我给他们干了五天活。洗沙发罩,打扫房间,擦玻璃等,我无怨无恨,以大善大忍之心让他们了解我们法轮功学员,了解大法,五天后我被释放。 回到家后,我的意志更加坚定,维护大法,让政府、让人民知道真相是我们的责任与使命,也应该让人知道我们是无辜受迫害的。99年8月27日,我和妹妹、母亲又进京上访。我们三人去后,在京被抓,我和母亲被先后送拘留所。9月3日我先被抓,送回拘留所关押。在市公安局提审我时,让我说出妹妹、母亲在哪,我不说,乡派出所警察气势汹汹地暴打我,足有一个多小时,我瘦小的身躯承受到了极限,他打到没劲了才罢休。自从我们进京后,父亲就没过上一个安稳的日子。派出所从我们进京后就把父亲找去,问人哪去了,从此父亲便失去了人身自由,让他白天去派出所干活,晚上回家睡觉,整整干了56天。他们声称要去北京找我母亲、妹妹,需要钱,威逼父亲交5000元钱,父亲无奈就借了5000元钱给他们(因家里没钱)。之后,他们又逼父亲交2000元,父亲说没钱,他们就逼着去借,又借来2000元钱交给他们,原本得法修炼后满头黑发、满面红光的父亲两鬓日渐斑白,面容憔悴,家中近80岁无人照管的奶奶因此事上火,耳朵也聋了,显得格外衰老,一个原来幸福的家,就这样在江氏的迫害下破碎了。 在拘留所里,警察为不让我炼功,对我拳打脚踢,戴上手铐,又用凉水泼湿我衣服弄到室外冻,罚到农田地里收玉米、黄豆,去公墓、公安局路边除草等。拘留所环境恶劣,吃、住、厕所于一室,吃的三餐是定量的一小勺吃不饱的高粱米粥,说是粥,也没有几个饭粒(星期日是两顿),上面飘着一层白色肉虫子,盆底一层砂粒子,每顿有几片黄色老菜叶全是泥的菜汤,菜叶上都是泥、虫子和被虫子咬过的洞,吃起来苦苦的。厕所在号内发出阵阵刺鼻臭味,近二十人(有犯人)挤在地板上。后来,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七天后(10月16日)被释放。到家后,奶奶站在饭桌前,两行老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看着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她只是傻傻地站在那一动不动,我的心中一阵酸痛,心里在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信仰真善忍的人们? 回到家,乡派出所和乡党委书记又白天派四人在我家看守,不让我和母亲出门,晚上接到乡里住,又派四人看守,重点看守起来,剥夺一切人身自由。整整看了10天。10月26日,是我刚满18周岁的第二天,乡派出所就急忙把我从家中绑架,送到市拘留所,一天后,(因不满18周岁,法律上不能判教养)又转到看守所,10月30日早被非法判教养一年半,送往沈阳马三家劳教斫。 99年10月30日,全辽宁省14个市第一批被非法判劳教的法轮功女学员都被送沈阳马三家女二所,这是新盖的一栋空楼,听说本来是为关押戒毒犯用的,便成了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集中营”。 一到马三家,就感到一种恐怖、窒息的气氛,那里的女队长(恶警)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在号里和走廊巡逻,谁不服从,她们就用刑,电击。到那第二天,我从三楼被调到二楼。我们法轮功学员集体背经文,二楼大队长邵丽走到我跟前,掐住我的脸,阻止我背下去,我不从,邵丽一边骂一边毒打,还背不背?4月4日是我绝食绝水抗议的第4天,(我们被送到马三家就集体开始绝食绝水),炼功时被队长王晓凤(女,30多岁)叫到值班室用电棍电我的手、后背、嘴、脖子大约一小时左右,我的手和脖子被电起了大泡,肿起来,脖子破皮了。她一边电一边逼问我还炼不炼,我不停地回答“炼!”她不停地电,她还说这电棍电量不足,要是还炼,就天天电你,看你还敢不敢炼。绝食四天的我又被电了一小时,本来弱小的我,如果不是师父呵护,不知是否还能活过来。每天起床后,就被罚坐。恶警让我们按规定姿势坐着,眼睛不能斜视,向前看,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不许说话。我们整天这样坐着,每天十几个小时,而且恶警还播放诽谤诬陷大法、攻击师父的广播,(每号房设一广播喇叭和监控器)。如一个人炼功或背经文,恶警就体罚全号所有人蹲着、站着。我们在精神上被摧残,肉体上被折磨。 随着各市不断送人,(因全省各市没有女劳教所,所有女劳教人员全集中这里),人数越来越多。劳教所恶警又进一步威逼、强迫我们读攻击大法、栽赃陷害师父的材料(精神上摧残),逼着写“三书”(悔过、决裂、揭批)。我们只要绝食抗议,恶警就采用电刑电击逼迫进食,而不再插鼻饲管灌食(因绝食人数多,灌不过来)。记得三楼二室多人绝食,恶警吉丽、黄海艳、王乃民把绝食者叫到办公室,让其坐在椅子上,两腿被两个人(犯人)坐压住,不让动,两脚心踩着两高压电棍,不停地电击脚心,旁边放一盆玉米粥,几个队长问“吃不吃?”不吃就一直电下去,直到把粥喝下才停止电击。后来,所有不写“三书”的,恶警先是让叛徒灌输邪说,不让睡觉,之后,就是体罚,让在厕所蹲着,蹶着,蹲马步,晚上不让睡觉,一罚就是连续几天,同时受打骂,甚至半月、一个月,最后就用酷刑,几根电棍同时数次电击、威逼、打骂。不妥协者被叛徒24小时包夹监管,没有任何自由,不让与家属接见,到期不放,超期关押,叛徒都被提前半年、一年、一年半解教。叛徒受恶警指使可以随便打骂法轮功学员。恶警还把马三家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推广到各省市劳教所,组成所谓“帮教团”到许多省市劳教所推广“经验”,所长苏静在2000年全国镇压法轮功“表彰”大会上受了“奖”,马三家是全国犯罪典范单位。 我母亲也被非法判劳教,送马三家。我们先后被释放。一家人团聚日子没多久,2001年12月中旬,母亲在去亲戚家的车上发真相传单被恶人告发,被抓,关押到拘留所,要把她送回马三家教养院,母亲绝食绝水抗议六天抵制迫害,经医院检查后被放回家。到家六天后,2002年2月27日,乡派出所来人,一看母亲吃饭了,欲抓回,父亲制止了他们,他们就派人在我家门外蹲坑看守,想在第二天(即28日)将父母一同抓走。父母和我三人便连夜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一家人又拆散了,家中剩下年幼上学的妹妹和年迈的奶奶,无依无靠,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艰难。 是江泽民害得我一家流离失所,倾家荡产,是江氏残害了上亿善良的民众,拆散了千千万万个幸福的家庭,使亿万民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天有阴晴四季变,天理岂容邪压正,江泽民必将因还不清累累的血债而受到历史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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