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8月18日】7月4日,我被警察无缘无故地带到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并被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警察把我抓去,竟然问我是什么原因被带到那里去的,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当即就问他们:“这个应该我问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抓我?”他们又威胁我,说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老实交代之类的话。 随着他们一步步问话,我明白了他们的大概目的:可能是有两个功友估计是在做电视插播的时候被抓了。因为我以前修理过电视机,懂得这些方面知识。他们怀疑是我给两位功友装备的器材。而对于这件事情我的确是全然不知,他们就凭着猜想胡乱地抓人。经过一天一晚的连续审问,希望从我身上找到升官机会的那些人一无所获之后,又将我关进看守所。 最初的一个星期,他们几乎是天天提审我。从问的一些问题来看,似乎大法弟子懂得修理电视机就是罪过,似乎大法弟子之间的往来都是危及了江XX的独裁政权。连续的审问,他们最终心里也明白我确实什么也不知情。但是他们还是不甘心,不顾及基本的人权,将我关在看守所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 以前只是听说“号子”(监室)里整人。刚进去的时候就被“洗澡”。所谓的“洗澡”就是给新进来的人脱光了衣服,在牢头的指挥下用满满一桶桶的凉水使劲冲、从头到脚淋。所幸不是冷天。新进的人还被逼迫倒马桶。看守所的管教放任这些犯人折磨我。由于自己当时在法理上不清楚,也就默默地承受了。但实际上这种默认也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让邪恶钻了空子,以至于加长了我被关的时间。 同监室的有杀人犯、诈骗犯、人贩子、强盗、强奸犯。看到自己被和这些人关押在一起,我想我是堂堂的大法弟子,未来的大觉者,怎么能被关在这里,这是旧势力所安排的邪恶考验和迫害,是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羞辱。我不应当在这里啊。 由于受邪恶宣传的影响,一开始的时候,同监室的犯人多少都有些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误解。用自制手枪打伤人的那个叫朱老大的牢头,很可笑的对我说:“是不是将来可以封我个省长当当,要能封的话我也去练法轮功,推翻XX党。”我当时就跟他解释说,“法轮功和法轮功弟子不参与政治,独裁者造谣生事、血腥迫害,大法弟子不过是以自身修炼身心方面得到巨大改善的事实向政府讨个说法,告诉世人真相。我们不参与政治,对于谁当权我们不感兴趣。如果你真想修炼的话,大法的门随时是敞开的,如果是谋求政治权力的话你就找错了。”在平静自然的对话中,平时很少讲话的我在他们看来似乎我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自己都觉得我在改变,很多话不用想就脱口而出。往往这种谈话都是以刁难者的无言以对为结束,以我的侃侃而谈和其他人的仔细聆听而持续。有个小名叫阿毛的诈骗犯说到天安门“自焚”的事,我便对其造假情节一一指出,并通过自己盘腿的示范来引导他们去思考。他们听完我讲的都感到意外,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他们对我的逐渐信任和对大法的理解。阿毛听我说完了之后说,“其实整个国家都在搞诈骗,‘合法’地搞诈骗,而且江泽民骗的是全国的老百姓,他那个骗的就比我大得多。”老吴因为失手将别人打成重伤,一直非常后悔,总是不说话,但是只要我跟他们谈话时,他总是竖着耳朵听着,有一天他主动找到我问,“你看我能炼你们的法轮大法吗?”于是我就开始教他背诵一些经文,其他的人笑着说“你收了一个徒弟了”,虽然这种说法不对(“大法的师父只有一个。进门不分先后都是弟子。”(《转法轮》) ),但是却看出他们已经接受了大法。 每当别人熟睡之时,我便开始打坐炼功、发正念,这个时候一种洪大的慈悲感油然而生。我悟到虽然他们的生命在某个层次败坏了,但并不是不能救度的。“十年正法,乾坤再造,救度无量众生于坏灭”(《大法之福》),他们也是宇宙中可以被救度的生命。 多日的讲真相、洪法,渐渐地消除了他们的误解。如果早晨开风门时他们看见我在炼功,也不再吆喝我去倒马桶,而是有人主动去倒。并且帮我打掩护,注意管教干部。我走的时候,朱老大又说,“法轮功走了,没人讲故事了!”老吴拉住我问道:“以后可以见到你吗?”我回答说“可以吧,不过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从十一双眼睛里,我读到的只是理解,没有了最初进去时看到的迷茫和敌意。 以前讲真相的工作做的很不够,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更加体会到大法的无量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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