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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美国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2年8月15日】几个月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对我启发很大。当时先生和儿子去度假,留我一人在家。当晚读书至深夜,早晨起来炼功也不必蹑手蹑脚的,厨房的碗也可以堆那儿不马上洗。第二天晚上,同修又来电话,问是否愿意一起吃晚饭。若在平时,我都尽可能地留在家里。现在自由了,那还用说。东扯西聊的,回家已是快十点了。呆望着表,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以前我老是想不通一些单身的同修为什么没有太多的时间做大法的事情,其中的一个原因是他们身边没有人“管”。而我家里则有一个人,一年365天“看”着我。哪里做得不好,他就要说;执著不放,难就更大。只有真正放下了,才有几天的“好”日子过。天天面对,时刻要提醒自己是个修炼人,向内找。这是多么好的修炼环境啊!感谢伟大的师尊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修炼道路。同时,也衷心谢谢先生几年来对我的帮助。他是我生活中的伴侣,修炼路上的挚友。

我和先生是在一家餐馆吃饭认识的。那是87年1月份的一个中午。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然后就对自己说:这就是我要找的妻子,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当时我23岁,他29岁。他是西人,从小就喜欢东方文化,酷爱中国音乐。我则从中学时代就向往着西方生活。相识七个月后,在他的坚持和努力下,我们草草地结了婚。我觉得有些勉强,但冥冥之中,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把我们往一起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和缘分吧!以后的十多年,就象大多数留学生一样,读书、工作、买房子、生小孩。虽说也曾有两次想分手,可能是缘分未尽吧,又都和好如初。直到98年6月,当一位朋友送给我一本《转法轮》时,事情才有了很大的变化。

得法之初,欢喜心很重。由于对法没有深刻的理解,和先生说了许多不体谅他的话,生活方式上也有了很大的改变,电影电视都不看了,音乐也不听了,一有空就看书学法。开辟了新的天地,这样的变化原本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问题出在我没有用心帮助没开始修炼的先生理解这个变化。很快,我参加了98年8月的新加坡法会,9月的瑞士法会,99年2月在洛杉矶的法会。在洛杉矶法会上,当听到师父说希望能有2亿人得法时,我流下了眼泪,明白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义务,便积极地开始洪法。可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好,99年3月从纽约法会回来时,先生已经无法容忍了,一下飞机就和我谈起了离婚的事:在大法和他之间只能选一个。

这是一个无法选的选择:大法一定要修,婚也坚决不能离。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让周遭的亲朋好友对大法产生不好的印象,而且人的一生都是安排好的,我们的婚姻也不是偶然的。我只有自己今后做好。于是我告诉他:这一辈子我就当定了你的妻子了,我也不会再嫁他人了。你要离婚,要分居,要搬出去,要分财产,都随你,我会和儿子永远在这里等着你,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欢迎。不管你待我如何,我都会尽力做一个好妻子。他愣住了,没想到一直心高气傲的我能说出这种话来。离婚没有再谈下去。

在这以后的一年多里,家里时好时坏,也让我明白了不少的道理。在这段痛苦的磨炼中,我对“无私”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并在我以后的修炼道路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从而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执著心就是为私为我的,根子都在”私“这儿,都是私心派生出来的产物。人因为“私心”重才落入人间,要返本归真就是要去掉“私心”。师父说“私贯穿于宇宙很高层次”,旧势力之所以要被淘汰掉,也是因为它们偏离了宇宙的大法,变得私心太重。“在帮我的同时,它们都隐藏了保护它们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谁都不想动自己,甚至于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执著不放的东西。”

爱情婚姻的本质又何尝不是“为私为我”的呢?我爱你为的是你更爱我;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回报我,那么婚姻的天平就倾斜了,婚姻就不能持久。虽然在得法前,我经常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对他的意见也不够尊重,但是有一点,他心里明白,我那时是一心为了这个家,他也是受益者。但是现在,他看到我一心扑在大法上,忽略了家庭,忽略了他,虽说我对他比以前还好,常常主动端个茶、递个水的,但由于有表面应付他的心,他反而觉得怪,问我“你哪儿不对劲了”。其实,我那时仍是很自私的,想修炼想学法都是围绕着一个“我”,对别人缺乏真正的体谅,没有做到大法要求的处处为别人好。

好吧,那我就比做常人时做得更好。如果当初我只是对你7分好,我现在对你9分好,10分好。我辞去了住家保姆,自己下厨做他喜欢的饭菜,每隔一天就去专门的商店为他购买他喜欢的食物,尽量把家里搞得很舒适,在生活上关心他,把孩子和家务都包了。这样行了吧?还是不够,因为心还没到位。以前脾气还算好的先生,像是变了一个人,经常教训我,说些刺人的话,甚至当着外人的面。心性好的时候,我能不被他的情绪所带动,竖着耳朵认真地听他训,看他哪里讲得有道理,我哪里需要提高。而心性不高时,我就会觉得委屈,时常暗自落泪。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准备当晚就和他摊牌;离婚算了,再怎么修炼,咱也不受这窝囊气了。“如果他再悟不到我会再利用别人的嘴再敲击他,再悟不到就让他头上撞个大包。”(《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那天晚上,还没等我开口,脑门就被撞了。

矛盾一个接着一个来。两岁半的儿子也常来“帮忙”,有一阵子,他不要坐爸爸的车,说是爸爸的车里没有法轮功“音乐”。先生自然非常不高兴。和儿子一起听法,也经常被先生撞上。有时我一边洗菜、一边看着窗外,看先生是否回来。但就那么巧,在我转身几秒钟的空档,他就回来了,又看到了我们在听法,又是一场风波。那时我心里非常明白,学法修炼没有错,都是因为我自身的业力和执著心,先生是被“安排”着在帮我提高。我只有多学法,向内找,经常提醒自己是个修炼的人。就这样,有大约一年半的时间,环境就慢慢地好转了。

在那段时间里,我很羡慕那些单身的学员或全家都修的。也希望先生能尽早得法,我也好少一点难。在我好说歹说下,逼着他看完了师父的“九讲”录像带。虽说他的身体也受益了,但他却非常反感。或许,这也是他今天不能得法的障碍吧。从中,我看了自己的私心,和对他的情──怕他拉下。其实就这一点上说,我不会站在马路上逼着某个人进来看“九讲”,我为什么要逼他呢?况且一个人得不得法,什么时候得法,那是他自己的事儿,我只应该把自己该做的做好,不障碍他就行了。后来,我就很注意和他讲话的效果,一切都是从真正为他好的基点出发。他认同信仰自由、人权,我就偶尔和他提一下迫害的事情。试想,如果他也是那90%从高层次来得法的,因为我的执著,把他推向反面,那么损失还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我很喜欢小孩。得法时,儿子还不到两岁。之后不久,先生突然要晚上陪儿子睡觉。以前这都是我和儿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后来发展到每个晚上他都要陪儿子,甚至不许我进儿子的房间,真有把儿子全抢过去的架式。当时我心里很难过:自己辛苦养大的宝贝儿子,眼看着就和自己不亲了。平静下来之后,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放这个情,去这个私,且先生能和儿子建立感情,不是也很好吗?妈妈总归是妈妈。当我把自己的心放下之后,什么也没少,儿子还和我亲。现一家人和睦相处,父子俩也玩得其乐融融,我也有更多的时间学法,做大法的事。

去年11月份,先生被公司裁员了。刚开始,他很紧张。因为同样的事情在95年也发生过。当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坐在家里不做事,几乎到了离婚的地步。这次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安慰了他一番,让他别担心,休息一阵子也没什么不好,并问他有些什么打算。他说想重新装修家里的厨房,好让他有点事做,不至于太无聊。其间,朋友、同事,甚至同修也常问起先生工作一事,都很为我鸣不平。然而,我却认为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师父说:“佛教中讲业力轮报,他是按照你的业力去给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没有德,你可能这一生啥都没有”。从常人生活这一面,我对先生没有任何的要求:赚不赚钱,做不做家务,……,一切顺其自然。我做好我该做的。只要家里经济允许,他想休息个一、二年也无妨。当我把我的态度告诉周遭的人之后,大多数的人都说,你看人家炼法轮功的,就是不一样。有几家和我仍有相似情形的朋友和顾客,还请我去他们那儿和他们的妻子、先生谈。经常是讲到后来,夫妻中的一方会说,你看人家,你也和她去炼法轮功吧。

大法是圆融的,所发生的这一切也都不是偶然的。先生在帮助我修炼提高的同时,也在帮助他自己。由于时间比较多,先生也常和大法弟子接触,对大法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并开始为大法做事。回想99年5月我去多伦多法会时,正值我们矛盾的高潮。在送我去机场的路上,他说着许多不好听的话,我是哭着上的飞机。可今年5月当我从多伦多回来时,他们父子二人在机场一人送了我一束花。六月份当我在巴黎受阻,无法进入冰岛时,我打电话告诉了他,我回美国后才知道,他打电话去冰岛大使馆及其它外国机构,要求他们放行。我为他能在这特殊的历史时期,做出正确的选择,摆放自己的位置而感到欣慰。

师父说人类就象一台戏,一朝一代的,那么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生一世的,按照因缘,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亲朋好友,父母兄弟,对你好或不好,都不能当真,更不能记仇。对常人来说,是为了还业、了缘,而对一个修炼人来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提高,为了更多的人得度。只有向内找,走好每一步,演好每一幕,不愧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悠悠万世缘,大法一线牵”。

以上仅为个人理解,不当之处请多指正。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25/257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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