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7月13日】梁井礼,家住大庆市肇州县朝阳乡永强村。99年7月22日去省政府上访,被恶警抓到省体育馆。放出后,我们又去北京上访,在回来的途中,被天津的警察抓住,把我们带到天津公安分局审讯几个小时才把我们放了。99年9月24日我在家中正干活,被朝阳乡派出所所长恶警高友骗到朝阳沟公安分局。局长刘丕仁用皮鞋猛踹我的胸部,又踢我的下颏,毒打之后,把我送到肇州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99年10月22日我们再次进京上访,恶警知道后坐飞机上京抓我们。我们被带回后,先拘留十五天,又转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受到恶警及犯人们的凶狠毒打几个小时,嘴里的肉都被打烂了。直到12月1日才被放回。他们还迫使我的家人交了1000元的保证金。 2000年6月21日我再次进京上访,被恶警高友抓回,在车上他疯狂地骂师父、骂大法、骂我们。他把我们带到朝阳沟派出所,我们村的支部书记刘丕华凶狠地打了我三十多个耳光,然后我被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那里我们被带上脚镣。有的同修被恶警用三角皮带制成的工具打得鲜血淋淋,又被带上几十斤重的夹脖、双手被手铐铐上,再让犯人打他们。后来又把我们强行送到洗脑班。因我们不屈服,恶警董大平在洗脑班当即宣布给我们劳教,并游街示众后将我们送回县看守所关押,几天后送到大庆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里我们更是苦不堪言,九死一生。恶警冯喜(打死大法弟子王斌的凶手)告诉犯人打我们,强迫我们进行超体力劳动。我的腿被折磨得走路一拐一拐的,脚趾甲盖儿被磨掉了四个,它还强迫我每天挑土。恶警还给我们上绳进行酷刑折磨;还在冬天把我们扒光衣服绑在晒衣服的架子上冻了一个多小时。 7月17日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劳教所将我们释放,可是朝阳乡的恶警却把我送到县拘留所继续非法收容。8月18日我们趁干活之际,逃离拘留所,肇州县公安局组织上百名恶警到处捉我们。9月24日我在北京车站被抓,高友把我押回后,送到拘留所里继续迫害,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与家人的共同努力下,12月19日我才被释放。 王凤莲,女,50岁,大庆采油二厂农工商职工,家住采油二厂。2000年4月14日因依法进京上访被胜利派出所送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10天,并强行扣押金5000元,还有1000元交610办公室作罚款。等孩子上学没钱交学费时我找他们要保证金,他们不但不给,恶警于长军还辱骂。单位也不给开工资(半年)。2000年6月18日参加集体炼功被市公安局和胜利派出所送到肇源县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又转到大庆市红岗区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并受到胜利派出所查材森、于长军的侮辱、体罚和殴打。回来后经常打电话到家里进行骚扰、监视居住,没有人身自由。2000年4月被二厂农工商勒索1000元交“610”办公室作罚款。2000年6月被肇源县看守所勒索400元;2000年8月被红岗区拘留所勒索175元。 李秀凡,女,家住大庆市肇州县小农场。自99年7月20日以后,农场领导朱宝库三天两头就到我家恶狠狠地指责谩骂我,并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有时还动手打,问我们还炼不炼功。因为我们说炼,就把我们关进学校,不让我们回家吃饭。后来又强行办洗脑班。由于我儿子不配合他们那些恶人,他们就把我儿子抓到监狱里非法关押了26天。一个月后,法院又传我儿子以阻碍公务罪为借口,逼着我儿子交罚款。过后仍然限制我们自由,不准我们随便外出走亲访友。做好人还被限制,坏人管好人,这就是当今的世道。被农场的朱宝库勒索1830元。 张义福,男,32岁,家住大庆市肇州小农场。自99年7月20日以后,农场恶人朱宝库阴阳怪气地挨个炼法轮功的人家窜,威逼、恐吓、谩骂我们,如炼下去,就如何如何。搜书、毁书、监控、限制我们自由来往。接着又把我们关到一个学校里,不让回家吃饭。而且被徐志刚拽着头发毒打,打得在地上打滚,然后又办洗脑班,不把我们当人看。不让我们睡觉,发现睡觉就打,不择手段地折磨我们。2000年进京证实大法,只因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被延清县看守所恶警拳打脚踢,打得鼻青脸肿。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2/2436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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