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5月7日】由于功友不慎被捕,我被暴露了,警察将目标锁定在我身上。2002年2月27日早8点,我从家出来,当时楼下相隔不远处停放着两辆警车,这时我已有所警惕,我走过第一辆警车,他们没有行动,可是他们有通讯工具,当我走出离家不远时,在确认了我的身份后,第二辆警车迅速开到我身边,警察不由分说将我抓上了车。当时我说为什么抓我,他说:“有人点你,跟我们上车。”他们两个人强行把我绑架到车上。 下车后,我看是沈阳市铁西区云峰派出所,他们把我带到二楼一个房间,当时让我蹲下,我说我没错,他们就按我蹲下,并用大皮鞋踢我。这时过来6-7人把我围上,其中一人问:“认识***不,她说法轮功的画片是你给的,你一共给她多少,东西是哪来的?”我说:“***认识,但从来没给过她东西,也没有任何来往。”他说:“她都说了东西是你给的,你还不承认,我叫你死不承认,来把摩托车帽给带上。”这时他们几个人对我的头部进行猛烈地打击,打的头、耳朵翁翁直响。当时我说:“你们为什么打人,你们公安打人是执法犯法。”他们说:“你承认了就不打你,你不承认今天就打死你,你说***的东西是你给的不?”我说:“不是,从来没给过。”这时他们几个人照我的双腿猛踢,他们把手铐拿来给我双手反铐上,问:“说不说,到底给没给?”我说:“没给。”这时过来个他们称小白子的人,他说:“我来收拾你,看你说不说。”他将我反背铐上的双手又反背吊在靠背椅子角上边,并说:“你承认了,就不打你,你不承认,今天就打死你,我告诉你打死你都没有错,国家定你们是反动组织,是现行反革命,没有你说理的地方,你承认就放你回家,你不承认就折磨死你。”我说:“你别忘了你是人民公安,你应当为民办公正的事,我炼法轮功,强身健体、修心向善,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对人民、对社会没有一点危害;反倒是你这个人民公安在打好人,危害国法,你在执法犯法,要说现行,你不正合适吗?”这时他们对我乱打乱踢一气,就这么折磨一白天,并一直吊着,打累了就说吃过晚饭继续收拾你。 大约晚上8点多,他们从我家翻出了36张法轮功画片,问是哪里来的。我说是市场床子上捡的,那段时间市场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他们说我说假话,到底是哪里来的,说我是知道内情的第三个,不能到我这断了线。一个自称叫小李子的人,说他是局里派来专门来“侍候”法轮功的,他叫人把电棍拿来,要撬开我的嘴。当时他们把我放下来,让我坐在地上,有6-7个人把我围上,一个姓曲的说:“***都说了,你还死不交代,看我们制不了你,就是杀人犯在我面前也过不了这一关。”他们拿电棍电我脖子、手脖子、脚脖子,电得我失声惨叫。他们看我叫的死去活来,乱动,就几个人按住我,并说:“叫的声越大,电的越狠。”他们怕我叫出声,就听姓白的说:“找点东西,把他的嘴堵上。”他们拿了一块黑脏布,将我的嘴堵上,继续电击我,然后脱掉我的鞋,电我的脚心、手心,直到电到我叫不声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那个小白子问:“你说不说,给***多少次了,东西是哪来的。”我说:“不知道,从来没给过。”小白子又说道:“今天你要不说,我就折磨死你,然后从二楼给你丢下去,说你是自己跳楼自杀,好叫你家里来给你收尸。”我说:“我知道你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是天理不容,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一到会有你的好下场。”他说:“我叫你嘴硬,你就是不承认,我也照样判你两年劳教,你还是痛快承认了吧,说出你的上线是谁,省得受罪。”我说:“我不知道,也没有上线,你们用这惨无人道的手段逼供,你们是执法犯法。”我的话音刚落,他们各自照我的头部猛打,打累了就叫我在一边蹲着,双脚并齐,脚一动他们的大皮靯就狠踢我。当时我根本就蹲不住,在地上趴了一会,他们又过来把我抓起来,把我反背手铐着,双手套在椅子靠背角上吊着。一会那个小李子,还有一个不知姓的,说是局里来的,专门来侍候法轮功大案的,他拿来一根700百毫米左右长的圆木棒串在我反铐两手中间,两个人抬起来,叫我双腿半蹲着,脚尖着地,就这样吊着我。 当时自己心里有点害怕,觉得难以承受,汗水顺头往下流。但我马上想到我有师父法身在身边,我怕什么,我转眼看到法轮在我眼前转,觉得身体非常轻松。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的泪水与汗水流个不止,马上想到不能叫他们看到我流泪,以为我怕他们,心里默念正法口诀,让迫害我的邪恶全灭掉。这时他们各自都不吱声,一会他们把我放到地上,问我:“想好了没有,给***多少次画片。”我说:“从来没给过,她的东西哪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时他们又把我的鞋子脱掉,拿圆木棒子打我的双脚脚底,当时我心里正念很强,一会他们又把我双手反铐在腰中间垫着,身体往地上按,叫我头半抬着,头要着地就用电棍电,问我:“还说不说。”我说:“我什么坏事也没做,我不知道。”这时他们把我抓起来,按在地上坐着,他们把我围上。其中那个小白子最能出坏主意,他和姓曲的、姓李的,还有几个不知道姓的,他们往我衣服里倒矿泉水。他们看我还叫,就往嘴里抹肥皂、香皂,说半夜三更的,看你再叫,然后拿电棍继续电。当时我想:“谁拿电棍电我,电棍就反电谁。”果然正念起作用了,就听小白子叫了一声:“电棍怎么跑电了?”他们都跑过去看,说电棍坏了,打开电棍说4片坏了。他们修了一会,然后充电。当时我心想你们充电电好人,就让电线断。一会就听电线一声响,一看线暴了,不能充电了。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经文“正念的作用”,心想还是自己的正念不强,人心重,才受到了这样的迫害,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们以为我怕他们,他们把我围上来说:“想好了,说点啥。”我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今天你要再不说,就真给你收尸。”当时师父的话在耳边响起“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姓李的坐在椅子上,他们把我的腿按直,把圆木棒放在我的双膝以下,用两只脚使尽力气来回轱辘,他们边轱辘边说:“我叫你痛死,还没有外伤。”一会他们又换方式折磨我,将我按在地上,头向下压和腿紧贴上,不知是哪个恶警坐在我的背上,几分钟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要死了,才起来。问:“还说不说,给没给过,东西是哪里来的。”我就直盯着他们,不出声。过一会他们又将我的头向下按,有两个人,一人拿一只烟点着,对着我的双眼,距离不到一寸,一支接一支的熏。他们说还挺厉害,为什么不流泪。当时我心里很清楚,是我慈悲的师父给我承受着,我的一切一切都是慈悲的师父给予我的……。熏我的有李五宾,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说是从局里来的,就这样他们整整轮着班折磨我两个白天,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家里人来了,我爱人当时看到我就问他们:“为什么把人给打成这个样子,他做什么坏事了,他不就炼法轮功吗?”那个小白子说:“法轮功没有申诉权。”当时我们几个亲人抱头痛哭,我哭出的都是烟熏后返出的辣水。一会家人被他们打发走了,之后我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我在派出所里呆了60个多小时,期间他们轮着班折磨我,不让睡觉、吃饭,就这样云峰派出所对我实行了惨无人道的逼供。 2002年3月1日晚上9点多钟,他们把我送到拘留所,到拘留所后,我全身痛的钻心,睡不着觉,饭更吃不下去。号里班长叫管教说:“新来的这个人不行了。”这时管教找来一个年轻的所长,到这看了我的情况,又叫来一个年岁大的所长,当时问我什么事进来的?我说:“什么坏事也没有,我什么错事也没做。”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就把我在派出所被折磨、逼供的事说了。他们看到我的腿肿得很粗,一块一块青紫色,两只胳膊抬不起来,两只手又红又肿,并带有血肉模糊的血印,双手手脖有很深很深的一条紫色血记,双膝以下的腿骨不能用手去按,两只手麻木没知觉,两条腿不敢走动。当时在场的人都流泪了(有姓张的管教,还有几个官员,还有其他法轮功功友)。拘留所所长说:“只要吃饭我们什么事都好办,当时你进来时,我们不知道是这种情况,我们要知道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我们根本就不能收。你这种情况,我给你办,我给你笔,你把派出所对你逼供的、折磨的过程写下来给我,我给你处理,你只要吃饭什么事都好办。”我明白他是在安慰和欺骗我,我是在派出所身心受到极度伤害的情况下送到拘留所的,我绝不会配合邪恶的任何安排,并以绝食来表示抗议。 其间他们给我灌了一次食。在拘留所这段时间,他们不让家人接见、打电话,刑事大案都让接见,只有我们法轮功不让接见,我们连一点做人的基本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但是我的心始终都在法上,正念很强,非常坚定,从派出所到拘留所一共绝食18天。就在3月15日早9点多钟,说是办案单位来人了,送我去龙山教养院,当时我站不起来,他们把我背上车。到了教养院后他们把我连抬带拖,拖到了办公室,教养院的人问:“怎么了?”姓白的说:“绝食了。”教养院的人过来问:“多长时间了?”我说:“半个多月了。”他们说:“半个多月了,就是两天不吃饭,我们都不收,半个多月,我们不收。”教养院另一个问:“判几年?”姓白的说:“两年。”当时他们就给教养院的人上烟,提***都不行。他们又给市政法委打电话,打了五六个,都是张三推李四,谁都不管。他们又说好话,让教养院收下我。教养院说:“我们有规定,凡是绝食的,我们坚决不收。”就这样他们把我又拉回到云峰派出所,当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他们叫我在车里等了一会,又开车送我到当地管片派出所。到了之后,管所说:“人都这样了,我们不能收。”之后他们又拉我到政法委,到了之后也不收。他们往返好几次,都不收。又打了电话问了几个地方,回音是都不要,送哪哪不要,他们只好又给我拉回云峰派出所,这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他们管我要我爱人电话,叫我爱人来接我。我爱人把我接到家后,我才知道,他们向我爱人要一万元钱做保证金,还让我爱人负法律责任。 事过六、七天,他们又到我家,管我爱人要人,说我被判了二年,如人不回来,一万元钱就作经费。天哪,哪有主持公道的地方,我炼法轮功,没有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处处以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处处做社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云峰派出所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逼供,捏造事实、无中生有,使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痛苦,我至今身体虚弱、双手麻木,行动不能自理,也给家里经济上造成极大损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和我爱人只能扔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离家出走。 这就是“人权恶棍”江泽民标榜的人权最好时期,身为人民警察,可以任意抄家、绑架、打人,可以任意勒索、逼供、为所欲为。在中国法律只能是白纸黑字的条文,而执法者却在执法犯法,他们打着执法的旗号,干的却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中国,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只因为学了真善忍,做了好人、更好的人,却成了少数当权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云峰派出所电话:024-25862482 凶犯小白子手机:1394015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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