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5月28日】继人体科学学会的正式成立,酝酿已久的《中国人体科学》杂志也已公开发行,这意味着一门新兴学科的诞生。这一学科有两个不寻常的方面:首先,它的内涵和它的名称不尽相符。顾名思义它应该包括人体解剖学、人体生理学等等内容,可是并不。广义的人体科学包括人体特异功能、中国传统医学、气功五行内容,狭义的人体科学则指特异功能研究。本文所讨论的内容限于后者,也就是说本文所讨论的人体功能不是常见生理功能,而是一些不常见的、特殊的生理功能,即常说的特异功能。其次,正是由于它所研究的内容的特殊性,目前还没有得到普遍的承认。 一部分人认为特异功能是魔术,魔术当然不是自然科学。这里我将用亲身体验来说明特异功能并非魔术:(1)魔术师的“特异功能”是通过技巧训练获得的,而一部分特异功能者不经训练便具有某些天生的特异功能,这些特异功能甚至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2)许多特异功能者的特异功能是通过训练得到的,不过这种训练完全不同于魔术师的技巧训练,所以往往称为诱发。例如在复旦大学电子工程系所进行的实验中,特异功能者都是一些普通的年轻女子,她们经过短期训练后能在不接触胶卷匣的情况下把装在匣中的火柴棒折断。难道她们被训练得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打开匣子,把火柴折断,又把匣子盖上吗?可是要知道在训练过程中她们不一定接触胶卷匣,更不必接触火柴棒,训练主要是限于意念;(3)魔术师的道具都是他自己准备的,而在上述实验中道具由我提供,火柴棒由我做上标记后放匣中。而且在实验过程中我和特异功能者始终静坐着,没有一人离开过现场;(4)魔术师的表演从不失败,而特异功能者的实验却不一定成功。折断火柴棒的实验有时成功有时不成功,有时一部分人成功另一部分人不成功。又如在我家中进行的几次思维传感实验是这样的:由我临时写三个不同的三位数分别交给三位特异功能者(在场没有第五人而且我们始终没有离开过现场),由她们通过思维把信息告知始终在旁的一位老师,由他当即通过电话告诉我这三个数是什么。一次实验三个数全对了,一次实验部分对了,两次实验全部错了。在这样的实验中弄虚作假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使退一步讲,说这是魔术,那么为什么并不每一次都成功呢?难道这是由于魔术手法低劣,或者故意使它并不每次都成功以区别于魔术而取信于我?更有甚者,在折断火柴棒的实验中,当宣布实验成功者有奖时实验并不一定成功,相反,有时并未宣布成功者有奖而实验却成功了。这难道又是有意的安排吗?或者说这些都称不上实验验证?不过常识的作用不容低估。试问许多普通年轻女子经过短期训练以后能做到恐怕高明的魔术师都难以做到的事,而训练她们的是一位普通的物理学教师,他自己没有学过魔术,对她们的训练又限于意念而不是技巧,这样训练出来的将是魔术师还是特异功能者呢?通过常识判断不难作出合理答案。 或问,科学实验贵在可重复性。如上所述,特异功能实验这样缺乏重复性,能认为是科学实验吗?有时把实验不成功解释为特异功能者情绪不佳的缘故,这不是谎言掩饰吗?有时又把实验不成功说成是因为参观者抱有不信任态度,这不是“信则灵”吗?可是要知道在特异功能实验中他既是实验者又是被实验者。在条件反射实验中一个人的出现可以使狗的条件反射失灵。狗犹如此,何况是人。条件如此,更何况微妙的特异功能。不过更为重要的是在总体上已知的特异功能都是可重复的,而且在不同地区、不同实验室中、不同特异功能者身上得到重复。就以思维传感来讲,去年暑假中的一次实验,在上海和常州或泰兴间的传感5次中有4次完全成功。关于折断火柴棒这一类实验,我在昆明一所小学里也看到了由大约10个经过训练的小学生所进行的一次成功的实验,所不同的是所折断的是粉笔而不是火柴棒。 也许有人说,他亲自发现某些自称有特异功能的人弄虚作假。弄虚作假不外乎下列几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自称有特异功能的人实际上知道自己并没有特异功能,他无非是故弄玄虚来骗取钱财。第二种情况是自以为确有特异功能而其实不然的人,他们主观上并不弄虚作假而客观上则在弄虚作假。例如有自称能改变气候的人,气象台预报明后天将是雨天,他可以改变为晴天。经过严格的统计分析,发现他的这种特异功能是虚假的。第三种情况是确有特异功能的人在某些场合下弄虚作假。上面已经指出,特异功能实验不一定每次都成功,由于受到心理压力而在实验没有成功时弄虚作假可能属于这种情况。可是在上面所讲的我家中所进行的思维传感实验,试想如果这里面有弄虚作假的,那除非是我自己事先把三个三位数分别告诉了接收信息的人。假如排除了弄虚作假而又不认为这是特异功能所致,那么只能是碰巧猜中。可是猜中的成功机率是10的负9次方,即十亿分之一。这样的事件出现一次已经值得注意,何况思维传感实验现在已经可以象一般的生理学实验那样每次取得有意义的结果了。 最后,或许有人会问,即使这些现象不是魔术师所创造的“奇迹”,可是它们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如此的与现代科学对于客观世界的认识格格不入,难道能称为科学吗?其实自然科学中的重要突破往往经历一个难以被接受的过程。达尔文的进化论的提出曾遭受非难,摩尔根学派遗传学曾被斥为反动的、唯心主义的。而且“历史上许多科学上的重大突破,恰恰是以‘反常’的经验事实的发现为先导的。黑体辐射能量分布在理论解释上的困难和迈克耳逊-莫雷‘以太漂移实验’的否定结果对于19世纪末以前的经典物理学来说都是这样的‘反常’事件”(摘自《中国人体科学》创刊号第9页)。对于新事物的争论是不足为奇的。是非曲直历史将会作出结论。关于遗传学的争论国内外已有一些科学史学者正在进行研究。今天对于特异功能的争论又将为若干年后科学史家们提供宝贵的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