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5月10日】1999年7月20日以后,一场迫害法轮大法的灾难从天而落。我看到师父和大法弟子遭到诽谤与残酷的迫害后,做为一个大法弟子的我,于2000年11月,到国家政策的决策地--北京,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在天安门广场用横幅表达了我发自内心的呼声“法轮大法好!”后果就是被绑架进了北京拘留所、后送回地方拘留所。由地方“洗脑班”关进了劳教所。 一进沙洋劳教所,干警就强迫写所谓的“保证”,保证遵守这里的所规队纪,而后上大课,看攻击师父的录像,和破坏大法的造谣。由专门经过培训过的干警讲荒唐可笑的谎言,进行所谓的“洗脑”。再加上所谓的“军训”、练所谓的“体能”,各种步伐特殊的蹲姿,加强了对我们的各种限制,由毒犯管制我们,强化性的管制、训练,“洗脑”使人透不气来。 进了劳教所必须要学会唱所谓的校歌,我当时看校歌乱七八糟的歌词就唱不出来,教唱歌的干警就认为我违犯了所规队纪,把我送到“反省室”,经过很长时间由两名大队长轮流给我做工作,我当时就向她们讲清真相,她们非但不听,反而叫来了一名男“特警”带着手铐和电警棍进来了,气势汹汹地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把我按倒在地用双腿跪地,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头顶着墙,用脚踩着我的后背,另一手则拿电警棍电我的手及嘴,电了一会又用电警棍顶着我的心脏部位,最后用电警棍顶着我的命门不放,电流达到了极限,我当时眼睛都睁不开,他不知用什么东西撑着我的眼皮不让我闭眼。后来开始了奴役劳动,对我来说非常艰难,我现年56岁,却安排我挑土,在劳教所里饱受了苦刑和军训,腰和腿越来越不灵活,腿和脚时常发麻,挑起担子腰都直不起来,摇摇晃晃地,头昏眼花心发慌,有次我都几乎昏倒。带我们“劳动”的干警这才安排我的别的活。 7月中旬,沙洋劳教所气氛也更加紧张。原来规定的口号直接换成辱骂法轮大法。不喊口号的要受到违犯所规队纪的各种处罚。平时规定每天晚上6:30-9点有时10点、12点或看电视的时间,特殊情况除外,如果违犯“所规队纪”,就利用这个时间或白天进行各种处罚。7月底8月初,天气炎热,又劳动了一天,又热又累,干警只给我们10-15分钟的洗澡时间。心里特别压抑,在白天劳动时几乎要昏过去,晚上又来精神折磨。睡觉时心里特别难受,彻夜难眠。也就是在这一个夜晚大法弟子曾宪娥被迫害致死。 8月中旬和9月中旬的劳动任务是下地收花生,9月下旬与10月下旬是到处铲草、清理垃圾。繁重的劳动,有时劳动过后,满身的泥土,只露两只眼睛。阴森森的沙洋劳教所不时地传出法轮功学员被折磨时的惨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