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4月7日】我是1998年8月份得法的学员。以前,我是一位疾病缠身的人,家庭不和睦,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身体得到了净化,人生观发生了改变,法轮大法确实是好功法,他使我们全家人受益。 这么好的功法却被当权者迫害,我一定要为恩师讨回清白,要求政府允许我们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 我于2001年7月5日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当我来到天安门广场的时候,看到许多便衣警察,还有许多旅游团排着队瞻仰毛主席纪念堂,广场上还有外国的旅游的。这么多人正好是我弘法的机会,我向一群日本人弘法,他们说不知道法轮功,我向几位美国游人大声说:“你们知道法轮功吗?”他们高兴地向我伸出两个指头,我说:“这是一个好功法,你们回去也炼吧!”他们微笑地点点头。然后我就打坐在广场上,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李老师清白!允许我们自由炼功!”有几位旅游的人高兴地对我伸出大拇指,还对着我拍照。 就这样,我坐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来我想,这样别人还看不到,不如打一条横幅。我站起来向军事博物馆走去。我一看,这里的人也特别多,我就又盘腿打坐在这里,又高声喊道:“还我们李老师清白!允许我们有合法的修炼环境!”一下子我身边围了好多人,便衣警察过来拉我起来,一个人对我拍照,被警察蛮横地夺照相机,我大声喊道:“不要干涉别人的拍照权利。”一个警察小声地对另一个警察说:“不要打她,这儿人多。”拿着对讲机叫来一辆警车,他们把我拉上警车,警车上一个警察对我骂。我就这样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 到派出所后一年轻警察问我:“你是从哪儿来的?”我不告诉他,他就打我耳光,还骂我。过了一会儿,又一个人过来问我,我仍不告诉他。我就被关进了一间牢房,我躺在椅子上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睡得正香时,过来一个人把我叫醒,他看着我说:“你有病吧?”我摇摇头,他说:“你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他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几位同修被带到这里,连我一共是七个人。 我们几个被驻京办的人认领我们,我们几个发正念。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说出家庭住址的,他们就说:“你们说了吧!不然今天晚上对你们要用刑的!”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也不听。傍晚时候,我们几个被拉到了密云县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们几个分别被排上了号,我是7号。审我的两个恶警对我非常凶,对我拳打脚踢,对我泼凉水,他们问我啥,我就是不回答,我说了一句:“打死我我也不说。”我听见恶警说:“我算玩完了。”正在这时,过来一位恶警,问:“有结果没有?”他两个回答:“打死也不说。”他过来就对我狠狠地使劲地打我耳光,那两个恶警也接着打,一位恶警拿了一个水杯照着我的鼻孔猛地一倒,呛得我喘不过气儿来,倒了许多次,最后一次把我呛得特别难受,我当时想,有师在有法在什么都不怕。这个恶警又拿起电线绳,恶狠狠地说:“我勒死你算了。”谁知,他轻轻一勒就松手了。这时又过来一个恶警,大声吼道:“我不相信你不说!”有两个同修忍受不住酷刑说出了家庭住址。那个恶警拿着电棒使劲电我全身,电着电着,恶警说:“跑电,跑电。”随后,又对我泼冷水,又一个恶警说:“我今天非制服你不行。”又打我耳光,过来一个打我一阵耳光。一直打了几个钟头,我一直不说,最后,他们无可奈何,把我送到了女号里。 我们住的是17号,我们6位大法弟子。第二天,那两位吉林的被当地的人来接走了,第三天,不知道是哪里的人来认我,可能审我的时候,听口音象陕西人,我摇摇头拒绝了。在看守所第11天,又进来一名当地的大法弟子,姓王,今年32岁,她是第三次被抓进来的。她的胆量和气质,令我们几个都佩服,我们几个在她的带领下炼功,号长允许我们炼功。那两个犯人对我们强加干涉,那里边的管教把王戴上手铐,他说:“杀鸡给猴看。”当时,恶警问我们还炼不炼,如果我们说还炼,他们就给王加罪。当时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怎样做,非常痛苦。王戴着手铐被提审了,回来时候,铐子被打开了,我看见王,哭着,我倒在了地上,号长说我有病,打报告给管教。王对我说:“这是老师点化你,让你出去。”就这样,我在被拘留15天时,被放出来了。还有一位姓李的,当地人;2号、1号是石家庄的大法弟子;4号是东北的大法弟子;6号男弟子,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 当我从北京正法回来时,家里被镇政府闹得天翻地覆,亲朋好友个个遭受到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在这十几天内警车不断,高音喇叭大声吼叫着,后来我们村上的几个人对我说:“不要炼了,吓死人了。”我说:“他们邪恶就是(想)吓人的,我看没有吓死一个的。法轮功是正法,是宇宙大法,我一定要修炼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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