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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之路(六)
【明慧网2002年4月20日】十、忍无可忍

2001年1月份,我们从一楼严管队全部搬到了二楼。听说有文件规定,判劳教一年的人,叛变后3个月可以释放,最多不超过5个月,两年的14个月可以释放,迫使一个学员放弃修炼还另有减期。一些极恶的叛徒所外执行或提前释放了。劳教所没完全按文件执行,还让在押叛徒长时间劳动,搬砖干重体力活,挑红小豆和牙签出口,为劳教所挣钱。有个叛徒给我洗脑时对我说:“干活累极了,那时就想,还不如不悔过,也像你们一样不干活。”

她们许多人要求回家,恶警说她们不象修炼人,她们说背叛了就是常人。恶警叫人干活时要求人家象修炼人,却不许别人修炼,不知是什么逻辑。叛徒几十人被关进了严管队,不许出屋。她们砸门,砸玻璃,把门撬开,结果被男恶警疯狂毒打,有的被打抽搐,有个叫王桂兰的腿被打断,许多人犯了病,有几人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给他们打针,灌药,据当时去值过班的机关干警讲,他们被灌药后,嘴歪眼斜(没有病的人用药后的状态)。在后来的日子里,半夜里整栋楼还都听见过砸玻璃的声音,有人非常凄厉的哭叫:“我要回家。”这些叛徒也是受害者,她们顺从了邪恶,可是邪恶还要迫害她们。当她们背叛大法后,她们就失去了大法弟子的意志,变得歇斯底里。真心地希望她们能重新回到大法中来,加倍弥补,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也不枉自己遭受的摧残。

与此同时,有两名从劳教所逃出的男法轮功学员又被抓回来关进了小号,(小号是非常狭窄的小黑屋,四面都是水泥墙,有一个小铁门,不够一人长的木板下就是便坑)一天一顿饭,只给一个馒头,提审时,恶警用电棍电,用酷刑折磨他们,半夜听到他们在喊。当天夜里有的新被绑架来的学员很害怕,在床上直哆嗦,几天都睡不着觉。有的叛徒吓犯了病,但劳教所仍不放人。

新年前又绑架进许多法轮功学员,误入歧途者也搬到了二楼。她们也不许出屋,张晶芝呼吸困难要求开门,被拒绝,她又开始炼功,被恶警祝铁红一顿臭骂,并被送去关禁闭。

上了二楼以后,刘亚东治人的招更恶毒,为了不让我们出屋,每天早晨她叫各屋把屎尿盆、桶都摆在门口,将近二十个便桶,一个门口一个,窗户又打不开,满楼道终日臭气熏天,她叫我们一人负责倒一星期。

在二楼我被关在条件最差靠边的一间屋里,整面墙上都是花花绿绿的斑菌,看着都吓人。他们不允许我们出屋半步。几天后一个有性病(梅毒)的犯人被安排和我同住,也不允许她出屋。她在屋里像一头困兽一样,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这才真是蹲监狱哪。”后来她憋得实在受不了,就对我说:“我有性病,你找队长,要求不和我一屋,她们保证害怕,就会把我放出去,因为有规定不许有性病与没病的同住。”我说:“我这样说不伤害你吗?”她说:“谁都知道我有性病,我们有单独的性病室,与其他人都隔离。”她又怕我不说,就说:“你和我用一个尿桶,那尿尿的蒸汽都能把你传上性病。”我心想邪恶害人,想叫她监视我,这样让她离开也好。我就喊来队长陈春梅,她说她忘了她有性病,随后又说:“你们不是百毒不侵吗?”她后来还是把她调开了,但却让她和另外一个同修同住。我提意见时,恶警高小华也进来了,她大喊大叫骗我说她没有性病,而且还说所有有性病的犯人都打针治好了,花了700元呢。她走后那犯人说,没有几个花的起钱打针的,没钱劳教所不给治。她还告诉我,来时陈春梅对她们说可以揍人,还说揍完了,她负责。这就是国家的公务员、人民警察,不讲道德,骗人成性,叫唆犯人打人,执法犯法。

到二楼后,她们仍然不断叫人来洗脑,有时叛徒围一屋,断章取义地胡说。我驳斥她们时,有一个两次反复的人也来听,说看看谁讲的有道理,结果被叫出去不许听。这些叛徒找来一个男叛徒和我谈话。他是刚被她们动摇的,谈话时,叛徒们也跟来十几个,他说向内找。我问他:“从你修炼一开始不一直在向内找,纠正自己的错误吗?而且我们写修炼心得体会不也都在向内找吗?那时你为什么没像今天找的这么痛苦,找了这么长时间,找的你这么不情愿那?你们实际上不是在向内找,而是找到大法、找到师父头上了。向内找并不是向邪恶屈服呀!你还要坚持真理啊!”他吭了半天没说上来,几个叛徒先溜出去,随后一管教将他也喊了出去。

那个被叫出去的叛徒趁上厕所的机会,又偷偷跑到我屋里,我告诉她她做错了。不久听说她和王淑筠又谈了一次,终于明白了,写了声明悔过作废,结果又被关起来严管。

叛徒想用各种办法制裁我们,想各种坏招妄想使我像她们一样,当她们失败后,就胡说:“你看你,都没有人愿意和你谈,你不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姓苗的恶警也对我说:“听说你谈话很会钻空子。”我说:“不是我会钻空子,而是你们的邪说根本站不住脚。”

一天值班管教叫我下楼,到了楼下我才知道,又在给新绑架来的学员拍照,她们又要给我照像。刘亚东和宫春波还有另外一个副队长一边一人拉着我胳膊,一个按头,让我摆姿式,我拚命挣扎,将后面的标高板也给撞翻了,大声喊:“我没犯罪,就不照。”最终她们也没照成。

元旦前一些人被释放,剩下多是被绑架来时间不长的,她们负责收拾走廊和溜号,她们中有愿意给我们一些帮助的。一天一个邪悟的人拿来新经文《忍无可忍》,她说:“其他人说不叫你们看新经文,不然你们更不悔过了。可是王淑筠说这样做不对,让我给你看看,你快一点。”我说给我点时间,我背下来,她害怕被认出笔迹,我说那我抄一份,叫她多拿几张纸来,她拿来纸笔我就站在窗台前开始抄,溜号的犯人,一会儿溜过来,一会儿溜过去,2-3分钟就撩一下布帘查看,我听她脚步声走开了,就接着抄,抄完7、8份,叫那学员传给了别的同修。看了新经文,我们都认识到,不该再逆来顺受,不应该在接受这种迫害,应该制止铲除邪恶。

我们大家都趴在门缝开始互相交流切磋,溜号的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当班的警察也无可奈何。最后我们都悟到一定要开创环境。我们提出来要求见所长,第二天副所长查岗,许多学员和他谈话,揭露了他们害人的行径,要求改善环境,不许打骂体罚学员。

元旦这一天,犯人和叛徒去参加联欢会,二楼一个管教也没有,不知哪个房门没锁上,同修打开了门,又放出了其他功友。我们全体严管队十几人都聚在了一起,同修相见,大家抱在一起,泪珠滚滚。这时有人说,时间宝贵,咱们先请新来的功友讲一讲外面的情况。功友告诉我们,同修证实大法,二十多个高音喇叭同时在北京上空响起,长时间播放了大法真相。大家听了都深受鼓舞。一个学员还给我们背了部份李老师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我当时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们越加清楚我们应该怎么做了。

恶警刘亚东上楼来了,她一看我们站了一屋的人,气疯了,上来连拉带打,把我们又关回了各屋。也许是机缘成熟了吧,当天半夜一同修敲门要出去上厕所,因为她房间有一个哮喘的学员受不了大便的味道。可刘亚东就是不让开门,整个楼道里大家都给吵醒了。我和几个同修开始敲门,王淑筠大姐趴在门口大声喊道:“为什么不让她去上厕所?你们没有兄弟姐妹吗?你们没有人心吗?快开门,让她上厕所。”其他同修也喊开了。大家这一敲门刘亚东也慌了神,从走廊消失了。我朝溜号的说:“去把刘亚东找来,我要和她谈谈。”一会刘叫来了王队长,她们气冲冲的进了我的屋:“干什么?半夜不睡觉敲门?”我说:“这么吵怎么睡觉?你们干什么不让她上厕所,你们不知她屋里有病人吗?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还有没有点人性?”我指着刘亚东问:“哪个队长、管教像你这么狠毒?”突然我发觉原来对她的怕心一下没了。她说:“让你们出去,你们就传经文。”我说:“半夜三更大家都睡了,你们又是溜号的跟着,又有管教看着,怎么传经文?传给谁去?”她无话可说,就说:“上边就这么规定的,就不许去。”“上边规定的?上边叫你杀人放火你也干?”姓王的队长说:“行了,行了,睡觉吧。”就走了出去。刘亚东也跟着溜了出去,我头一次见她没有了以往那嚣张的气焰。最终她们还是没有让那同修出来上厕所,而是便后叫人马上给倒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祝铁红大声训斥王淑筠,并不讲理地说如此对待我们是有文件规定的。我在门口喊:“哪条法律这么规定的?拿出来看看。”她从那屋冲出来就奔了我这屋,开开门,就动手一下一下地推我。我问她:“你不是要打人吧?”她这才住了手,说道:“喊什么你喊?”我告诉她要和她谈谈。她说:“我不爱和你谈,就不和你谈。”我说:“听我反映意见是你的责任,不听我就向所里反映,向上级反映。”她听我这么说,就说:“那你先等着吧。”过了一会儿她拿来纸笔,问我谈什么。我一共提了十条:

1、为什么长期单独关押我们?不许我们与人说话交流,不许出外放风,为什么说劳教是人民内部矛盾,可我们的处境却比死刑犯还差?
2、超期关押,到期不放,是什么法律?
3、隐瞒转化真实情况,欺上瞒下,欺骗世人。
4、为什么要让犯人管理我们?他们是犯了罪的,可他们在劳教所得不到教育,却被唆使动辄打人、骂人,他们出去后会更加危害社会,是哪条法律规定这么做的?
5、长时间不让我们洗澡、洗衣服,还要在屋里吃、拉,屋内潮湿,不卫生,缺少起码人道。
6、一些管教打骂、体罚学员。长时间只许坐小凳,不许上床休息;陈春梅身为队长还唆使犯人打人,国家规定不许打骂体罚学员,有没有人监管她们?
7、为什么安排性病犯人与法轮功学员同住?不允许我们修炼,却又说我们百毒不侵?是不是有意迫害?
8、食堂造假帐,克扣学员伙食。我们每个月伙食标准也就是30-40元(元旦吃一次饺子,300多人只放2斤肉),却编造平均每人每月90多元的假伙食费帐。欺上瞒下,违法乱纪,劳教所要不要受法律约束,是不是可以贪赃枉法?]
9、犯人可以给家打电话,接见家人,而我们却不允许,还扣押我们来往信件,贪污学员家里送来的东西。

她记完后说:“如何对待你们是有上级规定的,是有文件的。”我让她拿来看看,她却不讲理地说我没有资格看。她要走时刚好赶上食堂的人来送饭,她就挑拨地说:“她反映你们伙食不好,吃凉馒头。”真是流氓无赖嘴脸。食堂的人由于惧怕她,又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劲儿解释,我说:“不是那么回事,没你们的事。”

第二天,又是一阵敲门声,只听一个学员喊:“金丽红喘不过气来了,脸都憋紫了,快开门呀。”可是恶警没给开门,该功友还被训斥了一顿。杨玉波大喊:“你们这是杀人!快开门!”恶警见她一个劲敲门,就把她吊铐了起来。同修们全开始敲门,恶警们一片慌乱,恶警穆振娟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站在走廊上大骂:“你们就是猪,你们就该圈养,就不给你们开门。”学员们都愤怒了,有的继续敲门,有的开始炼功,刘贵华和马晓华也被吊铐在铁床上,恶警们疯狂了。

第二天一清早,陈春梅带几名恶警冲上二楼,一上楼就大声喊着我的名字问:“在哪屋?”她推开门后,就叫我收拾行李,我问她们要干什么,陈春梅上来就拽我说:“不让她收拾,下楼。”说完就使劲揪着我推推搡搡,把我推到了一楼。她们揪着我进了一楼严管队,陈说:“给她关最里边靠厕所的那间。”我知道邪恶开始下手了。

严管队每个房间都被安上了监控器,原来的上下铺,全改成了下铺,每张床的两边还都焊上了铐人用的铁环。一会儿又有几个她们认为带头的同修被推到了一楼,其中有王淑筠大姐。她炼功之前得了尿毒症,花了几十万元也没治好,医生说没救了。后来她开始修炼法轮功,几年没有再吃药,人都说是奇迹,家人也都跟着相信了大法。她走出来证实大法,结果被关进了劳教所。由于长期的迫害,她双目已近失明,离人很近都看不清,就这样恶警们都不放过她。许多同修曾劝她和家里人联系让她在公安工作过的哥哥帮她出去,出去后揭露劳教所的邪恶。她不愿意那样出去,她不希望邪恶反咬一口再利用她的病状攻击大法。她被推下楼不一会儿,又被带走了,说是家属来了,要一块带她去医院。恶警从二楼先弄下来五个人,我们都已绝食两天了,恶警陈春梅又带人闯进我屋,一进门就一把一把地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墙角。我问她:“你不是要打人吧?”她朝后边的恶警苗雪琦说:“给她铐上。”我十分冷静地问她:“你凭什么铐我?”她说:“你违反了所纪所规。”我问她们:“我提意见违反了哪条所纪所规?如果我提的不对你们可以不接受,我提的对你们就应该改正!共产党不还讲批评自我批评那吗?”听我这么一说几名恶警都没吱声,也没再铐我,都溜了出去。我知道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们还会采取办法整治我们。

下午王淑筠检查完身体回来了,她趴在门缝对我们喊:“姐妹们,坚持吧!外面形势可好了,法正人间的日子不远了!”第三天又有同修被推下楼来,其中有一个叫吴燕平的,高杰说,她是因为同修和警察讲理时,在旁边给同修鼓劲,喊:“说得好,加十分。”因此也被弄下了楼。二楼同修见我们被推下楼,全体绝食抗议,结果又全都被弄到了一楼,恶警们本想掐尖,结果破产了,目的没达到。

警察拿来纸笔发给大家,叫大家提意见,剩下两个还坚持绝食的这时也开始吃饭了,她们觉得可以提意见就不用再绝食了。我觉得不对,我想她们仍然在想招对付我们,我不能退缩,要争取改善环境。我就继续绝食,而且也不起床,不梳头,不洗脸也不刷牙。宫春波叫来两个叛徒,想让她们劝我,当着她的面,我质问两个叛徒:“你们当着警察一套,背着警察一套散布邪说,你们给我当着她的面说,你们不相信大法了,不修了,你们敢不敢说?”两个叛徒没敢吱声,宫春波赶紧说:“她们不是来劝你悔过的,只是来看看你。”说完就让两个人出去了。

我向警察要了纸笔,开始给家人写“遗书”,我写了在关押期间身心倍受摧残,邪恶迫害我们,已逼死了两个学员。我已绝食三天了。我不想死,我想念亲人,是她们把我逼的。我告诉家人如果我死了,一定要去告他们,要为我申冤!写完后我把信交给了当班管教。我们所有信件都须经她们审查,发与不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知道这封信她们不会发。写完“遗书”,我就坐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想着怎么才能使这帮恶人不再使坏招迫害我们。当班管教余文彬打开房门,放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开始看着我。

早晨她们开完交班会后,宫春波来问我,怎么样。我说不能再被单独关着,他们不能再继续用孤独寂寞来折磨我。她说她也做不了主,她去请示。后来宫春波又来了,叫我搬到和刘让芳一屋。隔壁的王俊华敲暖气管叫我,我爬到床下,她对我说:“张姐,我没做好,绝食两天就吃饭了,我梦到三盆花,有两盆被开水浇死了。”我告诉她,我们要坚持,要创造环境。

晚上我要炼功,被制止。严管队又是监控,又是犯人遛号、又是警察监视。我晚上坐在床上围着被子不睡觉,心里想着,不让炼功该怎么办呢?佳木斯的冬天,天非常冷,暖气烧的又不好,尤其阴面房间就像在冰窖里一样,搬进新楼时,我曾在阴面房间呆了三个多月,穿着棉鞋也冻脚,在屋里身上穿个大羽绒服,坐在小凳上,腿上还盖着一个同修给的羽绒服,可还是冷的不行。从二楼下来后,除了几个先下楼的同修在阳面外,后来的人都被关在了阴面,阳面有床也不让住。我对刘让芳说,得让对面的同修上阳面来,不能在那边忍着。

这天早晨天空蔚蓝蔚蓝的,太阳升起的东方朝霞五彩缤纷,好看极了,我和刘让芳趴着窗户向外看,刘让芳说:“太好看了,不知阴面同修看的见吗?”我走到门口,趴在门边向对面喊:“阴面的同修们,天上的朝霞可好看了,你们看见了吗?”刘桂华喊:“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哪。”我说:“刘姐,阳面有许多空床,你们怎么能呆在阴面呢?”有个同修说:“我们提了,她们不让我们搬。”我说:“她们不让你修,你还修不修呀?”这时一名恶警走过来,用脚咚咚地踢门,叫喊着:“干什么,干什么。”我和刘让芳都蹲在门口,我对刘让芳说:“你哭。”刘让芳大声嚷着:“我要炼功!我要学法!还我大法书!”说着就哭开了,我也蹲在地上开始哭。对面同修开始敲门,不知谁把一个房间打开了,同修出来把全部牢门都打开了,所有同修都到了走廊上。杨玉波大喊:“他们这是迫害!是邪恶!邪恶是在杀人!”有同修说:“劳教所是太不像话了,逼人太甚了。”这时一个同修开始撕下门上的布帘,其他人也都跟着把各屋的白布帘全撕了下来。有个同修站在边上没动,问我说:“这样做对吗?”我说:“对!邪恶就该铲除,采取不同层次各种方式制止铲除!”同修将杨玉波拉进房间,她躺在床上,我进去看她,她朝我挤挤眼睛,我明白她的心,我走了出来。我对阴面同修说:“你们还不搬到阳面来。”她们说:“对。”接着十几个人都搬着行李上了阳面房间。这时好几个警察站在边上,看这阵势也没敢阻拦。正象师父说的那样“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们搬到一起后,大家商量,不能让他们再把门关上,也不能再让犯人管我们。大家都出来,动手打扫了走廊、厕所和洗脸间的卫生,我们对管教说:“以后不用犯人管我们,我们自己管自己。”警察过来过去的看着也没吱声。搞完卫生我们聚在了一个屋里,开始切磋,有人提议一起学法,大家开始一起背《论语》,这时一个姓王的恶警进来了,说:“别给鼻子上脸,刚才不理你们就得了,再背就有你们好看的。”宫春波也跟了进来,说:“不许再背,也不许都聚一屋。”60多岁的赵阿姨说:“你们这么长时间虐待我们,迫害我们……”话还没说完,宫春波就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才受了几个月罪。”赵阿姨曾被邪悟者欺骗,后写了声明悔过作废。听宫春波这么讲,我就说:“怎么没有资格?赵姨伟大着呢!我父母都去世了,我还要认她做干娘呢!”恶警翻了我一眼没再继续说。转身出去时说:“告诉你们,不许再背。”刘桂华说:“那不成!”

我们中有几个人不同意我们今天的做法,她们认为我们受迫害,是因为我们自身有业力。我对她们说:“邪恶不是冲我们个人来的,他们是冲大法,是冲师父来的,我们一定要站在师父一边,就是要维护大法,对于邪恶的迫害就是要制止铲除,而不应该继续逆来顺受。”但当时没有说通(几个月以后她们也悟到了,其中一个学员对我说,自己走了段弯路)。

傍晚天一黑,我们还没吃完晚饭,管教高杰就来叫我和杨玉波还有刘桂华收拾行李,说是要下七队,并说七队好,可以出外上厕所,出外吃饭、放风。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那么简单,不知邪恶又在耍什么花招。我站在屋里和大家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家要齐心,一定不能叫她们再把门关上,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记住师父的话:‘环境是你们自己创造的’”。马晓华听我说完,睁着一双大眼睛开玩笑说:“这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要来,我就拿板子把他们打出去。”她是从农场来的,人非常纯朴、善良,看着她那天真的样子,我笑了,对她说:“你可别。大法弟子从来都是和平的。”杨玉波和刘姐先被带走了,恶警又回来带我,我和姐妹们拥抱告别,不知这一别又什么时候能再相见。

(待续)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9/2148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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