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4月16日】二、觉醒 99年9月底的一天,我接到哥哥的电话,他说:“你不要出去,现在形势又紧张了,抓人哪。”我问他:“你们抓老头老太太干什么呀?炼功又没干坏事儿。”“不是老头老太太,现在净是大学生、研究生,还有博士呢!你不知道,现在有好几万人都上北京了,到处抓呢。”“好几万?他们都住哪儿呀?”“大桥底下、公园、山上。我们所今天又抓了两个吉林的,带着手铐还跑了一个。他们挺惨的,书包里面就是干馒头和咸菜,还有一个薄毛巾被。”一听到这儿,我一下泪就涌了出来,自己站在阳台上,止不住地哭开了。我的同修们,你们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竟遭受了这么许许多多呀!哭过后,我打电话告诉功友,他们像我一样,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 不久有两位东北功友到北京来上访,他们找到我。由于人的观念障碍着,觉得人少了没用,我就劝他们回去了,告诉他们帮助辅导员做工作让更多的人一起走出来。一周后其中一个20岁的小伙子又回来了,他讲他从北京回到东北就觉得不对劲儿,怎么那么神圣的事儿,结果就逃了回来呢?出来时一身轻,可回去时腿都迈不动。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市政府上访,当即被抓进看守所,他绝食了五天才出来。他说里面关了许多同修,大部份都在绝食。听了他的讲述,我说还想等人多一些,不然没有用。他说:“还等什么?师父都被通缉了,你还等?”听了这话,我羞愧难当,就对他说:“你能不能晚两天再去上访,把你的经历讲给我们功友听一听?”他说:“这些事你去讲就行了。”第二天一早,他又走了。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许多大法弟子进京上访,象滚雪球一样,越来人越多。随着和越来越多的外地大法弟子的接触,我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那就是必须在邪恶迫害大法和污蔑师父时,一定要站在师父一边,用生命维护法,无论人多、人少,无论邪恶多么疯狂。 1、三进看守所四次绝食开创环境 99年10月14日我给公司领导写了一封信,我告诉他们:“我是修大法的,我知道真相,我必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制止他们迫害大法,否则真相大白时连你们都得说我卑鄙。”第二天我去了国务院信访办,写下了法轮大法是好功法,教人修心向善,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要求撤销将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的邪恶规定,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写完后交给了接待人员,并问他能不能反映上去,他说:“能,你等着吧。”随后他叫我先别走。我却等来了派出所警察。 警察将我带回派出所关了两天,第二天半夜一点钟将我送进了看守所。同一牢房中有四位外地功友,她们没炼功也不绝食,我就和大家一起切磋,我认为应该开创环境,后来我们全体绝食炼功,我知道在任何环境中修炼人都要坚持学法炼功。绝食四天后,10月18日我被无条件释放。单位上司告诉我不许上班等候处理,并告诉我,公司副总被国务院电话批了一通,他接电话时也气急了说:“你们冲我嚷什么,又不是我让她去的。”我告诉公司领导,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非法抓人侵犯人权,不让我上班同样违法,我还要去申诉。 后来的十天里我天天和功友切磋,我始终认为应该走出来维护大法。99年10月27日,邪恶不断升级,晚上电视播出邪恶集团对大法进行诽谤定性,可有功友对我说:“还没正式定。”我就问她:“你不去制止他们,难道还要等着他们定吗?”当晚我和她用电话约了一些功友去天安门,到人大去申诉。10月28日那天,还没等我走上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一个恶警揪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把我拖进了警车,关进了天安门派出所。派出所里挤满了人,我们一千多人被大公共汽车押送到了丰台体育场,直到半夜12点多钟我们被区公安局接走,我在当地派出所被关押两天,之后被关进朝阳看守所。在里面我带头学法炼功,带头绝食,但有功友不理解,我告诉她修炼是最正最好的事,我们代表的是大法的形象,到哪儿都应该是个炼功人,按炼功人的标准去做,而不能象犯人一样被关押。可有人说我给别人添麻烦,还问我神佛会不会像我这样做?我告诉她:“神佛来了要度人,不会把自己当犯人,不会在这儿吃饭、背监规,而是叫人得法,教人修炼。人生的真正意义在于返本归真,犯人如能看到我们炼功因此得法,对于她是天大的幸事,我们也不是给人添麻烦。如果因为我们炼功她挨罚,她也不会白付出,而且我们也不应该因为邪恶为此害人,我们就放弃修炼,放弃维护大法的责任。”后来十几名功友全明白了。我因带头炼功被铐了起来,功友见我被铐,全站起来炼功,管教打开铁门拉出去几人,关进其他牢房,她们又带头炼功,许多牢房全开始了绝食炼功,后来功友们炼功,我就给她们喊口令,我绝食6天后被无条件释放了。 99年底,邪恶愈加疯狂,凡继续炼功的,都被从家抓走。99年12月9日,凌晨三点钟我正在京郊一功友家休息,恶警在住宅小区开始大搜捕,凡炼功人,有的连家属,甚至几岁孩童也不放过,都一起抓进派出所,问炼不炼功,说炼就送看守所,我和几个功友被铐在大树上,警察还要强迫在拘留证上签字,罪名是扰乱了社会治安,我问他们,半夜三更在家睡觉扰乱了什么治安,我拒不签字,恶警急了就要打,被一人拦住。随后我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一个月。在此期间我带头炼功,十几名功友全被铐了起来,我告诉大家应该绝食,但只有两人和我一起绝食,其中一个说是不愿意给别人找麻烦,因为带着手铐解手不方便。另一个说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对。我说:“因为我们是炼功人他们抓我们,因为我炼功他们铐我们,他们不是冲我们个人来的,邪恶是冲着法来的,冲我们修炼来的,所以我要绝食。”后来那个不知为什么绝食的功友做了一个梦。有一座三层的立交桥,在第二层有一个老头,摆了一盘棋,有两人要和他下,功友也要和他下,他说谁能把他的腰带拽下来,就和谁下。功友上去就拽下他的腰带给扔到桥下,老头拿出一个布条上面写着“忍无可忍”。我听后说:“现在就是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了,就是该放下生死,用生命来维护法。”看着功友,带着手铐还在捧着窝头吃,我心里非常难受,我们是修炼的人啊!应该什么都舍得下,为什么连这几口窝头还放不下那?绝食三天后我和两个绝食的功友被带了出去,警察先把我叫进一间屋,对我说:“吃饭就给你打开手铐。”我说:“不让我炼功我就不吃。”警察说:“可以坐着炼,不能炼动功。”我说:“不行!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都要炼。”最后他们让我先出去,叫另两个功友进去了,一会儿他们吃着馒头出来了,并对我说:“吃饭吧,他们允许咱们炼静功。”我又被叫了进去,他们又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他们又说:“叫你炼功你吃不吃?”我说:“五套功全让炼我就吃。”他们没再说什么就给我打开了手铐,其他功友也被打开了手铐。 不久又进来一个功友,她告诉我们,她听说政府派特务去暗杀师父,我的心一下揪紧了,不能!决不能叫邪恶这么干!但在监狱中我又能做什么哪?我要绝食,只有用生命去制止他们!又是那个上次师父点她忍无可忍的那个功友和我一起绝食,三天后她被拉出去插管,并保留了一天。该看守所通常叫一男犯人给插管,功友被几名男犯按在地上,插得衣服上都是血。我也被带了出去,由于没被插过管,又看见她衣服上有好多血,胶布把管子又粘在她脸上,心里有点发怵,但我知道无论怎样不能退缩。结果因检查我血压200多,心率130多次,他们没敢给我插管。第五天早晨醒来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真的会死人的”,我的泪流了下来,望着监狱的小窗,我想人世间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哪?为了大法我什么都放的下,就是死,我也要坚持到底。他们把我拉到医院,检查血压还是很高,他们冲了奶粉叫我喝,我不喝,三名恶警将我背铐上拽着胳膊和腿把我扔上手术台强行插管,回来后又给我带上脚镣钉在地上。我一直不停地向警察和监视我的犯人弘法,一个犯人来找我,他说:“我明天要出去了,你给我说说大法的事,要好我回家找本书也去炼。”我被保留了插管五天。男犯人还用肮脏的针管给我灌凉水,还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插管时我始终是右半边身体疼痛,先是头和脸,眼珠就象要突出来了一样难受,接着是牙疼的要命,后来是胳臂,再后来就是腰和腿,最后一下就从脚下出去了。我知道高血压病人是男左女右,如果不修炼我肯定是半身不遂。在我修炼过程中无论是身体不适和过关时,我从没有怀疑过大法和师父,我知道师父不知为我承担了多少哪,我知道只要我心坚定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开始插管时我就想,我至少要坚持三天,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还三天哪,到了第三天师父点我有怕心,我知道应该再坚持!第五天量血压时他们忘了再给我带上手铐,夜里我感觉实在透不过气来,就把鼻管拔了下来,鼻管上还沾有血块,红色的管子都变成了白色。后来狱医对我说,十天必须拔掉,不然就会化。几天中他们曾多次劝我,狱医说我吃饭,就给我拔管,还说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我都拒绝了。停止绝食后,我被调到另一个牢房,有个功友对我说,她们都认为我绝食是恶的一面,是为了自己要炼功,是自私的。我对她说了我为什么绝食,告诉她,警察曾对我说,不绝食就给我弄小灶吃,还让我单独在一间屋里炼功。我说:“要那样我就不出来证实法了,那样还不如在家偷偷地炼?”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的一员,代表着大法弟子的形象,我绝不能干那种事。 和我同屋的一个功友,她浑身被打得青肿,她说恶警打完她,还叫她光着脚,蹲马步站在雪地上,并用凉水兑上酒往脖子里灌,说是这样人体散热快,功友棉衣湿透,双脚冻在地上,之后恶警还给她往嘴里塞药。她被带进牢房时,一脱下棉衣,身上直冒白气。 我被释放后回单位上班,大年三十被告知工资不发,但必须得上班,而且当天还要送去派出所关押,理由是为我好,因为他们听说天安门要有活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年三十不发工资,还要将我关进派出所,还说是为我好,真是强盗逻辑。我甩开看着我的人的手,跑上了大街,开车来的恶警扑了空。更不讲道理的是,他们开着警车找到我哥工作的派出所,骚扰我哥哥,要求哥哥负责找到我。 自从2000年春节后,我一直流离失所,也不能去亲戚家。警察抓不到我就打我传呼,说是让我去派出所过年,并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正在去江泽民家的路上,要去告他作恶害人。大年三十夜,我见证了天安门恶警疯狂抓打学员的暴力一幕。年初一,恶警又呼我,让我去派出所聊一聊,我告诉他,他根本不值得我信任,我不会上当,并叫他转告他们所长尽早放了被关的功友,不然就法庭上见。那段时间,我多次被跟踪,住处被人监视,偶然遇一邻居,她对我说:一次便衣错将她认成我,她也被跟踪。 2000年5月底的一天,天气变暖,我回家取换洗衣服,刚进门一会儿,警察就来敲门,我站在屋里没动,不出声,一会儿听他们说:“没在家。”就听到他们下楼的脚步声。我撩开窗帘一角向外一看,楼下三辆警车,十几个警察、便衣,我发现楼后没人,就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逃脱了魔爪。事后有功友说,不应该跑,应该堂堂正正。我告诉她,邪恶害人不讲道理,我不会等他们迫害,这不是不堂堂正正。 2、突破“私”,我豁然开朗 那时我一直做着大法的工作,一次在街上骑着车自己高兴的直乐,我心想我这不成了专业修炼了吗,而且为了维护法可以舍弃一切,邪恶想迫害我们又怎么能达到目的哪? 在修炼中我从未因被抓被打和身体消业而觉得苦过,但没有突破那个“私”时,我却苦了很长时间。 2000年春节之夜,我和同修去天安门广场炼功,结果看到了恶警打人的残暴,同修说:“发消息!”我们冲出了层层封锁走了出来,揭露了邪恶。但当时我们很难受,觉得自己象个逃兵。 有一些站长和负责人不能走出来证实法,有的觉得自己付出很多了,有的说:“我们被抓时你们在干嘛?现在我就想看《转法轮》,什么也不想干。”我知道他们不对,却又找不出问题所在,无法说服他们。 2000年师父生日前,许多同修都要去天安门证实法,我却犹豫不定,去与不去都是在想自己。最后不能在法上认识上来,就拿电话卡正反面来下决定。 去之前,到外地和功友交流,但他们没有几个想见我们,我就想,不出来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也不费劲了,我自己先走吧,去修我自己了。有个功友叫我从整体考虑,先别去天安门,但我没能完全接受。后来我接了个电话说有重要事情,就拖了两天。第二天晚上几个同修一起帮我找,有同修指责我很长时间没被抓了;有的指责我不去天安门是把自己看得高于别人。有个功友说自己要把握最后的机会也去天安门。我的内心长久的困惑,让我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接下来的两天,我见到广州和长春的一些功友,他们到天安门转了一圈后想回家了,我们交流后,中午他们就去了天安门证实法。晚上一个功友又约我去交流,第二天看着九个同修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我泪水一下就流了下来,内心升起了无碍的正悟,如果能唤醒更多人站出来维护大法,我个人的圆满又算得了什么呢?! 终于突破了那个“私”,我感觉就象全炸开了一样,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我心里打不开的结是源于一个“私”。 (待续)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6/2131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