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3月16日】我是一名教师,2000年9月下旬,在住宅门口发现两个“蹲坑”的使我有家难回,只好到朋友家住,同时帮助朋友打工,搞快餐店门面设计,单位里把我的工资也扣得光光的。不设法挣点钱,生活都困难了。接着回老家父母处住一住,也是想孝敬父母,10月中旬又回到自己的家。刚踏进家门,单位里被派跟着我的人从我老家打来追查电话,大约也就十来分钟,单位突然开来两辆车,七八个保安、科长、处长都来了,将我家团团围住,这一围就是三天三夜。 我是99年被评为优秀教师的,就是因为炼法轮功,报上去没有正式批,但是本单位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保安保卫处的本职工作是惩恶扬善,这个时候不去为学校为学生提供保卫服务,反而莫名奇妙地包围了一个优秀教师的民宅,这不是在破坏政府的形象吗?我与邻居相处日久十分和睦,他们对参与包围的人冷眼相看,保安大概对自己做的事也问心有愧吧,夜里不开车灯,窝在车里,他们使我家的安宁生活受到惊扰也使邻居的生活受到惊扰。包围后的第二天,我家人从保卫科长那里了解到是为防止我到上海去,那儿将要开国际首脑会议。 只要与法轮功弟子有过接触的人,他们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纯正祥和。法轮功决不参与政治。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会议,也没想着要上哪儿。这一点,保卫处、单位负责也不是不知道。包围的第二天上午,来了两个公安同时还有保卫科长都上门来通知我说:“这次不是来抓你的,你在家呆着,不出门不抓你。”这其实也是在无端造事,侵犯人身自由,我本来并没有要上哪儿去,不是因为他们这样、那样讲,我正在抓紧时间为学生上课、做备课准备,大法也要求我们搞好工作。可是就是这样到第三天的下午,保卫处长欺骗我家人,说要交流思想,我家人打开门,那门没等全开,他们一下子冲了进来,三个干部、七八个保安没等我一句话说完,就将还穿着家居服的我一下从沙发上拎起来,乱哄哄直至楼下,塞进车内,马上就走,直接送进女教所禁闭。 女教所恶警魏XX对我说:因为你炼功所以抓你进劳教所,因为你炼功要关你的禁闭(关黑牢),因为你要炼功就要送你进精神病院。 我2000年冬天被非法关进女教所,不久就被关禁闭室,近4平方米,专门指派块头大的犯人24小时监守,她们三个人坐在我身上不让炼功,冬天很冷,室内只有离地20至30公分高的水泥台做床铺,必须在冰冷的水泥铺上坐到夜里12点钟以后才送进一床被,垫一半盖一半,天蒙蒙亮就抽走了。夜里冻得睡不了觉。五、六月份又关黑牢,直至九月份,其中包括精神病院50天。我一个人被反背铐脚铐大字形锁在床上,日日夜夜锁着,不让家人探视通邮,不允许与别人见面,其中十多天不给洗脸梳头用水,只要我背《洪吟》,劳教们就用鞋底抽我的脸,用胶带纸封我的头脸,用擦洗脸间的布和细尼龙绳堵嘴,用卫生纸沾了小便堵口,特别是到厕所捡来用过的满是鲜血的卫生巾堵我的嘴,邪恶警察对她们的指示是“要严,不然就扣你们的分,延期解教,管的严加分,提前解教……”七月份最热,刚刚盖好的更小的禁闭室,砖头是湿的,涂料还在滴水,地上的建筑垃圾还未清理,我被铐上推了进去,不让坐也无处可坐,只好蹲在门坎上,劳教把门突然一开,常会来个仰身跌倒。三平方米的禁闭室,有一面墙上开了一个仅25-30公分上了铁丝网的窗子,一只约四十瓦的电灯,门上有一个看守洞,劳教故意把它关起来,里面象蒸笼一般。有善念的警察叫人送些冷水泼地,水一泼人蒸得更难受。 7月底被关进精神病院,强迫吃药、通电针使人整天昏昏沉沉,头像顶个大锅盖,坐立不安,精神恍惚,医生和警察都来强迫我妥协。期间的有一天,他们将我锁在约150平方的大澡堂内,里面堆放很多杂物、垃圾,从下午关到第二天上午。只有我一个人在黑洞洞的阴森的夜里怎么喊也没有人理,澡堂的蚊子都来咬我一个人,凡是裸露处都被咬了一层又一层,手被反铐着,一摸一手血,精神病院的护士看了都很吃惊。刚关进澡堂不一会儿,我要上厕所,邪恶之徒不让,叫了半天,二大队的张队长叫人把我推到长了很多蜘蛛网的猪圈里,这边猪在叫,那边恶警在催,不到五分钟,就催了起来。暴徒们就是有意折磨我,叫我有苦难言。 为了抗议无辜被抓,我绝食绝水近十天,向上级官员和政府和平请愿。女教所书记恶言恶语攻击我、威胁我,到了第十天,那是十月的中旬,恶警一拥而上,将我再次送进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的医生不查不问病情上来就要给我脱衣服,换病人服。我是炼功人、没有罪、没有病,可是被护士一下子包围住,压到床上,揪头发扒衣服,医生一边骂一边拿来剪刀将内衣剪坏,接着就是用四根带子将我大字形绑在床上,做电针、打电麻、浑身通电,其痛苦难以言表,没有精神病也被强迫灌精神病的药和打针,使我变得意识模糊、头昏昏沉沉坐立不安,从十月下旬开始,一直关在精神病院至今(130多天)。主任医师还想和2000年7月的50天住院一样,从精神上胁迫我放弃信仰。王莉主任医生对我的绝食进行大骂,说什么“XX党不是吓大的,你想威胁XX党……”我是个修炼的人,对任何党都不存在威胁,是他们自己在损害党的形象,我在此期间,绝食三次,最长的时间是21天,李医生说:不怕你不吃饭,我们有的是办法。她还说:以后再绝食要电休克。原本是治病救人的治疗仪,现在却被江泽民一伙变成了迫害无辜的工具,医院被利用来残害法轮功学员。 现在我仍然被关在精神病院,整天与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为伍,不知道将要被关押到什么时候,每天住院的费用大约百元左右。单位在用学生家长的血汗钱,一边劳民伤财,一边残害我的身体。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8/2034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