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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医科大学毕业生的修炼和正法的故事
【明慧网2002年3月13日】我是98年1月大三放寒假回家时,姐姐把法轮大法介绍给我的。看了一遍《转法轮》后,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回到学校后,很快找到了炼功点,舍不得落下一天,静心多学法,有机会就和同修切磋,有法会就参加,心性提高很快。

我以前毛病真是不少,特别是上大学后,抽烟喝酒学会了,和同学关系也不太好。有时不抓紧时间学习却去看些变异电影。肠炎经常犯,鼻炎从来没好过,肝炎也未痊愈,心情很不好。学法后,我明白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首先不喝酒不抽烟了,不去看不好的电影了,把学习之外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炼功上。而且每当自己认识到一层法理的时候,总是浑身一阵发热,我知道自己的心性又提高了一步。上课认真听讲,仔细作笔记,积极问讲师问题,成绩稳步提高。考试绝不作弊,因为我要修炼真善忍的真。

在医大附属医院实习时,工作任劳任怨,得到上级医生和病人的好评。我身上的病不知不觉都没有了,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记得消业最严重的一次,出现了急性重症黄疸性肝炎的症状,转氨酶最高达3000多,三天未吃饭,瘦了20多斤,医学院的同学们担心坏了,常人是有生命危险的。我却没拿它当回事,坚持学法炼功,最痛苦的时候还在背“苦其心志”、“无存”。一周以后就好了,而且身体比以前更健康了。同学们都说:“这是奇迹,法轮功真不可思议。”

我个高,学大法后身体更强壮了,被选中参加了卫生部组织的全国重点医科大学排球比赛,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为学法后的显著变化,女友一家人都非常喜欢我。2000年毕业分配,因为在大学的优秀表现,我被省医院录用了。同学们都羡慕我去了一个好单位,找到了一位好女友。但我深知,这全都是我学大法而带来的福分。

(2)摔摔打打就是修炼

2000年7月3日,我回家探亲。这时姐姐在劳教所被非法劳教,妈妈也因进京上访先被非法拘留后关在单位“洗脑班”。家里有很多同修心得交流材料,我含着热泪,一篇接一篇地看,被同修们的正法壮举所打动,热血沸腾,觉得自己才悟到进京上访,真太迟了。便在家坐不住了,根本没考虑自己的工作,也没考虑家庭处境,我想妈妈和姐姐都坚定大法,我就放心了。一定要去北京正法。

8日早晨10点多钟,到了天安门广场,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旁边,有10几位同修围成一个圈正打坐炼神通加持法,于是就坐在里边炼起了静功。不大一会儿,一群恶警就把炼功队伍冲散了。学员们都被拖上警车。

由于没有经验,报了姓名,从天安门派出所被带到驻京办事处。到那后,同修们就研究如何走脱的办法。后半夜,我慢慢推开用重物挡住的门。恶警喝醉酒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在恶警身上及周围找了十几分钟也没找到开大门的钥匙。这时换班的另一恶警来了,大家只好又回到小屋。第二天一大早,我要求上厕所,到了厕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一会儿被恶警发现了,我在前边跑,恶警在后边追,估计跑到天安门附近的大街上,被恶警抓住了。恶警使劲踢我的前胸和后背。我喊到:“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无罪!”围观的群众都很气愤,说道:“警察不能打人!”恶警害怕犯众怒,马上住手了。

被带回去后,恶警把我的双手反拧到背后铐在一根铁柱子上,使劲用皮管子抽我,我全身被抽得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心里有点害怕,但并不觉得太疼,心想是师尊在保护我。

后来恶警把我带回家乡。在回家乡的路上,我一路上不间断地和那些警察讲真相,有几个警察很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当时火车上有一位旅客病得很厉害。我提出自己是医生愿意去看看病人,队长被我的善举所打动,说:“现在不行,我们也没办法。”到了家乡,被关进戒毒所两天,后转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

在这期间,犯人们对于大法和炼功人的实际情况根本不了解,经过我坚持不懈地讲真相,很多犯人同情和理解了。一个吸毒犯说出去后也要炼。一些先出去的犯人还把联系地址留给了我。有一个抢项链的小孩,他说出去后再也不抢了,回老家上学。

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15天,出狱后省医院没让我报到就把档案退回学校,医学院又把我送回了老家。刚要参加工作就被开除,这对一个刚刚走出学校大门的我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这是生死的考验。一回家来,这下可炸锅了。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大学毕业丢了工作,不想活了?”不是不要工作,是江泽民政策逼的我走投无路,女友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江泽民的迫害使她不敢喜欢我。念了20年书,辛辛苦苦地寒窗苦读了二十年,这里面包含了全家人多少的心血和苦涩。而江泽民的恶毒政策,疯狂诬陷使得单位不敢要我;使得学校昔日共同朝夕相处的同学师长不理解我;使得我辛辛苦苦二十年的苦读获得的工作转眼即逝。但我是大法弟子,当他们恶毒攻击师父,诽谤大法的时候,古人尚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师尊为了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为了证实大法,维护师尊的清白、大法的清白,舍弃这一切根本不足惜的。

回家后,妈妈单位还在软禁她,并不准我们母子二人见面。邪恶之徒24小时轮番对我进行攻击,连唬带吓,使尽了阴毒的损招。刚刚从校园毕业的我没有社会经验,学法不深,在邪恶之徒步步紧逼下,我极为痛苦地违心地写了保证书。虽然当时觉得是骗它们的,但是这也不行啊!当时学法不深,不知道如何理智、智慧地证实法,结果在修炼的路上摔了一个大跟头。篱笆墙有洞狗才能钻进来,我感觉承受不了继续被折磨的痛苦,才做出了自己生命长河中最最痛悔最最遗憾的事情,连续很多很多个夜晚在痛苦中哭泣,为自己的无能而深深的痛恨,深深的感觉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师父说:“比如说有的学员被抓進去了,在严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写了悔过书。可是呢,他心里想:我这都是骗他们的,出来之后我还炼,我还出去正法,还上天安门。可是这是不行的。因为这种观念在人这儿也都是败坏了以后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会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

妈妈单位的领导为了领功,亲自去我读书的学校洽谈,学校又重新为我分配单位,接收单位是女友父亲找的。

2000年8月30日,又回到家乡。谁知因为自己正念不强,逃出了虎口,又跳进了狼窝。女友一家怕影响他们,女友的父亲把我的大法书撕了,我一提大法的问题,女友就整夜地哭。一想学法炼功,女友的父母就会整天训斥。只能偷偷地做。由于长期不能学法,周围没有环境,找不到出路,在痛苦中煎熬了9个月,终于2001年6月份找到了机会,回到了家中。也是师尊不想让我离法太远,想方设法给我一个可贵的弥补机会。

(3)加倍弥补,跟上正法进程

回到家中后,我就象久旱逢甘露的小苗。一下子精神起来了。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积极做真相、发正念,还经常和很多功友们切磋。成熟理智了许多。并写了严正声明发表登在明慧网上。从去年6月5日到现在,又是九个月的时间。在九个月里,我送传单、发传单、贴小贴、挂条幅、面对面讲真相、上网讲真相。

刚回家时,由于长期在家庭拘留所里,思想业很重。晚上睡觉都喘粗气。炼功时坚持的也很费劲。在这种情况下,每天大量学法,平均每天学《转法轮》二到三讲,还有各国讲法,最新经文。每次看到新经文,都能认真反复朗读,每晚不断,并希望众神都能跟我一块朗读,让拘留所里的姐姐和其他功友都能听到。姐姐她们太苦了,得到师父的经文太不容易了。每次来新交流材料,都仔仔细细地阅读,深深为同修的正法壮举所打动,深深被同修为大法舍尽一切的巨大付出所感染。

在认真学法的基础上,一张传单、一张小贴的开始做,慢慢得便能越做越多,先是晚上出去,每天去一个楼区,走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胆量也越来越大,后来邪恶晚上巡逻的增多,我便丰富白天做真相的经验,每天去离家较远的楼区,每天一个,几天一个循环。坚持不懈,在7.20和“十一”,环境较紧时,便去偏远的人少的地方去做。就连元旦前一天,常人们忙着过年时,我也及时给他们送去了最珍贵的“新年礼物”。

随着经验的丰富,讲真相也扩大到找同学,以前的老师,出租车司机,等等。一次,去火车站取货回来,和司机谈的很投机,司机马上要《转法轮》看,这是师父的安排,可能司机还听过其他同修讲过,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便把他带回家,详细讲得法后全家的变化、江泽民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各种迫害、天灾人祸频繁的原因、大法在国外的洪传情况,并给他拿了很多资料,又在以后给他送书,定期去火车站了解他的思想动态,因他干活很辛苦,天气越来越冷,便把家中的旧大衣带给他。司机很感动,从我们的行为和言谈举止中了解了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起到了很好的洪法效果。

还有一次,一出租车司机送我已到家门口,听我一讲真相,竟没去找活干,认真听了一个多小时,并且不停地说:“你说的对,有理。是这么回事。”临走,怕耽误他干活,我多给了他两元钱,司机也很感动。

经过师父的巧妙安排和一位老同修的鼓励,我又学会了上网做真相,在校友录、论坛上粘大法真相,用群发邮件方式大量发送电子邮件。两个多月下来,理论上估计至少可使2万多人看到真相。

在做真相的过程中,我也有过苦恼、有过悲伤、有过痛苦,有时上网一天最长达7-8个小时,每当苦时,我只要想一想师父为我的巨大承受,想一想师父细心呵护、巧妙点化和苦度中为我们所做的一切的一切,自己就不觉苦了。

我悟道,生命的意义在于完成正法使命——救度众生,我们亿万年的等待就是为了期盼传法,同化大法、救度众生的誓约。这才是我们最最发自内心想做的最最快乐的事。相反,如果完不成使命,当正法结束的那天,我们跪在师尊的面前,将无言以对。所以我告诫自己,千万别嫌苦,别执著何时结束,这段时间虽苦,但是最有意义,最重要,一定要稳稳地走到最后。当有功友情绪消极时,我鼓励他说,要相信自己,师父收我们当徒弟,就说明我们能行,所以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们必完成使命,我们必圆满随师还。三界虽然可怕,我们来到地球虽然很苦,但我们肩负着巨大使命,有师在,有法在,我们必能不辱使命。师尊反复强调的事就是多学法,做好这一点,其他的就有底了。

年前的几天,邪恶势力疯狂地在全国抓人。并在各地开了非法审判大会。我们这儿也不例外。开会当天,去了几百同修,除了都在发正念以外,有贴小贴的,有和路人讲真相的,有在审判大厅抑制邪恶之徒、铲除背后邪恶、鼓励被审同修的,我去了直奔大厅,坚持不懈地发正念,直到大会结束。本来邪恶势力想在当天大量抓捕大法弟子,由于大法弟子只是静静地做着我们应该做的,邪恶没有任何空子可钻,会议还未结束,武警就先走了。我在大厅时想起了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的话:“当一个修炼人在一个没有邪恶场的环境中谈能放下生死,就象在我们今天这样正的场中你谈放下生死,说起来非常轻松,因为没有任何压力。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这个环境当中感觉确实是这样。

回家后我对妈妈说:“邪恶势力想审大法弟子给在座的其他大法弟子看,想吓唬我们。他们打错了算盘,本来这几天我还不想去给外地同修送资料,今天邪恶吓唬我们,邪恶越吓,我们越强大,越理智,越成熟。我想现在马上就走。”妈妈说:“行。”我们没吃午饭坐长途车就去了外地,到了以后外地同修又惊讶,又感动,说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你们敢来,对我们真是巨大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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