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8日】我是广州人,也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的经历很普通,但正如此,更反映出中国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智、不可理喻,完全是一个流氓的所为。 我99年4月初在炼功点上得法,经常书不离身,为其法理深深折服。我因常工作在外,故在迫害开始前,派出所调查法轮功修炼者详细资料时,被忽略在外。 7.20铺天盖地地来了,我难以相信。得法不长,我接触到的法轮功学员在人群中都是难见的善良的好人,《转法轮》讲的是人们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如何去修炼,没有任何一点不正的东西在里面。 我联想到4.25后不久,《广州日报》的一篇头版文章说政府是从来不反对气功的,不久又有一篇文章说气功迷信,现在又开始迫害;我虽然没有经历过文革,但从父辈口中知道大概,国家主席被打倒了,又扶起来了,人民就这样被愚弄着。 看到身边的善良单纯的修炼者,受到各种各样非法的行政和刑事上的处罚,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是迫害! 2000年6月12日,我一个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城楼前拉开自己在家做好的横幅,随后被武警拉到派出所,遇上几个上海的50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她们说警察对她们用下流的手段。很快我回到了广州。 2000年6月18日我参加了广州的集体炼功,结果被送到东风路小学审问,又被蚌湖派出所接回,又被审问,在晚上时,说要拘留15天,在送往拘留所途中折回,因拘留所人员超满了。事后,一些同样情况的学员过几天后又被重新抓回,补回那15天。而我那天有急事出差,故警察在深夜造访时落空。从此,我就从不对外说我的工作情况,但那以后,我的雇主和我不断收到警察的骚扰电话。 2000年7月17日,蚌湖派出所用威胁的口吻要我一定到派出所,在审讯室又来一次审问。在晚上时,要我保证每天到派出所报告,我拒绝,我说我没犯罪,结果,我被关在派出所差不多48小时,我的家人、公司同事毫不知情。 2000年7月19日,我被送到石井镇夏矛兵房招待所,说因7.20一周年要到,要对我们洗脑。陪同的还有2个村民24小时监视,他们告诉我:每人每天伙食80元人民币,那两村民还有工资和加班费。约一个星期后,又转到白云区戒毒所进行洗脑。白云区政府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特意租了戒毒所的一栋4层高的楼房作洗脑基地。在洗脑班里,大法学员被警告说如不屈服就面临劳教,每天要我们看它们搞的诬陷造谣的材料,都是断章取义,东凑西拼的东西。我在7月31日被迫写了违心的认识后释放回家。后来听说有至少2名学员因不写转化书被非法判劳教。 出来以后,我为自己的所为深感后悔。 后来,我接触到明慧网,我震惊了:那么残酷的迫害、打死、打伤、打残,还有那1400例真的是造出来的,还有我身边的可敬的同修受到各种各样的不公的对待,都是显的那么坦然。我觉得我应该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受欺骗的人们,我投入到向广大人民讲清真相中。 其实,警察从来没有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骚扰,我的家人、同事、朋友都受到它们的迫害,也许这就是他们搞的“名誉上搞臭”政策吧!同修的不断失踪、亲朋好友的恐惧、电话通讯的监控、便衣的跟踪。你可以想象,你可以用一个名词代替:国家恐怖主义! 2001年元旦的下午,我再次到北京天安门,我在广场上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降旗完。我流泪了:善良伟大的法轮功学员啊!在中国的历史上每当当权者制造社会矛盾时,总要导致社会动荡,人民要么屈服要么暴力抗争;而法轮功学员在这场严酷的迫害下,紧记师父的教导:“做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始终如一用和平理性的善的行为,默默地、坚定地捍卫着大法;维护着做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人们有自由选择信仰的自由。高举的横幅,体现出学员们的善,更鲜明的显出江泽民集团的恶;一顿疯狂暴打、地下一片狼籍:鲜血、眼镜、手表、纸片……警察的嚎叫、警车的呼啸,只为一群法轮功学员拉出人均不足2米长的横幅,上书“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没有任何政治口号! 2001年1月2日,我也到了天安门广场,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横幅。邪恶的警察把我单独拉到纪念碑后的城楼下,4个警察拳打脚踢、用警棍等,我满脸是血,嘴唇、耳朵都被打裂了,胸口喘气都疼。紧接着,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长长的走廊里都是法轮功学员,一批送走到看守所,从天安门广场又接来一批。 在晚上,我被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在那里呆了15天,在寒冷的季节,我的最御寒的衣服被收走,暴力的审讯;犯人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对当权者无理迫害法轮功感到不解。之后,我被蚌湖镇派出所、610、村委会的共3个代表坐飞机接回蚌湖派出所,当夜审讯,被白云区公安局拘留15天,关押在白云区治安拘留所。15天后,马上转到上次洗脑班:白云区戒毒所。同样两个村民监视,美其名曰:怕我寂寞。采取上一次的手段,但这次,还把大法学员带到劳教所、看守所去悠逛,要预先体验生活,让那些承受不住而背叛大法的人给我们洗脑,而且叫嚣不写三书就不放人,永远关下去!而且以对法轮功的痛恨程度为准,要骂大法、骂同修、骂我们的师父,写的越狠越彻底越容易放出去!这是什么法律、什么道理、什么心理?邪恶啊! 洗脑班里固定工作人员至少7个,每一个大法学员由两人陪同,再加上一些犹大,工作人员是法轮功学员3倍以上。每人每天伙食费20元,听说租这栋楼花了几十万,每一个陪同要工资、加班费,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一些费用,不可理喻!在历史上,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可是今日江泽民集团竟沦丧到如此的地步! 在洗脑班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我说炼法轮功不会违犯法律,他们说不行,不够深刻。我彻底失望了,我选择了逃走。 2月26日(大概)在一个台风雨之夜,与另一位已绝食16天的同修,艰难地爬上顶楼,从十几米高的楼上,扔下一条布,顺布而落。我第一个先下,不小心刚下一点就从楼上掉下来,两脚板的骨头断了、右大腿的骨头挫断了有3cm,关节都瘀伤了。瓢泼大雨没有令我昏过去,那位虚弱的同修非常艰难地把我背到路边。我们没有太多的钱,也担心公安的搜查,没有马上去医院,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住下。在床上非常痛苦地过了一个月,同修为我凑齐了钱,在一个偏僻的小医院动了手术。事实上,在我走后,蚌湖镇派了至少3个人到北京住下等我,直到一个月后知道我腿断了不能动才回来。 我无法准确计算蚌湖镇为迫害我一个法轮功的普通学员花了多少钱,大概4万人民币,要知道,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只有800元左右!而我在其中的只有约2个月!这些花费很多不都是从和平善良的大法学员身上通过暴力搜刮来的吗? 大家从我的经历可以看到,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完全是失去理智的,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它就靠着谎言和高压维持着!在当今的现代社会,还出现了对全国人民的洗脑,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疯狂迫害,是否历史的倒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