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6日】(十八) (半个月后) 胡青云下班回家,又看见刘翠花站在门口儿。 胡青云:刘翠花,(和蔼地)你来啦。 刘翠花:(感激地)谢谢你,胡大法官。要不是你,沈俊哪能判5年,还给我儿子出医药费。 胡青云:没什么。你旁听的时候可能都听到了,这都是《刑法》规定的。不用谢我。 刘翠花:你们城里的干部跟我们不一样。咱农村人没有公费医疗,给刘武看病的钱,还是跟左邻右舍借的。这回你案子判完了,我儿子看病的钱也交上了。我想请你吃顿饭,行吗? 胡青云:别这样。这是我的工作。你看我一会儿还要出去。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刘翠花:大夫说可能还要回家歇个把月。这回可有我忙的,老的小的都靠我照顾。 胡青云:(心里一动)你爱人瘫痪多长时间了? 刘翠花:好几年了。有5、6年吧。 胡青云:其实我原来得了白血病,马上就要死了,后来我爸爸介绍我炼了法轮功,这才捡回条命。你可以让你爱人也试试炼功。(突然想起什么)我这儿有本书送给你吧。 刘翠花:(感激地)谢谢你,胡大法官。(接过书)可不能白要你的东西,多少钱? 胡青云:算了。我看你们都不容易。 刘翠花:(哭)我真是碰上好人了。我们村村长说话都特别厉害,我到公安局和法院,谁都对我没好脸,邻居也和我说你们大盖儿帽,“吃了原告吃被告”,没想到你这么大的干部倒这么和蔼。你这样的可真太少了! 胡青云:你看了这本《转法轮》就知道了。法轮功告诉我们做坏事要损德,还要求我们处处都要看淡对钱财名利的追求,事事考虑别人。我修炼了法轮功,更得秉公办案了。 刘翠花:(恍然大悟地)这样啊。我说你和别人都不太一样呢。 (转身离开,自语)法轮功真好。 (第二天,胡青云上班时在门口碰到会计小吴) 胡青云:小吴,早。 小吴:胡法官早。 胡青云:(笑)小吴,这两天我一直忙着审一个案子。昨天审完了,一会儿我去你那,把我以前的医药费都报了吧。 小吴:(诧异地)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数额太大了,现在还报不了,等年终再说吧。 胡青云:(奇怪地)老顾没给你打电话吗? 小吴:(诧异地)没有啊?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胡青云:(明白过来)啊,我搞错了。没事了。 (十九)九月的一个周末。金秋送爽。 昌东召开了昌东市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台下做着1000多名学员。胡青云在台上发言。 胡青云:“我的发言题目是‘第二次生命’。我叫胡青云,是陆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一庭审判员。我是在生命即将终止的时候有幸得法的……” 学员们在静静地听着。任淑芬和胡晓芳脸上挂着泪花。 胡青云发言结束,掌声雷动。任淑芬对胡晓芳说:“你爸讲得真好。” 胡晓芳:还是我鼓励爸爸发言的呢。开始他说他修的时间还不长,怕说得不好。 我说“你受益如此之大,难道就不想让更多的人受益。”母女相视而笑。 (二十)(镜头变换,胡青云在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中炼功的镜头) 99年4月24日晚,胡青云和任淑芬来参加集体学法。 钟义山:(凝重地)刚才,我接到北京功友的电话,说天津前两天登了一篇诬蔑法轮功的文章,天津的学员去出版单位讲清情况,结果来了许多防暴警察把咱们学员都打伤了,还抓了好几十人。北京的学员准备明天到信访办上访。大家商量一下,我们能做什么? 一块儿炼功的小孙是个中年妇女,行事泼辣,她说:“这事儿我知道,我在天津上班的三妹妹也去上访了,她们一起炼功的抓走了好几个。她明天就去北京。一会儿我回家问问明天几点有去北京的火车。我也想去上访,要他们把人放出来。” 胡青云:信访办在哪? 钟义山:我听他们说,信访办在中南海附近,那个地方叫府右街。 另外一个老年男子有些担心地说:“中南海可是个敏感的地方。去的人多了会不会有麻烦?” 胡青云:咱们是去反映情况,又不是去闹事。上访申诉是宪法赋予咱们的权利。我是法院的,我知道。 小孙:(对那老年男子说)“就是,老乔,你原来的哮喘,肾结石不都是炼功炼好的吗?咱们跟政府说说法轮功的这些益处有什么不行的?” 老乔:(嗫嚅道)话是这么说。你知道,我儿子在咱们区统战部,他去年年底就跟我说,国家在调查法轮功。我看天津这回可不是孤立事件,我就是说咱们应该小心些。要是说你“聚众冲击国家机关”就麻烦了。 胡青云:是因为信任政府才去上访的,怎么也和“冲击”不沾边儿。其实我要早知道法轮功,也就不会住院遭那一年的罪了。没准儿还有不少象我这样的,就让诬蔑大法的舆论给耽误了。再说,警察殴打和逮捕上访群众,本来就是违法行为。明天我也想去北京。 老乔不说话了。 钟义山:法轮功于国于民只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亲身的受益者。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个真实的情况向国家及其领导人讲清楚,以免任何误会。 (二十一)4月27日,胡青云回到单位上班。 孙水华:(意外地)你可回来了。顾庭长在找你呢! 胡青云:(平和地)我昨天在北京已经打电话跟他们说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和他们谈。 (二十二)顾庭长办公室。顾庭长正在一边抽烟一边看报纸。 胡青云敲门。 顾庭长正襟危坐,将报纸放在一边,伸手理了下头发,然后说:“进来。” 胡青云进门,笑着打招呼。“顾庭长早。你找我?” 顾庭长:(严肃地,指了一下会客沙发)嗯,坐吧。 胡青云落座。 顾庭长:老胡啊。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去北京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跟组织反映嘛。你是审判员,法制观念要强嘛,怎么能带头去闹事呢? 胡青云:(笑着说)顾庭长,有些情况你可能不了解。我原来得的可是(强调地)白血病,临死前修炼法轮功,现在都好了。现在有人在刊物上诬蔑法轮功,又抓了学员,我能不去把情况说说清楚吗?其实我到的时候,中南海那儿的人都已经走了。我是礼拜一上午去信访局交的上访信。你是庭长你知道,这可不违法。 顾庭长:(换上和蔼面孔)老胡,你这个情况我都知道。我也是为你好,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知道天津那篇文章的作者是谁吗? 胡青云:听说是何祚庥。 顾庭长:何祚庥是谁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跟政法委书记罗干是连襟,那不是正管着咱们法院吗?你呀,什么事都不要太认真。你这么做,政治影响很不好。连我都挨了咱们吴院长的批评。这么下去,我看没什么好结果,咱们俩、还有你们家里都得受连累! 胡青云:我看报纸上刚刚说,国家并不禁止我们炼法轮功。 顾庭长:(冷笑一下,又严肃)不管怎么说,以后外出一定要打招呼。这次你擅自外出要写检查,我也好和上面有个交代。(口气放软)老胡,我说你也得注意身体。那么远的路,你一个得过白血病的人,这么跑,怎么受得了啊? 胡青云:(站起身)嗯,外出不来上班是因为事出紧急,那么多人无缘无故地挨了打,又给抓起来,总不能坐视不管,再说这么干的人也是在损害政府的声誉。写检查的事,我看倒也没什么可检查的。(顾庭长没说话,胡青云说)“老顾,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检察院上个礼拜五送过来的案子,我还得抓紧时间看呢。” 顾庭长:(面无表情地)好吧。(胡青云出门,看着胡青云的背影,冷笑) (二十三)7月20日晚,胡青云和任淑芬来到炼功点学法,看到只来了几个学员。出人意料的是,平时风雨无阻的钟义山没有来。 上次去北京上访的小孙看见胡青云说:“老胡,你知道吗?老钟昨天半夜被抓走了。” 胡青云:(震惊地)什么?为什么? 任淑芬:(震惊地)抓到哪儿去了? 小孙:你们还不知道呢。昨天开始全国都在抓辅导员。我三妹妹在天津公司上班,可以看到明慧网,抓的人已经不下好几百了。我打算明天还去北京。 胡青云:淑芬,你去你们分局打听一下,老钟现在关在哪儿,能不能托人先办取保。 任淑芬:(有些焦虑地)好的。 胡青云:(困惑地)政府不是6月份的时候说,可以自由炼功吗?怎么又开始抓人了? 小孙:老胡,4.25以后,不是有一段时间咱们炼功一直有人在旁边大声放迪斯科音乐什么的,捣乱吗?我看这次全国同时都在抓辅导员,应该是政府布置的统一行动。 胡青云: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呢?我一会儿给单位打个电话,我也想去北京。 胡青云回到家里,拨通了顾庭长的电话。 胡青云:喂,顾庭长吗? 顾庭长:我是,是老胡吧。 胡青云:对。顾庭长,你好。我想跟你请两天假,我有事要去北京。 顾庭长:(出乎意料地平和地)是法轮功的事吧?我知道了。打算什么时候走? 胡青云:想明天走。请三天假可以吗? 顾庭长:没问题。路上当心。你爱人和你一起去吗? 胡青云:可能吧。我没问她。谢谢你,顾庭长。 胡青云放下电话。 另一侧,顾庭长按下听筒又拿起来,拨通了市局马副局长的电话。 顾庭长:喂,老马吗?我是老顾。我们这儿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要去北京闹事。就是上次判沈俊的那个胡法官和他爱人。你开个逮捕手续,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马副局长:(得意地)好啊,你看就按聚众闹事,扰乱社会秩序罪,关他们15天怎么样? 顾庭长:(阴险地)这个罪名太轻了吧。我知道他借了笔钱给他们那个姓钟的辅导员。就算他“非法经营罪”吧。你顺便带几个人,把他的家也抄了。他X的,上次让咱们那么没面子。这回趁这个机会,搞他个家破人亡。 马副局长:(兴高采烈)好啊。我马上去安排。回头我再跟检察院的罗检察官打个招呼。弄他还不容易。 顾庭长:(阴险地)马副局长,咱俩关系不错,我也跟你交个底,我北京有个朋友在司法局,跟罗干关系挺近。我听说,中央里是江泽民在背后下的令,法轮功的事,早就内定X教了,消息绝对可靠。你就敞开了整胡青云他们两个吧,不会出问题的。 (恶狠狠地)哼,我早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傻冒还想劝我也炼他们那功,一听他说“真、善、忍”,我就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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