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5日】重庆市北碚区西山坪劳教所一年多来对大法弟子软硬兼施,但无法迫使大法弟子放弃信仰。为了达到上级对他们的要求,凶相毕露,唆使、纵容劳教人员不择手段地私设刑堂、毒打、折磨大法弟子,在教育大队(7大队1中队)、农业中队(8大队1中队)等劳教单位制造了一起起骇人听闻的迫害惨剧,现将其真象揭露如下: 2001年12月份。西山坪劳教所将几个中队的近百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关押在教育大队(7大队1中队),分散在其它中队代管的是他们认为不好管的(敢于站出来抵制邪恶的)。 4月初,有6名大法弟子从教育大队转到了农业中队,是代管的。4月25日,大法弟子为了纪念“4.25”大法弟子北京和平上访两周年,集合时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反对迫害!”,被恶警黄方福拿警棍朝几名大法弟子头部、面部乱打,并用手铐将李泽涛、周建铐在窗上十多个小时。4月27日,李泽涛因开饭集合时,走慢了一点,干部动手打时,周建、王占德站出来制止,又被恶警黄方福将三人铐在铁窗上两天两夜,用警棍猛抽头部、面部、致使王占德左眼流血水肿,一个多星期血流不止,视力明显下降。这只是迫害开始的序曲。 真正有计划、有目的的暴力洗脑是从5月底开始的,而且是由农业中队队长杜军(现升任8大队大队长)亲自指挥,布署这场邪恶迫害的恶警胡玉艮积极参与并亲自动手毒打大法弟子,他们对这次迫害应负主要责任。 被迫害折磨致死的大法弟子李泽涛,男,22岁,因敢于站出来抵制邪恶,证实大法,被警察视为眼中钉,尤其杜军更是对其恨之入骨,授意吸毒劳教不分昼夜进行折磨。从5月29日开始,李泽涛在农业组白天挑粪,专门给他挑最大的粪桶。中午、晚上不准休息,进行肉体摧残和精神折磨,用报纸折高帽子给他戴在头上,将他的两只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并在两手臂上各吊一只尿桶,后背桶一大扫帚,拳脚相加,戏弄侮辱,在他肚子上写骂大法、骂师父的恶语,强迫他呼骂大法、骂师父的口号,强迫他抽烟、强迫他写“三书”。更残忍的是劳教恶人黄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门,并不时搅动,李痛得大叫,并报告干部劳教打人,但干部置之不理。李泽涛绝食表示抗议,仍遭强迫劳动。6月2日上午劳动时扛木箱,这些劳教每人每次扛2个,却强迫李泽涛1人每次扛3个,据目击者说李泽涛被逼跳楼。恶警看到整出人命第二天就火化毁尸灭迹。 验尸时未通知家人及亲友到场,火化之后,才通知远在江津偏僻山村李的父母前来领骨灰盒。警察掩盖真相,说李是因工作时不小心失足掉下楼死亡的。李的父母赤着双脚而来,泪流满面、疑惑而又无可奈何地抱走了儿子的骨灰盒。 参与迫害的劳教人员主要有:黄忠志、刘顺春、王庆平等。 5月30日上午,大法学员张培生,男,约50岁(重庆市南岸区某医院职工)被农业中队警察9分队长胡玉艮在中队长杜军的指挥、策划下,带到山上无人区,光天化日之下,指使邪恶劳教用棍棒对其毒打,强迫写“三书”。 之后,恶警杜军、胡玉艮等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当天下午,恶警胡玉艮又将大法弟子周建(男,45岁,重庆潼南县人)带上山,叫周1人翻一大堆约2-3吨重的粪灰,要求必须翻三遍,否则按消极怠工处理,恶警胡玉艮安排四名吸毒劳教手拿棍棒站在旁边“监工”,一边骂一边威胁说:“赶快把”三书“写了,以免遭皮肉之苦,而且从此可以不劳动,不然今天你就惨了,打死你就说你是逃跑,挖个坑埋了就是,这么多人作证,谁也不会理你们的案子的。” 周建不理他们,就去劳动,他们找来一把又大又不好用的铁铲叫他用,并不时在旁边边骂边用木棍击打周的屁股,这样边打边干了一阵之后,他们说:“你干的太慢了,这样消极怠工不行,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于是两人将周建一人提一只胳膊,架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头面朝里,后背朝外,两只手被两劳教使劲拉着,身体紧贴树干,几个邪恶劳教轮番用木棍朝屁股及大腿猛抽,一会儿木棍给打断了,他们又找来一根更粗的木棒,不停地毒打,不停地叫骂。 警察胡玉艮开始装着没有看见,躲在旁边的猪棚里看他们打。后来看周建始终不屈服,不写“三书”,他觉得他没达到预期的目的,亲自提着一根锄把冲上来,恶狠狠地边骂边朝屁股、大腿猛击,直打得周建惨叫不止、皮开肉绽、鲜血湿透了内裤、伤处溃烂、化脓近月余,乌紫红肿两个多月。参与毒打的邪恶劳教:张农民,袁林,张光利等,恶警胡玉艮。 5月31日傍晚,中队长杜军召见拘禁大法弟子舍房的劳教组长:苟长华,袁林,韩继志,金华,王庆平等,教唆他们怎么样想办法叫这些炼法轮功的把“三书”写了,有奖励,当天晚上开始,这些恶劳教充分利用他们在黑社会采用的各式各样整人手段,私设刑堂,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 5月31日晚,5名大法弟子统统不准睡觉,只准站立或叩着(弯腰90度站立)。当晚大法弟子周建被劳教打得嘴唇鲜血直流。6月1日上午,双手被一只从肩上朝下,一只从腰间后面朝上,在背部将两只手捆起来名曰“苏秦背剑”。同时还加上另一种刑罚弯腰90度站立,脖子上用电线吊一只大铁桶,往里渗水,水渗得越多越重、越是痛苦,桶碰一下地上,就打周建脚踝关节一下,并不时地边问边打。这样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电线被深深陷进肉里,十多天才消除伤痕,造成脖子、面部、耳朵一个多月麻木无知觉。参与迫害的邪恶劳教主要有:赵品义、金华、陈真平、叶玉春、唐仁松等。 大法弟子张志强(男,26岁,潼南县人),5月30日下午出工时,张志强要求找中队长反映李泽涛被劳教人员毒打、侮辱的情况,却被在场的邪恶劳教陶建平拳打脚踢,拧胳膊多次将张摔倒在地等毒打,张嘴被打出血,在场几名警察听之任之,无人制止,张志强质问带队干警张安明:为什么不制止他们打人。张安明说:“谁打你了,我们都没看见。”并用手铐将他铐在铁窗上。5月31日晚,邪恶劳教将张志强双手捆起吊起来,脚尖沾地,用木棍打他的脚踝关节,逼写“悔过书”等,张说他们在犯罪要遭恶报的。邪恶劳教李进余就用拳击打他的咽喉部,直到喉咙说不出话来。6月1日上午,张志强又被劳教李进余、孙文义等吊在屋中央,脚尖沾地,邪恶劳教谢劲用刚提回的鲜开水倒在茶杯里,贴在张志强的左腋窝处烫,冷后又换一杯烫同一地方,致使张的烫伤处烫起鹅蛋般大的亮水泡,后化脓溃烂,天天流脓、流黄水,四个多月伤口才慢慢康复。 大法弟子谷九寿(男,63岁,重大退休职工,工程师),这么大年龄也没被他们放过,除几昼夜不准睡觉等折磨外,被邪恶劳教朱瑞云等用细麻绳捆扎双手胳膊半个多小时,骗写“三书”,邪恶劳教廖映奎用风油精涂抹他的双眼,薰得眼泪直流。中队长杜军到舍房门口,谷九寿无力地坐在地上说:“劳教在干警眼皮底下私设刑堂,你们为什么不闻不问?”杜军答非所问地说:“像你这样给我报告吗?”转身就走。赤裸裸地滋长邪恶。 恶警的邪恶表现: 在此期间,恶警胡玉艮亲自动手打大法弟子,教唆劳教打大法弟子,还在5月31日他值班的夜间,关注、指挥着各舍房暴力洗脑的进展情况,时而悄悄叫劳教要如何如何整,时而给劳教送来小食品、瓜籽等,叫伙房一大早给参与暴力迫害的劳教犯送馒头吃,以示支持与鼓励。 中队长杜军直接指挥和布署了这次迫害的实施,大法弟子李泽涛被迫害致死也是杜军造成,因李泽涛曾公开站出来抵制他们长时间、超负荷的劳动,要求写信控告他们的迫害,要求公开炼功,杜军因此怀恨在心,多次流露出要报复他的意思,他曾说“如果搞秋后算帐的话,我要给他新帐老帐一起算。”“早就想打他。”在对周建毒打后的第二天,他找周建谈话时说:“昨天上午就想打你。”周建说“你们警察打人还指使劳教打人,这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执法犯法。”杜说:“其实这是给你一个台阶下,你不写”三书“呀,就是不给我面子,就是要敲掉我的饭碗,其实这也是上面的意思,政策、法律有公开的,但也有的是我们内部掌握的,慢慢来嘛!劳教所死个人那就象死条狗,挖个坑埋了就是,干部顶多挨个处分。”杜找张志强谈话时说:“搞政治斗争是可能出人命的,手段服从效果。” 而中队长杜军对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人员给予了高奖分、记功、缩短劳教期限等奖励,他本人也在此时被提拔为8大队大队长。 5月31日下午,西山坪劳教所龙所长、管教科田科长等来农业中队检查工作时,李泽涛正被劳教折磨毒打,李从舍房跑出来报告劳教打人,所领导无一人理睬,而田科长还回答说:“该遭!该遭!” 由于社会舆论的压力和大法弟子正义的呼声,北碚区西山坪检查室不得已在事后三个多月才来调查此案情况,虽然对有关人员作了一些调查笔录,但对杜军的迫害事实却只字不写。当时办案的检察官曾说:“无论参与迫害的是干部还是劳教人员,该处理的要依法处理。”可事到今日半年多时间、却没有半点处理的迹象,而一些参加迫害的劳教期满回家,四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也都非法劳教期满回原籍。调查处理也不了了之。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2/13/1869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