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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遭受的迫害
文/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2年2月3日】2000年7月我们母女为了宇宙真理,为了正法,助师世间行,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踏上了证实法的路,走向了天安门。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后,看到的是明处、暗处到处布满了便衣警察,还有好几辆警车在广场上巡逻,当他们看到我们是法轮大法弟子,就劝说:回去吧!没有多大作用!这里每天都有大法弟子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我们坚信正法力量,我们是人间的护法神,我们不做这一切谁来做?于是我们在滂沱大雨过后,在天安门广场的国旗下炼功,还没有一分钟时间,便衣警察带警车来了,他们大喊:别炼了!别炼了!……到水滩里打坐。一个年轻的男大法弟子笑道:好吧!说着他便坐到水滩里打坐,警察们一看,三、四个人一起上恶狠狠的连踢带打,“叫你再炼!叫你炼!”随后我们便被推上了警车,送往前门警局二分处。

警察把我们和其他大法弟子关在一起,那些打手随时都会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大喊大骂。有一个打手(便衣警察)对一个南方大法弟子用粤语说:阿sir叫你……(我也听不大明白,只听懂这几个字),那个大法弟子不理他,他就打开铁门,把那位大法弟子推到墙角处,在他口袋里掏出了人民币,立即装入自己的口袋,然后就把那个弟子推了回来。第二天早上,又被绑架来一大批大法弟子,和我们一起聚集在楼下。刚到时,恶警们对这批大法弟子不管老少挨个打耳光,我们就一起朗声背《洪吟》、经文等,这样他们被强大的正念力量震撼,灰溜溜的走开了,不管我们了,我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大法弟子就切磋谈心得体会,中午我们被分批送往各监狱,我和我母亲被送到了昌平十三处监狱。

开始我和我母亲还在一起,后来就被分开了,然后暴徒们就对我开始了紧锣密鼓的非法审讯,软硬兼施,用尽各种方法套姓名住址。我们只说我叫大法弟子,来自宇宙。一个下午公安人员审讯着我,见不回答,就大发雷霆,指骂我:你不是一个大法弟子,也不配,胆小,懦弱,连自己姓名都不敢说,你不配做大法弟子。我不理他,我说是不是大法弟子我们师父说了算,你一个常人能断定的了吗?他们气急败坏就逼我用脚踩师尊照片,我说这是犯下灭顶大罪,践踏师父照片,我不能做,这是侮辱师尊,侮辱佛。他们便有两三个小伙子一起上,拉住胳膊,拽住腿,使我上身不能动,强行要把我的脚移到地上师父的照片上 ,我使出了全身劲,始终没有让他们如意。

第二天,警员们又采用心理战术,用火烧师尊照片,我劝他们不要干,他们说,要么你说地址,要么你的师父就要火烧身了,我说我确实来自宇宙,你点燃的照片只是分子这层空间的,另外空间是烧不着的,他们不听,执意点燃了照片,我当时想就是烧坏了我的手也要保护师父照片,这样他们点燃,我就用手抓住火,灭掉它,邪恶未得逞。

随后几天,我和其他几个大法弟子觉得不应受到此待遇,应无条件释放,我们的法是正法,我们是正义善良的人,不是犯人,我们就绝食,结果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灌牛奶,当时被灌的有10多个弟子,其中包括我和我母亲。

接下来这些警员见口说不行,就动刑,对所谓的“强硬分子”过电,其中包括我们母女,我们大法弟子以金刚不破的意志,“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放下生死,毅然挺了过来。当时,他们把我带入一间牢房,上面摆着两张床,叫我躺床上,把四肢绑在床栏杆上,起先我们不知动什么刑,后来把我左胳膊上扎一根针带上一极,左腿上扎上另一极,,打开电流,不知是改变电流大小,还是改变频率,我就觉得一会儿麻,一会儿抽筋的痛,他们还“劝解”,你们这是何苦呢,你们赶快说出地址回去吧!我说:你们这是最无人道、人性的,这样对待老人、儿童,道义何在?良心何在?你们终会遭报应的。就这样他们过一会电,断了电“劝解”几句,足足折磨了半个多小时,才罢休。当时我左胳膊左腿都麻木了,浑身铁青。在回牢房的路上,为了不服从邪恶,为了让大法弟子有个准备,我大声说:“其实过电没什么的。”警员一听,气的打我了一耳光,一下把我扇到墙角打了个圈才站稳。十三处警员们就是这样疯狂迫害大法与弟子。

据我所知,他们每隔一星期都要绑架进来一批大法弟子,然后逼问出地址遣送回当地。世人们想一想,他们已对多少大法弟子施刑迫害,一个国家机构,监狱是用来看管犯人的,可现在专用于对付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对付手无寸铁、用善意和平上访的百姓,对付着养育他们的人民。最后,我们在邪恶强压下,被迫说了地址遣送回了当地。

回来后警察把我们母女关押在看守所,当时我正等待学校分配,听说单位通知我报道,由于放不下执著,没有把个人的一切溶于法中,在公安人员强迫下,我和我母亲写了保证书,想出去上班。可没过两天,我们觉得后悔不已,提出要回保证书,保证书不是我们的意愿,但他们不给,现在我和我母亲在此严正声明保证书作废,挽回给大法造成的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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