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27日】当我最初打算去中国时,我正与一位同修坐在旅馆休息室中,他看着我说:“行动起来,我们一起去。”当时我们想象着当中国人看到西方人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我们笑起来了。我们知道这将触及到他们的心灵,将在邪恶们编造的谎话中造成一条裂缝,能够澄清真相。但我们似乎并没有在法上对计划要做的事有足够的交流。作为修炼人,我们确实知道我们将要做的事情的严肃性,当时我没有以一种非常成熟的方式来对待,甚至当我拿到签证时,我取笑中领馆是多么愚蠢,因为我被中国的媒体公开认可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在这件事上,我本应该被大法的威力深深感动,相反我的行为就象个孩子。随着学法的深入和同修的慈悲指正,我开始提高。 向内找清除变异观念 有同修告诉我“你不能做这个或那个”或者“你必须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做这个或那个”,我变得非常恼火并开始回敬:“不要因为我去北京,就认为这仅仅是我的修炼过程。这也是你的修炼,因为你知道了这件事。这意味着你必须把这也当作你的修炼,否则的话你将对你自己和我们要做的造成伤害”。尽管我是正确的,实际上我是用原则保护我自己。同修没有在意我的无礼,而是用比我更宽广的胸怀接受了我尖锐的观点,并且确实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修炼。 通过连续的学法和交流,我开始看到了我心中许多我不敢面对的一些事情,我把它们隐藏起来称为“干扰”;通过学法和交流,我隐藏的许多执著心、变异的那一面越来越没有空间呆了,直到它象白天一样明显。尽管我非常不想承认它,我意识到我想宣扬自己,我想用这个特殊的机会和神圣的使命来宣扬自己。 认识到自己的执著后,我的心平静下来了,变得更加纯净,我对自己在正法中的作用有了更好理解。过去我总想要为大法做一些巨大的事,一些有意义的或者重要的事情。然而这隐藏着我对自己名誉和个人利益的一些执著。我对法有一个纯净的心,但是我的意图和行为被我偏离的一面污染了,总是衡量或者至少感知一下我将从我所要做的事中得到什么。我清除这些变异的观念,我可以看到我们正在做的所有事的意义,不论它在这个空间看起来是大是小,我能够看到我曾经忽略的围绕在我身边的事情,我的心不再想要宣扬自己,对自己和大法弟子的使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再去执著 当我意识到这可能成为一个国际事件时,我开始重新评价,我不敢确信这是最合适的要做的事。因此,我不想鼓励其他人去。我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一颗心十分纯净,我毫不怀疑我去中国证实法是一种责任。这一次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感受到了这一点。但是我仍旧不是很确定是否我应该去。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尽最大努力严肃地查看我的内心,试图从我个人的修炼这个角度去看应该做什么。我问自己:“什么才是最好的?”许多天来我开始对我去中国可能带来的各式各样的结果权衡利弊。许多原因出现在我的头脑中告诉我为什么不应该去。我开始想“也许你仍然执著于名声?加拿大公众将不理解,中国人民将不理解,你将……” 但是所有这些似是而非的想法都基于对形势的假设,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平静地继续不断地查看我的内心。 一次晚上小组学法,当每个人读书的时候我静静地坐着看我的内心。过去的若干天我的行为不象我自己,突然间我知道了为什么,我还有一些怕心,为我的安全担心,那些其它表面原因都是用来掩藏这个“怕心”。在我悟到这一点的那一刻,我的心变得轻松和快乐,我的眼睛润湿,在我整个生活中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为我自己的生命担心。是啊,这一丝怕心掩藏着,并在我的修炼中引起许多干扰。现在我可以看见这种变异,毫无疑问我将除去它。 那天夜里我下决心去,恐惧绝不能阻止我。我知道我不应该为了面对我的恐惧而去,但是我也不会让“恐惧”阻止我去证实法。虽然我的头脑是明确和清楚的,但是对自己到底有多害怕和将要面临的到底有多艰难,我毫无概念。但是我将去,我很自信我将站出来。 走向天安门 因为我准备被跟踪并计划如何甩掉尾巴,一个同修说我对法没有信心。我象一个骄傲的常人一样,开始笑她而并非查看我的内心。我怎么可能对法没有信心?听起来是如此可笑。她告诉我不要用人的想法去思考,担心被跟踪;要对法有信心,尽管去做必须要做的事。 在去天安门广场之前的一天,我用来学法和纯净自己,如同我们发正念之前所做的一样。各种各样思想和观念来打扰我,企图混乱我的头脑、动摇我的心。最常发生的一件事是我看到自己在警察监护中,在这种虚构的情景中我对警察处理得很好,表现得象个英雄。然后,我意识到这是邪恶利用我对名的执著,使我想象“我将被拘捕”,从而加强它。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加强我的正念,长时间集中精力地清除我身上的变异观念,不给邪恶任何一点机会控制我的思想。我保持纯净自己。 我感觉自己象一个巨大、一个强有力的巨人。我的头脑和心灵是无限的,我的头脑变得很清晰。我静静地对自己说着“今天我将证实法,并离开中国”,感觉到每一步都震撼着许多广大空间。我开始放轻步伐,心中充满着慈悲,轻轻地迈着一步又一步,走到天安门广场。 瞬间与永恒 在天安门广场上证实大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是永恒的。 当我充满正念时我确实是不被看见的;当正念不足时,我立即被抓住;当我的思想再次充满正念时,邪恶是软弱和无力的。那天我们确实证实了法,但是我没能离开广场回家。但被捕对我来说并没有关系,我可以向中国警察澄清真相。 当我返回加拿大时,我的心仍然在中国,那里的形势是如此复杂和邪恶,对那些毫无希望、迷失在其中的人来说真是非常可怕。许多同修甚至把我当做某种英雄一样对待,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考验,我善意地提醒他们修口。我的心确实改变了许多,我感觉自己象一个新人。 一点体悟 我继续尽最大努力讲清真相,并开始写一本关于我的经历的书,这样普通的人能更好地理解修炼者。一天笔记本电脑,不能正常地启动。我把磁盘拿出来,其他文件都能打开,唯独那个文件打不开。我禁不住心情沉重。确实,这是魔的干扰,但是如果我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如何干扰我。我内心很沮丧,同时我保持冷静。在去计算机商店的路上一个同修给我打电话并告诉我每件事都将是好的,我将发现书的另一半。他的正念启发了我。 我悟到向内找到不足、清理自己、发正念是一个系列过程,但非常快。我感到似乎一个巨大的坚固的隧道被功突破,我能看见我自己某些方面的偏离,看见邪恶曾经使用的各种各样的方式干扰。这一次我面对、并消灭它。当时我感到头痛。我不断地告诉师父“我仍然在这里,我很好”,继续向隧道里前进,努力使自己稳住,然后我看到了另一个更加偏离的部分,它是我前面谈到的变异的原因,它引起的问题更加糟糕。我告诉师父我愿意为我的错误行为承担责任,疼痛再次冲击我的头,所有松弛的肌肉变得十分紧张,我的颌被紧锁,我对师父说“师父我仍在这儿,我很好”。我眼睛充满泪水,因为我可以感受到师父的无量慈悲。 我再一次向隧道里冲去,直到找到最初的偏离和它的各种变异。这是我的根本执著。在那一刻我因为天国众生的庆祝而变得欢喜,是法在正宇宙,然而在那一刻我拿来作为我的信誉,我把自己放在了大法之前。我的根本执著曾经被揭示过。此时我选择面对它,除去它。同时我的表面身体几乎不能承受加强的功的强大能量,我听到一个很大的断裂声音,我胸部的一根骨头断了,在另一个空间中感觉象一个爆炸。身体的晃动减弱,我沉重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和我的颌松开。我看着我的胸部,想起这并不重要,因为我是修炼人,然后骨头被功接好。 我继续查看内心、清理自己、发正念,但是现在我是平静的,我的思想是静止和十分严肃的。 我决定不管我能否恢复书中等内容,我将重写它并补偿我曾经造下的损失。我的头脑更多坚定和明确,我对法在不同空间的展示有了更好的理解,那就是我们需要正我们自己的空间和层次。因此,我把笔记本电脑交给在计算机商店的同修,他恢复了文件,但是电脑几乎被真正破坏,不得不送去修理。 走向成熟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我经历了许多,一些使我领会法理和突破层次的心性关。师父也说:“只是现在旧的邪恶势力认为大法弟子还没有完全锻炼成熟,还要继续锻炼,还得维持邪恶。当然啦,旧势力要这样做我根本就不承认这些。” 我不会承认邪恶的安排,我要破除邪恶的安排。但是如果我是一个成熟的大法弟子,邪恶就肯定不能干扰。如果我是成熟的,我的正念就会更加强大和有效,我就能够和同修合作得更好,我就能够救度更多的人。 在过去因为我修得不好,或者因为曾背离师父的教导等等,我悲伤,责打我自己。 这些考虑似乎是无私的,但都和“我”相关,我多好或者多坏,我为自己在法上的得失停留了太长时间。这件事很严肃,不再是关于我自己的个人修炼。我做我应该做的,不仅仅是我能否圆满,也不仅仅为了那些依赖我而得以救度的生命,是为了不同形式的生命以及他们在不同的层次的展示,是为了大法的永久稳定。我们都是大法的一颗粒子。 一个星期六我曾经决定不去中国领事馆发正念,因为我觉得有太多的重要事要做,但我还是去了。我们开始发正念,我感到功不仅仅来自我的身体,而是感到身体内巨大天体的旋转,没有词汇可以描述。我的人这面开始哭泣,我更好地理解师父在佛罗里达讲的一些法: “发正念这个词儿在过去是不这样叫的,过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么,我为什么把它叫做发正念呢?因为你们是大法修炼,一切都应该是最伟大的、最纯净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个人修炼,还要考虑到法,还要考虑到将来新的生命,同时呢,还要考虑到未来的生命形式。” 我们是大法粒子,在救度许多神圣和难以描述的美好地方的伟大的王,我们会被造就成什么?我不去想,也不鼓励其他人去想,我仅仅试图分享我对大法粒子的庄严和神圣的理解。 师父在华盛顿DC法会上说“现在的时间要珍惜利用,这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同修们,让我们一起在法中精进,这样我们能更好地达到师尊的要求。 以上是我个人的理解,请同修指正。 (2002年法轮大法大纽约地区心得交流会)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5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