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21日】我首次去中国是在1994年,当时我还是一位17岁的高中生。那是首批美国学生到北京的一所高中进行一学期的学习。此前,我在美国高中已经学了三年的中文,然而直到我在中国学习时,才真正爱上了中国文化。我尤其敬仰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和哲学家,并对道家和佛家思想很感兴趣。1995年夏,我再次来到北京学习,一直住到1999年1月,并于1996年初开始在北京修炼法轮大法。 自从法轮大法于1999年7月20日开始受到迫害以来,我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中国政府怎么能如此对待这些我已非常了解了的善良慈悲的人们呢。 2002年2月11日,我到达北京。2月12日中国春节初一的早晨,我去到天安门广场。上午我拍摄下自己向全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发布的声明:法轮大法好!后来我又走到人民大会堂北门外面,拍摄下自己向中国领导人发布的声明: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大法!这两次行动里,警察都没有发现,所以我安全地离开了广场。 2月13日中午,我出去了一趟,一位同修随我回到我住的旅馆房间。我出去取些热水,当我正要回房间时,发现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注视着我。我开始怀疑我们被跟踪了。于是我们离开旅馆,到那位同修的旅馆去。我在旅馆外面等候,15分钟后他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时悄声告诉我,三个男人正跟踪他。我立刻跳上了一辆计程车。 我出去了转了一大圈,发现仍被跟踪监视着。于是我回到旅馆收拾行李,打算到另一个同修住的旅馆去过夜。我到服务台办理退房手续。办手续要用很长时间,他们不断叫我等着。整个过程中,一个男人坐在大厅里监视着我。办完手续后,我到外面去, 发现仍被跟踪着。 由于我背了一个大背包,我觉得最好是去火车站把这些人甩掉。我到达车站时已是晚上9:00,车站人并不多,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很难甩掉他们。于是我决定买去郑州的车票,由于去郑州要乘八个小时的火车,我想他们不会跟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然而当我2月14日清晨到达郑州后,我发现自己仍然被跟踪着,而且还有一辆汽车等待着跟踪我搭乘的计程车。 我去查看去香港的机票,可当天没有航班。我回到火车站,买了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上午9点多一点发车。在火车上,我对面卧铺上的男人对我说他是警察,还向我出示了身份证明。他个子矮胖,自称姓王。他没有带任何行李,英文很不好,我装做不会中文。他没有提法轮功,也没说他在跟踪我,只是不断在车上找人帮他翻译。他想让人告诉我他要查我的护照和签证,但是没人知道怎么用英文表达,我干脆不理他们。午餐时间里,他很想让我随他去餐车吃碗面,但我拒绝了。我不想离开我的行李,因为包里有我为自己拍摄的录像。2月15号清晨3:00他下了车。 到深圳时是中午12:30。一些警察带着摄像机等在我的车厢外面。我不理会他们,离开了火车站。车站里有很多人,很难看清是否有人跟踪我。有一个人在我经过他的身边时对着我摄像,然后当我排队进入香港时,又看到他对着我拍摄。我看到在火车站拍摄的那些警察,现在又在拍摄排队进入香港的人流。于是我决定就此提前结束我的中国之行。我于2002年2月15日下午3:30离开了香港。 在中国期间,我虽然没有被抓,也没有挨打,但是由于被跟踪,被监视,我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折磨。我非常敬仰中国文化,并很想再次去中国,但大概只能等到迫害结束那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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