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2月20日】有一位功友对我说,她们那里有人要去北京,上天安门,我听了很高兴,因为我2001年1月份去北京没有达到证实法的目的,这次正好一起去,完成我的心愿。她说车站警察很多,身份证查得很紧,并说那个功友有办法去,我说太好了,她说以后就等她的电话。 过了几天,我觉得时间很紧,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说那个功友很忙,并说在家里讲真相是一样的。我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是师父对我的考验,要我一个人去。2002年1月14日,我准备好横幅,还带了几张真相材料来到火车站。我买了车票,直到上车,也没看见警察和查身份证的。我一路上发正念,把真相材料给别人看,并很顺利的在第二天到达北京。 我来到了广场,看到广场的一边有一团游客,我就在那打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这时游客都看着我。我喊完口号,收好横幅,正走着。后面来了两个武警,当时我没有发正念,被他们拉上了警车。后来我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由于没注意,被他们照了相,心里很后悔。那天被抓的一共有二十几个人,我们一起发正念、背经文。到了晚上,我们被送进了一个看守所。到看守所又给我们照相,我不配合,闭上眼睛不停摇头。他们卡住我的下颏给我照,我还是闭着眼睛。到了半夜,一个警察把我叫去,问横幅和相片是不是我的,我不回答他,又问我姓名和地址,我也不回答,心里不停地发正念。他见我不理他,很生气,把我拉到另一个审讯室。我看见一位功友被关在老虎凳上,他就叫一个警察把那位功友换一个地方,想把我关在老虎凳上迫害我。我不配合,他就又叫来一个警察,这时,我两手紧抓老虎凳,嘴里喊:“来人啦,警察打人啦!”两个恶警心里害怕,又要扳我的手,又不许我叫,忙得满头大汗。这时又来了两个警察,两人拉我的腿,两人扳我的手,还用电棒电我。心想我决不配合邪恶。后来他们把我关在里面走了,只有一个警察问我喝不喝水,我说不喝。过了几分钟,他们把我放出来,送回号子。有一个警察说要放我走,另一个警察说明天放,我说我现在要走。他说现在2点钟了,不放。我心想我不是犯人,我不吃这里的饭,不干这里的事,我要出去。第二天,我就开始绝食抗议。后来管教把我带出去,要我吃饭,要我说出姓名、地址就放我回家,她说别人把姓名、地址说了都回家了,而且当着我的面放走了她们。我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她说着把填的表给我看,我一看上面写着“扰乱”,我想我是来助师正法的,没有“扰乱”。填了表不就是配合了邪恶、默认是“扰乱”吗? 第五天他们把我送进了北京公安医院地下室,那里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都被送到这里打针、灌食。晚上睡觉还戴着脚链和手铐。四个人一房间,我们互相交流,互相切磋,心里很高兴,真是“四海取经法船蹬”(《洪吟》《心明》)。开始我有怕心,一直配合打针、灌食。这样过了二十几天,有一位功友被接走了,第二天又送来一位功友,她不配合打针、灌食。另一位功友对我说,我们明天也不配合。第二天给我灌食时,我不配合,那些人把我的两只脚铐上,一只手铐在床边,另一手反铐在床沿上,手腕疼得不行。我想这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我要把它清除,可还是疼得不行。我想起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就这样忍过来了。第二天我对警察说,我的手要是残废了就找你们负责,早晨就给我把手铐松开了。到打针的时候我又不配合,警察又给我铐上,铐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们说送我回家,把我送到车站买了票,等火车启动了,他们才走。 在车上,我不断向人们讲着真相,揭露邪恶。有的人也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有一个老太太和我是同乡,她听了以后也想学。我就告诉她先看《转法轮》,她很高兴。走的时候她看我没有鞋穿,就给了我一双鞋,知道我坐车钱不够,非要给我10元钱不可。我想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通过这一个月的绝食抗议,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