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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浪子的护法历程
文/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2年2月11日】我今年29岁,我是九八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没有修炼以前也曾经思索,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看到人们都在追求物质生活享受和精神刺激,我也渐渐迷失了自己。九七年在广州因为涉嫌抢劫被广州公安抓捕,后来因为证据不足又把我放了,被几抓几放之后,胆子更大了,觉得法律也不过如此,抱着这种侥幸心理,不知不觉中滑向了即将毁灭的边缘。

九八年一月六日,我带着几千元钱的假钞,回到了离别近1年的家,50多岁的老母亲看到我披肩的长发和头上的血痂失声痛哭。我母亲以前脾气不好,又有很多种疾病,每次吃药都是几种药合成一大把。救心丸不敢离身,每年的医药费都得四、五千元钱。刚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很多种病症都有明显好转,修炼一段时间以后,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了,真是太神奇了。在母亲的带动下,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后我完全被李老师深奥的法理折服了,他解开了我对人生百思不解的谜团,明白了应该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更好的活着。从此我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把带回来的假钞都烧了,我立志要按照李老师传授的大法去做,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然而邪恶的迫害开始了,99年7月以来,江泽民一伙利用大量的宣传工具,对李老师和法轮大法进行诬陷、造谣和恶毒的攻击和迫害。

我对这种作法不理解,法轮大法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身体得到了健康,使一个危害人民、危害社会的坏人变成了一个有利于人民、有利于社会的真正好人。为什么非得要把最好的说成是最坏的?我不理解。带着这些不理解,在2000年2月我去北京上访,向国家有关部门反映情况。

但以后发生的事情简直叫我难以相信,一到北京就看到有便衣问几个刚下车的人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有人说是,当时就被抓走了,有人说不是,他们就让骂李老师,不骂的人也被抓走。还好没有人问我,我就在大街上找上访的地方,最后找到一个好像是北京市政府上访接待处,我进去之后有一个男人坐在屋里,问我什么事,我说是法轮功的事,他说你回去吧,我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怎么能回去呢?他说那你就进来吧,他打开一个侧门,我一进屋就看到里面全是警察,他们问我是不是想说法轮大法好,我说是,又问了我的姓名,住址,工作单位,就把我送到一个好像是管流动人口的一个派出所,听派出所的人说每天有五、六百的外地大法弟子来北京被抓。在当天又把我关到驻京办事处,在办事处住了一夜(每人交五十块钱),县政保科来人把我们用绳子缚在一起,押回当地派出所,在当晚把我们关进看守所,在看守所因为炼功被张XX管教毒打了一顿,而且把我的手和脚都锁在一起,一连锁了五天,还强行让我写什么保证,如果不写就把我判劳动教养。

当时因为我学法不深,正念又不足,就在别人写的保证下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每天面对的是穷凶恶极等待枪决的死囚,他公开向每个人要钱,看谁不顺眼就往死里打人,还让人吃屎喝尿,向管教反映情况时,管教说都要死了,让一让他吧,其实是管教收了他很多钱,还给他买东西。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每顿只吃一个玉米面团,一碗汤(里面有几块不洗的萝卜或发黑的带皮的几块土豆)。到了一个月,我的家人在政保科交了两千元钱(没有收条,说是路费)(当时有一家是五个人一次交了一万)才把我放了。从看守所出来,我们单位扣发我半年工资。

经过这次魔难,我在家静心学法,我认识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在魔难面前,没有按照“真、善、忍”去做,我自己感到羞愧,同时也感觉到了江泽民集团的邪恶。

在2000年11月,因为在电视台的铁塔上(80多米高)挂大喇叭放法轮大法电台的广播磁带和在公安局放真相资料,被政保科和派出所在我大哥家把我抓到政保科。在连续两天两夜的提审中警察对我使用了各种酷刑(上刑、开飞机等等),让我说谁是组织者、有多少人参与、谁是头等等,我觉得可笑,哪有什么组织者与参与者呢,更别提什么头了,就是我一个人干的。但我什么也没说。一开始政保科的王良科长打我的时候,我有点怕,可又一想不对呀,老师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我心想我以前不学好,怕警察,一听到警车响都怕。但我现在学好了,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真的是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怎么能怕他呢?他那么坏(在没事的时候,他经常跟他的两个男同事谈论下流话题)他应该怕我。在这两天两夜当中,无论他们怎么打我,我都用微笑面对着他们,两天的提审过去了,他们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送之前,王良跟我说你小子有能耐,对别人也别说。

在看守所是刑警六中队对我提审,一开始是白天对我提审(在很冷的屋子让我坐石柱上)晚上让我回到号里睡觉,后来对我进行了三天两夜的提审,他们轮番的对我进行审问、折磨。在三天两夜中,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喝水,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坐下,只让我站着或蹲着。我向看守所长反映情况,他说他也没有办法,提审的人说了算。我跟提审的人说你们这样对我是不对的,他们说是上边让这样干的。在折磨我到第三天晚上,我开始抗议,我跟杨指导员说,你问我的我都说过了,我已经三天两夜没休息了,现在我要休息了,说完我就坐在沙发上不起来了,无论他怎么打我,我就是不起来了。在这时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他们就把我送回到号里了。

这时我们当地有很多大法弟子进京正法被抓进看守所,我因为炼功,被杨管教打了十多个嘴巴子,当时还有一个同修在旁边虽然被皮鞭抽着还告诉我要用善来对待他们。我当时看着杨管教哈哈大笑,之后又被王医生用皮鞭抽了几十下(鞭子是三角带做的)。还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当时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打、被扒下衣服、光着脚在外面冻。看守所里每天都有喊叫声、打骂声,不绝于耳。这种情况下,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迫害。

在我绝食的第四天,2001年1月8日,派出所强行把我送到了四平市劳教所,非法判我两年劳动教养。

刚一进劳教所,给我感受就象进了鬼门关,在管理科登记的时候,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张晓森管教用拳头狠打我喉节几十下,并边打边说你不是有功吗?我看看你有没有功。在管理科,张晓森打了我近三个小时,才把我送进劳教所的教育队。

过完年,劳教所又成立了新大队,把我们调到了楼上,张晓森任我们大队的教导员,除了每天的所谓上课,张晓森还要找不写四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的人谈话,他可以随时找我们谈话,谈话时间可以任意延长。他多数是夜间找我们谈话,一谈就是一夜。白天他睡觉,我们不得不坚持所里安排的一切活动,到了晚上他还找谈话。多数被他找谈话的人回来的时候都是鼻青脸肿的。

在二月的一天上午,张晓森找大法弟子,县第一高中化学教师李勤谈话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的听到李勤的惨叫。等到下午别人把他扶回来的时候,他的腿和脚已经肿得很粗了,当时张晓森把李勤找去是叫他写对大法的决裂书,张晓森说是李勤的亲人托人让他对李勤照顾点,张晓森说得对李勤的亲人负责。李勤说不写,张晓森就用拳头打他,还给他上背铐(两手在背后一上一下铐起来)和站马步,站不住就打他。后来李勤说给他几天时间思考思考,张晓森说不行,现在就得写。李勤不写他就用铁丝头敲他脚脖上的踝骨,后来用擀面杖敲,几十下之后用手揉、揉肿了再敲,还说这叫“回炉”。直到腿和脚都肿了起来,听说他用同样方法打过很多大法弟子。

当天晚上我们就开始绝食抗议(有二十来人)在我们绝食的第三天晚上劳教所教育科崔科长代表劳教所向我们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第二天,省委副书记林炎志,在市领导和电台及报社记者的陪同下来到我们大队,当有一同修反映管教打人时,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林炎志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并恶狠狠的狂叫:中国人那么多,打死几个算什么,如果不转化,就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也比上天安门强。

从此张晓森更加肆无忌惮。有一天,姜维彬又被张晓森叫去了,张用肘关节猛击姜维彬的胸口,在回来时姜维彬吐了好几口血,此后一连九天没吃一口饭,水喝进去也要吐出来,还经常抽,第九天点滴都打不进去了,就连夜把姜维彬送回了家。

三月二十五日,当我看到三个大法弟子因几天几夜没睡觉,带着呆滞的目光和因电棍击打而肿大的脸时,我动摇了。然而慈悲的师父并没有放弃我们,在五月份我们听到了在劳教所外面挂的大喇叭播放的师父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和《建议》,此时,我们在伟大慈悲师父的感召下,纷纷写了声明,声明在劳教所写的对大法不利的一切作废,坚定修炼大法。

张晓森在劳教所的领导授意下对我们写声明的20多人进行军训体罚,其中有两个50多岁的老人。接下来又让我们全天搬砖(把砖来回搬),这时劳教所正搞基建,搬了几天砖后的一天上午所里让20人去二门外干活,他私自改成25人,下午全队的人都去了,共有50多人,临收工前有四名大法弟子闯出了劳教所。

7月份,劳教所把我们九个大法弟子分别插入四大队的刑事犯中进行迫害,每个大法弟子24小时有2名刑事犯人轮番监视,不让我们相互说话,发现就打我们,而且说是所长找他们开会时授意的,并允诺给他们大减期,我因为炼功而被看管我的犯人崔喜昌拿我的腿往床边的角铁上磕,把我的头往便桶里塞,并用拳头狠打我的喉节,我每天早上起来坚持炼功,他们就把2人增加到了4个犯人看管我。功友温颖佳也天天坚持炼功,经常被看管他的犯人毒打,另一功友臧金运因炼功被打的满身满床都是血。我去找崔大队长反映情况时,崔大队长说不炼功能打他吗?炼功就得这样。

八月中旬,我们在四大队(严管队)的九名大法弟子一直绝食抗议。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在我绝食第四天的时候,我母亲被劳教所找来了,看到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禁不住失声痛哭,我劝母亲说:妈你回去吧,你在这里没办法帮我,我只有按照师父教给我的真善忍去做,才能救了我自己。

第一天给我灌食的时候,我没敢睁眼看,一直灌到第三天我还是不看,我就反复背师父的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灌食期间,崔科长找我取笔录问我为什么绝食,第四天的时候,我就很坦然的面对他们了,我说我以前不学好你抓我打我枪毙我,我都没有怨言,但我学法轮大法好了,完全按照李老师传授的“真善忍”去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你们却把我非法教养了,这是对法轮大法的侮辱,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进劳教所七个多月了,一开始我还对你们抱有一丝幻想:能明白我们学大法的人都是好人,无论对任何民族、任何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希望能摆正对李老师、对法轮大法的态度。但我失望了,我对你们彻底的失望了。我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我认为对我教养就等于是在骂法轮大法,在骂我自己,我生命存在劳教所一天,我就不会吃劳教所一口饭,喝劳教所一口水。

在劳教所野蛮灌食期间,给我们灌的是奶粉和高浓度盐水,灌进去之后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因为长时间不吃东西,身体没有热量,浑身冷得发抖,而身体里边又热的象火烧似的,每次灌食都象经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但我也都用我在法中修出来的强大正念闯过来了。当时我心中只有一念,尽快出去。不应该呆在这么肮脏的地方,外面还有很多需要我做的正法的事。

最后一次在劳教所灌食的那天早上3点多钟我就开始背师父经文,当背到“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这时,我忽然对生命有了新的理解和认识。最后一次在劳教所灌食时,当食管从鼻孔插入的时候,我把它从嘴里吐出来用牙咬住了,一群凶犯狠命的打我的脸,把我两脸颊里的肉都打碎了,灌了一点之后,大夫不让灌了,我跟大夫说:以后别灌了,我再也不会配合你了。

之后我就回到了号里,那时我鼻子里面和食道及胃里都破了。在中午劳教所就把我们四个人送到了医院。温颖佳因脱水,比我们早两天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经过六天的抢救,我的心和肾却越来越衰弱,最后劳教所给我办了保外就医。

凭着恩师的加持,现在我终于又融入到正法洪流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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